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言年在桌子缝下够了一会摸到了手机,拖出来,看着黑屏没在通话的手机终于忍不住了。
他低头摸着自己柔软的小腹,白嫩肚皮往外凸出,胸前两只浑圆骚奶上的红艳艳奶头被扯得长长的,现在还没有缩回去。
“呜……贺晏……奶头好奇怪啊……”温言年脑子发懵,带着哭腔转头看向贺晏求助,“呜呜……怎么办呀……我是不是要坏掉了……肚子也好大……”
温言年还维持着半蹲在地上的姿势,粘稠的污浊从红肿合不拢的肉洞里滴答滴答落在地上。
精水骚液没有鸡巴塞着得以喷涌出来,肚子已经没有原先那么鼓涨了。
贺晏边粗喘撸着鸡巴,边看着无助的美人一步一步走进。
他凑近亲了亲美人的耳侧安抚,嘴角不怀好意地带着笑道:“年年没有坏掉,是骚奶头被老公吃大了,肉逼还老缠着老公吃鸡巴吸精,年年的肚子大了是骚逼被老公的肉棒喂饱了。”
温言年呜咽了一声,虽然脑子不清醒但还不忘反驳,“唔……是鸡巴太骚了……还老缠着我要呀……”
说完手撑在桌子上借力站起身来,贺晏靠近贴在他温热跳动着的颈侧边笑个不停,蹭了蹭温言年额角被汗水打湿的发丝,“你怎么这么可爱?”
他低头视线扫过温言年牙印遍布的柔软酥胸、被自己吃奶吮到红肿的奶尖、布满咬痕的白嫩大腿和被腥臭精液射到凸起的饱涨腹部……
贺晏满足地眯起了眼,温热的气息呵在温言年耳畔,看着温言年浑身上下都是被自己玩出来的淫荡痕迹。
他心情十分愉悦,甚至觉得现在要是那个下药的人站在他面前,他也能十分心平气和请对方喝茶。
“年年不是要撒尿?老公带你去好不好?”
贺晏假惺惺地问,不待温言年回答,就用给小孩子把尿的姿势把温言年从背后猛地抱起来。
粗宽大掌扣住柔软嫩滑的膝盖窝,他抱着温言年就往转角宽敞的卫生间走。
“唔……”
粗硬的大鸡巴一晃一晃贴在湿哒哒淌着骚精的肉逼口,花穴自动收缩几下又闭合。
随着贺晏走动,两瓣荔红的肥嘟嘟阴唇被粗屌蛮横撑开,紫涨柱身一下一下地晃动擦过嫩红逼口,鸡巴跟着蹭滑内里小花露出的外翻精液蚌肉。
“嗯……唔啊……啊……”
温言年微颔着眸子,被顶得哼哼直喘,手心抓着下身粉嫩的阴茎上下撸动,甚至还自己挺着肉多的肥屁股向后转圈研磨着青筋柱身。
松软的臀肉撞在贺晏紧实的腹部上发出‘啪啪啪啪’的淫靡声,红彤彤的逼口蠕动着吐出白精,简直骚透了。
“啊……嗯……都怪你……太粗了……又磨到了……嗯啊……”
温言年双腿间被贺晏大力拉开扯到极限,他头后仰靠在贺晏宽阔炽热的胸膛处,吐着红艳艳的淫舌,眼神迷离地盯着贺晏。
“骚逼!真是欠艹!”
贺晏挺跨肉屌柱身撑开肥肿花唇,找出藏在中间的那一小颗红烂蒂珠,挺翘上弯的大鸡巴大开大合地滑过,把那一点小阴蒂反复顶歪撞在紫红渗精的铃口里,恶狠狠地顶开研磨。
温言年大叫尖声吟哦求饶着,小屁股已经不敢再发骚地往后撞了,腰部使劲往上抬远离,“被大鸡巴磨到了……啊……好爽……呀……要潮喷了……呜……你慢点……唔……求求你……放过我吧……”
温言年越求饶贺晏的鸡巴就越梆硬。
他抓着温言年的膝盖窝,控制着抬低软绵的大馒头屁股,好让被大鸡巴操得外翻的红嫩淫肉也能吃到大鸡巴,小骚货应该该感谢他才是。
“又骚又要,淫水都拉丝了还说不要!”贺晏额角直跳,强忍住冲动。
青筋凸起的大鸡巴被红肿不堪的逼穴喷出来的淫水浸湿浇透,鸡巴滑动粘稠带丝的骚水被拉得长长的。
温言年今晚不知道高潮了几次,水多的程度令贺晏十分惊奇。
短短十几步路,贺晏就用大肉棒再一次把可怜的肉逼玩到了潮喷。
贺晏抱着温言年来到卫生间,把他白皙的双腿间大喇喇掰开,露出中间已经憋尿憋得有点紫胀的肉粉色小阴茎。
“尿吧,要憋坏了。”贺晏甚至还吹起了小孩子撒尿时才需要的嘘嘘口哨声,把温言年臊得满脸通红。
温言年忍不住了,凶巴巴地吼了声:“闭!嘴!”
“扶好。”
温言年发丝凌乱,眼角羞耻地冒出泪花,屈辱地扶着粉嫩嫩的阴茎对准马桶,心里不停骂着贺晏臭傻逼。
憋了许久的尿意释放了出来,淅淅沥沥落在马桶里,温言年舒服地哼唧了一声,享受地闭着眼睛。
贺晏坏笑了一下,缓缓抬着肉屁股,粗硬大肉棒对准流着晶莹剔透淫水的肉逼,大屌头蹭了几下。
下一秒就破开糜红的肉鲍凶猛地撞上子宫口,贺晏大手抬着绵软的臀肉狠狠凿了几十下,软烂的宫口顺从地放了行,很快就被熟悉的大鸡巴捅进潮湿滑嫩的宫口。
“唔啊——”
温言年被激烈的快感刺激得尖叫了一声,手没扶稳,一下子尿到了马桶外边,有些甚至还溅到了自己的腿间,逼里还在淫荡地潮吹着。
他瞬间崩溃大哭:“呜呜呜……你是不是个畜生……”
他使劲憋着就是为了不尿在地上床上,多脏!!
“不是……不过可以让你看看真正的畜生。”
贺晏颠了颠横抱在手里的肥臀,恶意一笑,粗茧指腹剥开深红肉鲍,露出包裹藏在里面的阴蒂。
刚摸上去身上的骚宝贝就浑身颤动僵直,前头的小鸡巴又流出几滴尿液。
贺晏大力碾住,手指来回研磨用力拉扯,把淫贱敏感的蕊珠弄得肥肿一片。
宽大手指掌同时握住肥臀,鸡巴凶狠地肏着正在高潮余韵的肉逼,抽插了几百下,逼肉蜷缩绞紧,不知被骚逼内什么时候冒出来的肉针偷袭嵌入龟眼大开的铃口里面。
“操,什么东西扎进去了……喔……好爽……要射精了……全射进骚子宫里……”
“啊呜呜……已经尿好了……呜啊……不要突然……啊……在……高潮中插进来……要死了……唔……”
“啊——!!!”
温言年胡乱拍打尖叫着推打贺晏掐虐阴蒂的手,大股大股精液喷打在稚嫩的子宫内壁上,打种在刚开苞不久的子宫里。
他眼球翻白,浑身抽搐着晕在了贺晏怀里。
“呼——”贺晏喘着粗气,看着温言年已经不能承受再多欢爱的身体,抱紧了怀里的骚宝贝爱不释手地打横抱起。
温言年浑身情爱味道,就像一个差点被玩坏的破布娃娃。
浴缸里放满了温水,贺晏准备把今晚被他玩得脏兮兮的温言年洗干净。
宽敞的浴室里。
贺晏抱着温言年坐在水蒸气气弥漫的大浴缸里,懊恼地说:“射得太深了。”
他两指扒开红得快要滴血的肉穴口,两根手指伸进去,指腹扣了扣,一丝白灼和着水流随动作飘了出来。
“唔……”温言年被手指扣得弱弱地嘤咛了一声。
贺晏难得有些心虚,清了清喉咙放柔了动作,“乖,别动啊,老公给你洗白白。”
贺晏已经已经十分无耻地把自己代入了温言年的老公,他已经决定等到了法定年龄就立马跟温言年结婚!
反正被他睡过就是他老婆了,跑都别想跑,反抗也没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