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喻霖把那张纸团了团,还是没扔,又装进小小的盒子里,放在桌边。
刚才的紧张一扫而空,现在只剩下“干脆转身走吧”的想法。
岄看着他笑:“等了很久吗?”
“没有。先点餐吧?”
…………
两人在餐厅之外告别,时间已是深夜。
面对面交谈时,岄倒是也能正经起来,稍显过分的玩笑就只有刚开始的那个纸条。
剩余的时间,对方就像是一个真心想要了解他的人,旁敲侧击他喜欢什么、生日、其它乱七八糟的东西。
可他的问话实在很好辨认出是在打探,能够成功全赖于喻霖无法抵挡他放软声音“撒娇”、并且厚道地不去拆穿。
总之,在坐飞行器回到家中后,喻霖才后知后觉意识到,在这么长时间的对话里,自己对对方竟然还是一无所知。
关上门,把衣物脱下,坐到沙发上,喻霖突然想起来了什么,又站起来取下了门后落地衣架上的衣服,掏出了口袋里的东西。
是那个……恶作剧一样的戒指盒。
纸条也在里面。
喻霖无意识地两指把那张纸捻开又合上,把玩着精致的盒子,不小心把它摔到了地上。
捡起来的时候,眼睛不经意掠过盒子底部,却看到好像有个小小的花纹,大脑第一时间说这可能是什么logo,但手指还是不自觉把盒子翻了过来。
是两个小小的符号。
yl。中间是一颗更加小的心形。
……
……什么。
好恶俗。但是仔细一看……银色的纹路,也还……挺好看的。
不过y和l是代表什么啊。是喻霖的名字缩写,还是真的那么传统,指的是岄和自己呢?
心中再次浮现了那个想法:如果是后者的话,未免也太快了吧……到现在为止,两人之间除了上局游戏中游戏硬性设定的、小叔子对嫂嫂的不伦欲望,实际上也真的只有肉体关系而已啊……。
【岄:说好了的哦,今晚也要一起玩游戏;】
【喻霖:嗯,记得。】
所以,今晚的游戏……也是满足两个人的肉欲,对吧?
仔细想想,自己因为较为特殊的身体一直没有进入过恋爱关系——虽然星际社会对一切都非常包容,但这种单纯由于生长畸变而产生的异状还是让他有些不愿承受他人异样的眼光。
并不是完全无法承受,也并非没有勇气,可也没有能够让他倾心的人出现。
现在这样,意外之下体会到了极致的快感,对方纵然非常变态,却也没有更进一步做出更无耻的事情,反倒是每次都在询问自己的意愿。
……不过他也实在狡猾,每次的态度简直没有留给自己硬下心肠的余地。
【喻霖:不是说是来出差吗?影响到工作的话不太好吧。】
【岄:被关心真开心,我的工作很自由,目前还是跟嫂嫂相处最重要︿3︿】
【喻霖:……】
【岄:今天试试别的模式吧?沉浸模式我还没有体验过,据说会屏蔽所有记忆】
【喻霖:好】
静谧的室内,两人相对而坐。
看上去年纪更轻的那位正低头翻弄着一块温润的玉牌,神色专注,仔细辨认其上的纹路。
在他对面,戴着发冠,头发一丝不苟束起来的冷面仙尊,正是他的师尊喻霖。
“岄儿,可看出什么来了?”
喻霖眼睛错也不错地盯着自己徒儿手中的玉牌,声线如玉石相击,清凌凌教人一下就能听出来个性淡漠。
可要仔细看他的神色,便能发现他似乎是在忍耐些什么,耳根微微泛着红晕。
“回师尊,这玉牌若隐若现的阵法纹路倒是好认,乃是一门傀儡制作之法,可这牌面上雕着的东西,徒儿却不得其解。”
喻霖口中的“岄儿”——岄,是法昙宗的首徒,也正是喻霖唯一的亲传弟子。喻霖没有给他姓,问他想不想要,岄也不甚在意地说自己不在乎这个。
岄幼年便成了孤儿,自被喻霖捡回,如今已二十来岁。不同于他专修法术的师尊及宗门绝大部分弟子——也有一些剑修,不多——他主修的是阵法,辅修符术。
正因如此,当喻霖除掉暗算他的修士败类,匆匆赶回后,自己尚且没有搞明白这玉牌到底会对自己有何影响,就先把徒儿叫了过来,叫他细看。
可修了无情道、情绪并不明显的仙尊如今却有些后悔。
徒儿不知那玉牌上是什么,这片刻之间,他却不得不在时刻不停的折磨中体会到了。
牌上雕着的东西有点像是桃子中间那道浅缝,却在靠上位置嵌着个小核。
可要是说这雕的是通常指代寿数的桃子,却也显然不对,因为那小核竟然还被两片花瓣似的东西裹着根部,只叫小尖露了出来。那两片薄软的东西也算不得太好看,雕着些不知有何用意的褶皱。
岄儿粗糙的指腹一刻不停摩挲着玉牌上怪异的桃瓣,叫喻霖难受得紧,几乎想要不顾其它,直接把玉牌夺过来。
可终究还是怕徒儿察觉不对,再者也想看他是否能研究出解决之法,便没有动作,只是微微抿着唇,腿根绷着,一言不发。
腿心在衣袍下早已泥泞不堪,花蜜直流,打湿了里衣。
岄觉得这玉牌上雕着的东西甚是奇特。
原本他以为这是什么独创的法阵符文,可无论翻来覆去怎么看,即使对照着桌上堆着的古籍,也寻不到一丝线索。
他想得入神,眉心微蹙,手上把玉牌翻来覆去地摸。
指尖轻轻刮过玉牌中心处的凸起,又按着细细摩挲这精心雕刻的小核。
对面强自忍耐的喻霖浑身一颤,双腿不自觉夹紧。内里流出黏腻的汁水,顺着大腿流下,怕是把蒲团都浸湿了。
“唔……”
终于是太过难捱,喻霖隐忍地呻吟一声,又急忙咬紧牙关,下颌紧绷,看上去倒是一副生气的模样。
徒儿正抚弄着的,正是他身体上最私密的地方,隐秘又羞耻,也是他从未尝过情事,从未被人触碰过的禁区。
此刻不仅被徒儿拿在手中,一览无遗,甚至由于岄并不知道这玉牌在与喻霖相通后、表面便幻化出了师尊密处的模样,还反复抚弄着最碰不得的那粒女蒂,每一下都牵动着师尊隐秘处的颤栗与快意。
岄被自己向来冷淡克制的师尊那声情不自禁的轻喘惹得回头,疑惑地询问:“师尊,可是哪里不适?”
岄虽不知道这玉牌的奥秘,暂且以为是玉牌的制作者傀儡术发动失败,倒怕反噬了自己师尊。
喻霖也悔于自己刚刚的失态,强作镇定:“无碍。”
他天生情绪不多,后面又修了无情道,旁人更是难以从他面上分辨出什么。
岄也没起疑,得到回应之后点了点头,只是目光不禁在师尊清冷的脸上转了一圈,起身想去取其他参考书籍。
一时不察,手中的玉牌“啪”地一声扣在了冷硬的木质桌面上。
“呃嗯!……”
玉牌可是与喻霖的下身触觉相连,这一扣,突出的女蒂仿佛遭受了重重拍打,带动着两瓣肥软蚌肉跟着一颤,霎时间酥麻难忍,汁水大量涌出,竟打湿了半个裤裆。
岄被他的呻吟惊得回头,正见自己高高在上的师尊隐忍不住,挺腰弓背,定睛一看,他的腿间竟然洇开一大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