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呜……轻点……好疼……”
贺晏放过这对快要被玩坏的巨乳,掰开两瓣白嫩布满巴掌红痕的臀瓣,露出中间收缩不停仿佛会呼吸的粉嫩肉菊。
“好可爱,好想肏。”贺晏眼睛一眨不眨盯着肉粉色的褶皱小孔,大尾巴狼似的假模假样低头问温言年,“老婆,嫩菊花好漂亮,给操吗?”
温言年差点一口气没喘上来,这个畜生的狗鸡巴快把他逼操烂了,肉逼里都被鸡巴和精液涨满了,甚至还把他肚子都捅大了,这个混蛋居然还肖想着他的菊花?
他干脆今晚死这床上得了。
“怎么不说话?”
温言年终于忍不住了,哇的一声凄凄惨惨哭出来,他从小到大就没受过这种委屈。
贺晏虽然心疼但鸡巴还稳插在水逼里,嘴上赶忙哄:“哭什么?老公带你去尿尿。”
“呜……你混蛋!臭狗!”
“好好好,我混蛋,我是狗。”
话音落下,还不等温言年回答就扣着温言年的膝盖窝,用一种小儿把尿似的羞耻姿势把哭个不停的温言年端抱了起来。
粗硬的紫黑弯屌鸡巴因为这个姿势入得更深,鸡巴直破入松软糜红的宫颈口,被大鸡巴捅穿的子宫里骚水浊精淅淅沥沥地往下滴在皱得跟破抹布一样的湿黏床单上。
温言年白嫩的身体完全悬在半空中,让他十分没有安全感。
上身布满被淫虐过的红痕,肥软的肉臀被鸡巴肏逼的巨力撞得往上窜去,胸前两颗雪白的大白兔奶球也随着身子的耸动上下甩弄,被吸成熟红色的两颗大葡萄奶头点缀在软绵绵的乳肉上,看着更加令人有食欲。
贺晏馋的不行,他舔了舔嘴角,恨不得再长出一只手把奶子狠揪起来塞到嘴里,让整颗淫荡的大奶子承受温言年全身的所有重量。
贺晏玩了会淫逼,抽出巨物,把粗红带着细沫的鸡巴龟头抵在被操得红肉外翻的小逼口,鲜红肉道里的污浊液体没了大鸡巴的堵塞争先恐后从花心深处涌出。
蒲扇大手箍着温言年的膝盖窝,长腿一跨下床,硕黑大肉棒随着下地的姿势猛得破开蠕动不停的熟红逼肉,整根狰狞的大肉棒瞬间刺入宫颈口,精沫直喷。
只剩两个鼓胀的黑囊袋‘啪啪’打在白嫩鼓涨的阴阜裂缝外面,火热骚逼夹得跟铁钳子一样紧,恨不得把囊袋也给吸进逼腔里面吮吸。
“啊呀!要死了……捅破了……啊啊啊……破了……哦……”
硕大的紫红茎身堵着精水撑得温言年的子宫内部仿佛像一只快要被撑爆了的气球一样岌岌可危。
龟头还一直戳弄着水逼里的敏感点,每走一步就深顶一下,骚穴里的熟红艳肉被捣得颤动不止。
温言年爽得快要晕厥过去,肉穴深处潮喷出一阵阵细细的水流,修长双腿本能地想死死夹紧,却被贺晏更加大力掰开露出殷红吐着精的脏肉逼供鸡巴顶操。
温言年睁开眼睛吓得直哭,呜呜咽咽地伸手往后不断拍打着贺晏:“啊!你干嘛啊……呜……你放过我吧……我不行了……”
贺晏被又湿又热的肉逼咬得舒爽地抽了口气,“嘶,乖,别动,自己抓着小鸡巴捏住,不然真要尿出来了。”
“啊哈……嗯啊……才……不会……厕所……”
透明的淫丝黏液被肉棒捅得噼里啪啦在浅色地砖上溅出一团团水花,晚上在房间里喝的茶水全都沉甸甸储存在膀胱里。
温言年满脸羞耻只能地听话捏住自己憋的充血肿胀的铛口,肚皮被撑得大大的,又不想尿在地板上,他只能渐渐习惯憋着尿水的饱胀感觉。
贺晏潮热的呼吸贴在温言年颈侧,闻着他身上传来的腥甜奶味,咬着耳朵哼笑着说:“又不是没尿过,骚逼都尿了一地一床了。”
柔软的肥臀一下一下撞在贺晏紧实的腹部上,贺晏边往卫生间慢慢抬脚走边深入捅着身上装纯真浪的小骚货。
温言年被大肉棒入得哀哀直叫唤,逼水一路走一路流,整个肥满丰盈的屁股全都是自己淌出来的骚逼液,红腻肉穴像是长在鸡巴上一样,好似一秒都离不开大肉棒的反复奸淫肏干。
温言年被颠得昏昏沉沉想:这该死的房间为什么这么大?为什么不能两步直接进卫生间!?该死的贺晏狗比怎么还不去死!?
“别挣扎哦,不然等会老公手就不稳了,放开大屁股跌下去,大肉棒就会狠狠把骚贱的淫逼给捅破哦。”
贺晏语调散漫地威胁着,身上乱动的温言年终于不挣扎了,贺晏遗憾地摇摇头,他本来真打算当个畜生来着。
就在这时,丢在桌子上的手机响了起来。
贺晏抱肏着吟哦哭叫的小骚货大步走过去。
温言年软成一片的骚穴肉大敞着被扯开,肥圆的两瓣屁股随着贺晏走动的姿势砸在胯骨上,逼水把昂扬上翘着的弯弓大鸡巴裹上一层黏腻晶亮的透明水膜。
粗硕肉屌在粉白的臀肉股间若隐若现,一下整根捅入,黑红龟头又倏地抽出到红糜沾着白精的骚逼口,在温言年小腹抽搐的空挡中再狠狠捅入最深处的花心,贯穿着骚红腔的内壁。
贺晏双手只想抱着温言年操并不想接电话,示意温言年去拿桌上的手机。
温言年颤巍巍地拿起手机一看,备注“妈”,他两眼一黑,当机立断把电话挂了。
贺晏也瞥到手机上的备注,额头被骤然收紧的红艳肉逼夹得青筋直跳。
他嘴角拉开一个戏谑的弧度,从鼻腔里哼出一声坏笑,边缓慢摩擦着敏感肉逼里的骚点边问:“接啊,怎么不接?”
“啊……嗯……啊哈……别磨了……”
温言年咬着手背平复喘息,咽下喉咙里舒服的呻吟声。
把手里紧握着的手机‘咣当’一声砸到桌子上,断断续续地说:“唔……会……会被发现的……啊……”
“被发现不好吗?年年今晚可是帮了我大忙呢,不然我就要被别人算计死了。”
贺晏想到这里,半眯的眸子瞬间睁开,飞快晃过一抹狠厉的杀意,要是被他知道了谁敢算计他,保准让那人后悔回来到这世上。
不过,还要多亏了那被下了药的酒,不然他怎么能抱着年年肏?
贺晏把温言年困在墙边,胯下用力一挺紫黑大肉棒嵌在骚嘴里,这下是真的用喷水的骚逼撑着鸡巴了。
温言年肩膀微微耸动,生理泪水顺着脸颊滑落,沉甸甸饱满的乳肉紧压在冰冷的墙上,他瑟缩了一下。
“嘶……骚嘴好会吸吧……小逼咬这么欢?老公重新打过去好不好?”
宽大房间里除了鸡巴抽动水逼带出的噗呲声就是温言年尽力压制的抽泣声,他不断摇着头拒绝:“啊呀……呜……啊……不要……”
贺晏的手机铃声再一次在房间里回响着,贺晏不耐地‘啧’了一声,眉毛一挑,舔了舔带着细密汗珠的香肩。
在温言年耳边凑近说:“浪逼真是骚透,自己撑着墙,老公等会就把你操上天。”
他单手借力抱着温言年抵着墙壁曲起来的双腿,伸手去够桌子上响个不停的手机,按下接听键,把手机开免提往温言年抵着墙的手心中塞去。
温言年呆了一下,想伸手关机已经来不及了。
在电话接通的前一时刻,插在肉逼里蛰伏的粗硬性器又胀大了一圈,紫黑大肉屌剐蹭着穴道里凸起的嫣红肉粒,鸡巴直捅破敏感多汁的子宫深处搅弄。
“喂,你们两个臭小子偷溜哪去啦,都快十二点了还不回家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