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秀萍心疼地直哎哎,“哭了呀?年年乖,不疼啊。”
温言年这孩子打小就挺怕疼的,小时候跌一下都能哭个不行,得贺晏哄老半天。
贺晏学舌般也跟着假模假样哄了一句,“年年乖,不疼啊……”
手上却毫不留情地掐住花穴正中间的阴蒂用力旋转着一捏。
贺晏这个导致温言年哭的罪魁祸首下手毫不留情。
温言年心里把贺晏这个狗东西骂得死了得有一百零八回了。
他气哼哼地转头想看他臭不要脸的德行,却冷不防娇嫩的肉蒂被这么粗暴一拧,浑身开始发抖,咬唇摇头扭动着身体想要逃离。
他差点尖叫出刺耳的呻吟声,好在被贺晏用唇瓣及时堵住,唇舌之间吸得滋滋作响,透明的津液来不及吞咽顺着下巴往下滑。
许是爽到极致,粉嫩肉穴大力开合收缩,黝黑晶亮的肉棒柱身借力蹭着嫩肉张开在骚逼里狂插,骚水大股大股被鸡巴肏得往外喷。
畸形红逼口上挂着湿淋淋的骚液,和着精液被鸡巴猛捣出细碎的白沫。
温言年报复地狠咬住贺晏的舌头,把贺晏疼得直抽气,更加粗暴地带着流血舌尖顶戳着他湿滑的口腔粘膜舔过牙根。
浓郁的血味在温言年口中弥漫开,他心里直咬牙:“混蛋!”可是被掐阴蒂真的好舒服……
他哆哆嗦嗦的夹紧腿根,肉蒂被手掌大力地来回搓揉,酥酥麻麻的快感迅速爬满整个骚浪的肉体。
文秀萍也许是在敷面膜准备睡觉了,手机没拿在手上,声音有些远。
她紧接着叮嘱道:“出去玩也不要玩得太疯了,年年是个大孩子了,一切要以安全为主。”
吻了许久,唇舌分离拉出一道道黏连的银丝,贺晏早就看透了温言年这幅骚贱的双性身子,知道他心里舒服得要上天偏偏嘴上还硬。
不过没关系,他今晚会把温言年操成一只只会骚叫的小母狗。
文秀萍继续轻声询问:“你们今晚还回家住吗?”她想了想不太放心温言年,“还是回家住吧,磕着碰着了叫家庭医生过来看看?”
“在外面住。”贺晏今晚忙着肏宝贝的骚逼,准备彻夜日个爽,才不回去。
“我问年年,又没问你呀。”
贺晏摸上会阴处,威胁地绕着红蒂打着圈磨,指尖一点一点地示意温言年回答。
“唔……不回家……”温言年桃红的眼尾往上一挑,差点站不稳,声音带着些微的喘息。
“好吧,注意安全。”
贺晏满意点头,奖励似的亲吻着温言年的后脖颈,抓着温言年拿手机的手,在温言年低头压制呻吟的时候把手机挂了,随便往远处一丢,手机咣当一声砸在地上。
温言年吓得一抖,他惊呼一声,骂道:“你干嘛!”他还以为贺晏没挂断电话就把手机丢开了。
他手脚勉强恢复了一点力气,慢慢靠墙抬脚想往手机那边挪去,至少要把手机挂掉,不然被婶婶听到了怎么办?这个神经病!!
肥腻的肉逼随着温言年身体的移动渐渐往外抽离,骚软的子宫内水声咣当响个不停。
温言年控制蠕缩着肉红宫腔把鸡巴缓慢吐出去,瞥见身后的贺晏没反应,心里暗喜,拖着满是青紫性爱痕迹的身体偷偷往旁边挪动。
卡在逼腔里面许久的浑圆龟头终于被子宫吐口水似的噗地一声喷出来。
温言年浑身就跟过了电一样酥麻,胭红肉腔里的精水淫液开始噗嗤噗嗤晃动。
往大开着还没来得及收拢的宫口里争先恐后喷挤出来,一大股滚烫的浊白体液浇在了青筋暴起直跳动的粗黑屌头上。
贺晏边感受着柱身被层峦叠嶂的肉道包裹吞吮的快感,边饶有兴致地盯着温言年自以为隐蔽的动作,觉得他可爱得不行。
他恶劣地勾起了嘴角,跑吧,他今晚已经吃得半饱了,不急,他有大把的时间能干死这个大奶骚货。
温言年觉得贺晏也不是死人,为了不再被追上来肏,还是小心翼翼带着怯问:“嗯……我去拿手机?”
他已经吃够了教训,现在的神经病贺晏什么都干得出来,他实在是有点害怕。
温言年抬起雪白圆润的屁股瓣边踮着脚,整根肉屌离花穴大概还有三分之一,鸡巴抽出摩擦过自己能感觉到的敏感点,爽得温言年咬着手指发出断断续续的小声呜咽呻吟。
“好。”
贺晏盯着不断流汁的小穴,里面的红肉贪婪地吃着肉屌,淫逼离开的时候还恋恋不舍带出了湿腻的外翻媚肉,肉道不停吮着鸡巴,可比他的主人实诚多了。
他挑眉点头,一肚子坏水儿,假装没看出来温言年想跑,故意说了句:“年年去拿吧,手机还没挂断呢。”
贺晏暗自嗤笑一声,骚逼都被肏熟了还想往哪跑?
温言年得到允许心里一喜,低头发现最粗的一截鸡巴卡在骚麻的红穴口。
他小心翼翼往后握住一大截火热滑手的肉棒柱身,努力放松着身体收缩着逼肉。
贺晏胯下的巨物被温言年十指纤纤的素手半圈住,他深吸了一口气,忍住想再往里捅的冲动,等会再收拾他。
温言年用力猛地向外一拔,只听得“噗嗤”一声,粗硬肉棒脱离了湿红被肏得软烂的穴口,好似热水壶木头塞子被拔出壶口,鸡巴跟着带出“啵”的一声淫靡声响。
没了紫红的大肉屌帮忙堵着,被操得红肿外翻的洇湿逼穴中,一大团粘稠腥臭的白浆随着温言年扶墙走的动作溅射在地上,渗入浅色的砖缝中。
温言年浑身软绵绵的像醉了酒一样摇摇晃晃,黏腻的腿根上满是青紫掌痕,他慢吞吞的挪走过去。
手机大概就躺在不远处又窄又小的桌缝下底下,需要温言年蹲下双手去拿才能够得到。
他颤着腿站在实木红桌前,不知为何心里竟有些不安。
温言年甩甩头让自己清醒,他一手撑着酸软的腰肢,一手扶着被浊精淫水灌得饱涨的大肚子,缓慢地岔开白嫩颤巍巍的长腿蹲下去。
因为下蹲被挤压到子宫的动作,浑浊体液从翻涌着的骚嘴里滴滴答答地溅出来。
即使扶着肚子温言年也被压得很难受,温言年难受地轻抚着肚子,像是里面真有个孩子般温柔摩挲着。
房间的光线有些昏暗,温言年脑袋昏昏沉沉的,也没疑惑为什么过去有一会了手机还是很安静。
他看不太清手机具体在那个方向,只能探出手去摸索。
温言年背对着贺晏,两团软绵的红肿肥臀肉浪翻涌,仿佛熟透了会流出汁水的水蜜桃在贺晏面前摇啊摇,十分的瘙痒难耐欠大鸡巴狠狠操干骚屁股!
甚至因为温言年往前倾斜摸索的动作,难免被挤压到下坠的鲜红宫腔里的腥臭浊液跟被打开了的水龙头一样‘哗啦哗啦’飚出来。
在雪肥圆臀蹲下的那一块地方流下了一大块一大块脏渍,多汁肥厚的两瓣鲍肉一定是大张着骚浪欠肏的红逼嘴。
贺晏高高翘着粗硕的紫黑肉棒,宽阔高大的阴影把半蹲着的温言年整个人都给笼罩住。
他目不转睛地盯着眼前的美景,越看越兴奋。
温言年在桌子缝下够了一会摸到了手机,拖出来,看着黑屏没在通话的手机终于忍不住了。
他低头摸着自己柔软的小腹,白嫩肚皮往外凸出,胸前两只浑圆骚奶上的红艳艳奶头被扯得长长的,现在还没有缩回去。
“呜……贺晏……奶头好奇怪啊……”温言年脑子发懵,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