静谧的室内,两人相对而坐。
看上去年纪更轻的那位正低头翻弄着一块温润的玉牌,神色专注,仔细辨认其上的纹路。
在他对面,戴着发冠,头发一丝不苟束起来的冷面仙尊,正是他的师尊喻霖。
“岄儿,可看出什么来了?”
喻霖眼睛错也不错地盯着自己徒儿手中的玉牌,声线如玉石相击,清凌凌教人一下就能听出来个性淡漠。
可要仔细看他的神色,便能发现他似乎是在忍耐些什么,耳根微微泛着红晕。
“回师尊,这玉牌若隐若现的阵法纹路倒是好认,乃是一门傀儡制作之法,可这牌面上雕着的东西,徒儿却不得其解。”
喻霖口中的“岄儿”——岄,是法昙宗的首徒,也正是喻霖唯一的亲传弟子。喻霖没有给他姓,问他想不想要,岄也不甚在意地说自己不在乎这个。
岄幼年便成了孤儿,自被喻霖捡回,如今已二十来岁。不同于他专修法术的师尊及宗门绝大部分弟子——也有一些剑修,不多——他主修的是阵法,辅修符术。
正因如此,当喻霖除掉暗算他的修士败类,匆匆赶回后,自己尚且没有搞明白这玉牌到底会对自己有何影响,就先把徒儿叫了过来,叫他细看。
可修了无情道、情绪并不明显的仙尊如今却有些后悔。
徒儿不知那玉牌上是什么,这片刻之间,他却不得不在时刻不停的折磨中体会到了。
牌上雕着的东西有点像是桃子中间那道浅缝,却在靠上位置嵌着个小核。
可要是说这雕的是通常指代寿数的桃子,却也显然不对,因为那小核竟然还被两片花瓣似的东西裹着根部,只叫小尖露了出来。那两片薄软的东西也算不得太好看,雕着些不知有何用意的褶皱。
岄儿粗糙的指腹一刻不停摩挲着玉牌上怪异的桃瓣,叫喻霖难受得紧,几乎想要不顾其它,直接把玉牌夺过来。
可终究还是怕徒儿察觉不对,再者也想看他是否能研究出解决之法,便没有动作,只是微微抿着唇,腿根绷着,一言不发。
腿心在衣袍下早已泥泞不堪,花蜜直流,打湿了里衣。
岄觉得这玉牌上雕着的东西甚是奇特。
原本他以为这是什么独创的法阵符文,可无论翻来覆去怎么看,即使对照着桌上堆着的古籍,也寻不到一丝线索。
他想得入神,眉心微蹙,手上把玉牌翻来覆去地摸。
指尖轻轻刮过玉牌中心处的凸起,又按着细细摩挲这精心雕刻的小核。
对面强自忍耐的喻霖浑身一颤,双腿不自觉夹紧。内里流出黏腻的汁水,顺着大腿流下,怕是把蒲团都浸湿了。
“唔……”
终于是太过难捱,喻霖隐忍地呻吟一声,又急忙咬紧牙关,下颌紧绷,看上去倒是一副生气的模样。
徒儿正抚弄着的,正是他身体上最私密的地方,隐秘又羞耻,也是他从未尝过情事,从未被人触碰过的禁区。
此刻不仅被徒儿拿在手中,一览无遗,甚至由于岄并不知道这玉牌在与喻霖相通后、表面便幻化出了师尊密处的模样,还反复抚弄着最碰不得的那粒女蒂,每一下都牵动着师尊隐秘处的颤栗与快意。
岄被自己向来冷淡克制的师尊那声情不自禁的轻喘惹得回头,疑惑地询问:“师尊,可是哪里不适?”
岄虽不知道这玉牌的奥秘,暂且以为是玉牌的制作者傀儡术发动失败,倒怕反噬了自己师尊。
喻霖也悔于自己刚刚的失态,强作镇定:“无碍。”
他天生情绪不多,后面又修了无情道,旁人更是难以从他面上分辨出什么。
岄也没起疑,得到回应之后点了点头,只是目光不禁在师尊清冷的脸上转了一圈,起身想去取其他参考书籍。
一时不察,手中的玉牌“啪”地一声扣在了冷硬的木质桌面上。
“呃嗯!……”
玉牌可是与喻霖的下身触觉相连,这一扣,突出的女蒂仿佛遭受了重重拍打,带动着两瓣肥软蚌肉跟着一颤,霎时间酥麻难忍,汁水大量涌出,竟打湿了半个裤裆。
岄被他的呻吟惊得回头,正见自己高高在上的师尊隐忍不住,挺腰弓背,定睛一看,他的腿间竟然洇开一大片湿痕。
许是被他盯得羞耻难堪,喻霖慌忙将本来盘坐着的两腿并拢,试图掩盖住这不堪的污渍,哪知双股间早已粘腻不堪,随着双腿动作,布料一勒,便勾勒出了下身淫荡的饱满形状。
勉强变成跪坐,秘密却已然藏不住了。
一向稳重的徒儿惊愕地盯住他的腿心:“师尊,您这是……”
喻霖素来冷情自持,这千年修真路上也从未碰见过这般教人难堪羞耻之事,现下却被徒儿亲眼看到自己这么不堪的模样,当即急声道:“转过去……!”
可终究是弥补不了了。
他也忘了自己这个徒弟向来不像宗里其他弟子那样对师长的话言听计从,否则也不会独自任性地选修阵法。现下自己因不务俗事、对弟子疏于管教的弊端就显出来了。
腿间的狼狈隐秘一经暴露,这徒儿便果真不遂他的意,不单没转过身非礼勿视,反而把目光凝在那处,执意追问:“师尊,到底是怎么了?您是否有事瞒着我?”
又有些不悦道:“您知道隐瞒情况多危险吗?万一那玉牌有什么奇诡之处,那……”
说着说着,他自己先收了声,全因他反应过来,自己师尊这怪异的反应是什么时候出现的,又联想到那倒扣着的玉牌图案,瞬时意识到了什么。
喻霖被他这么义正言辞一指责,又确实不懂得什么叫说话藏一半,见瞒不过去,竟然也真的开口解释了。
他声音微哑,冷漠的俊秀面庞上漫起绯色:“……我的身体……那傀儡术怕是没有完全失败,跟我连通了……。”
傀儡术没能操纵他的意识,让他为贼人利用变成武器,却阴差阳错,弄出了一个淫器出来。
岄明白了许多,却仍有不解:“师尊明明是男人,玉牌上怎会……”
喻霖难堪地闭了闭眼,声线干涩:“我乃……雌雄同体。”
岄一时间消化不了这个突如其来的震撼事实,但也立刻就明白了方才师尊表现出异状的原因。
连忙扶起软在蒲团上的师尊,想让他到榻上好好歇息。哪知师尊刚刚用雌穴泄了一次,此刻敏感非常,只是被被轻轻一碰,扶了两扶,竟忍不住呻吟起来。
他迟疑一瞬,干脆俯身一搂腰把师尊打横抱起,三两步到了塌前。
仙尊脆弱不堪、毫无尊严地被自己亲传徒儿抱起,靠在榻上。
双腿腻滑一片,虚软得厉害,夹不住同样湿透的亵裤,裆部的淫靡痕迹便直直落入徒弟眼底。
喻霖一双清冷的眸子都不知该看向何处,只得闭上双目,只是不住地喘息,忍耐着双腿间雌穴一涨一缩的强烈快感。
“嗯、唔……”
那密处酥麻难忍,是他从未尝过的陌生滋味。
岄见他如此,禁不住又惊又愧。自己的无心之举竟撩拨师尊至此?
可暂无他法,于是只好让喻霖靠在榻上,温言安抚:“师尊在此稍作休息,我定不再……弄那玉牌了,尽快照出破解之法。”
可就在此时,桌上被两人冷落的玉牌突然发出耀眼亮光,仿佛感应到与自己关联之人隐秘的渴望,正欢欣地作出回应。
顿时,一股热涨酥痒猛地冲击喻霖的蜜穴,残酷地催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