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晏抬头咕咚咽了一口口水,伸出粗粝的舌头打着圈舔舐着奶沟,滚热大掌带着温言年的手用力揉搓着浑圆的白兔奶团。
把满是青紫掌印的淫荡奶肉大力往中间挤压,棱角分明的整张俊脸陷在软绵绵充满奶味的乳沟中。
温言年喜欢刚才在浴室里被贺晏追着扇打大奶子暴力拉扯奶头的行为。
看着贺晏埋在他原本不该有的那对大奶子中间那副痴狂的样子,再加上肉逼里给他带来无边快感差点把他撕成两半的那根大鸡巴磨着的敏感肉点,被刺激得又夹紧骚逼吟哦潮喷了一次。
贺晏用出全身的力气力掐着高耸的乳峰,配合着鸡巴的律动给自己做着免费的奶肉按摩服务,心里想着这对大奶要是像下面的肉逼一样会喷汁就好了。
他埋在中间被暴力挤出来的乳沟处剧烈地喘息着,感觉到骚逼更加卖力地吸吮吞吐着鸡巴,终于忍不住骂了一声:
“你个骚逼,我真是操你操得晚了!”
手臂青筋暴起,把形状完美的两团肥软圆润的玉乳掐到泛红发紫,陷在深色乳晕里的深红奶头都蹭得一下自己冒了出来。
在贺晏没发觉的地方,其中一粒嫣红的奶孔被挤得翕合不停,从乳尖里面溢出少许乳白液体。
“操!你个淫贱的大奶骚货,奶子都被掐青了骚逼还吞这么紧!这么喜欢被掐奶,等会还有更爽的……”
“啊哈……唔啊……嗯啊……停下……”
温言年咿咿呀呀哭叫着伸手搂住贺晏的脖子,泛粉的漂亮指甲抓挠着贺晏结实的后背,在上面留下一道道充满情色意味的抓痕。
贺晏被疼痛刺激得更疯了,胯下不断地顶撞着小逼,差点把温言年顶飞出去。
他昨晚撞见晃着着大奶勾引他的好兄弟,做了一晚上草逼吃奶的‘春梦’。
后来又被下了药,本来就年轻气盛性欲旺再加上是个性瘾患者,更加不可能放过送上门来的美味猎物。
贺晏心里想着等明天温言年想怎么收拾他都可以,今晚要一次性爽够本,他的处男之身都被温言年给玷污了,最好能对他负责,
——不然,他做鬼都不会放过温言年,年年能答应给他当老婆是最好不过了。
温言年被贺晏舔得快飞上天了,贺晏像小狗吃奶一样绕着他的胸部打转,就是不咬上他有点涨痒的奶尖。
“舔舔,好痒。”他挺挺饱满的胸脯把泛着痒的红奶尖直痒贺晏嘴里塞。
贺晏正揉捏吮吸着软绵绵颤巍巍的乳肉,闻言急吼吼地叼着渗出奶丝的乳头咬了上去。
粗涩舌尖快速卷过肿硬敏感的红豆奶尖,香甜又泛着点腥味的白腻奶汁从贺晏舌尖滑入喉咙口。
他扬起眼来,兴奋地抓着雪白的大奶子,含着嘴里硬挺抵着舌尖的奶头又砸吧品味了几下,欣喜地说:“年年乳房里流出来的奶水好甜,好喜欢。”
话罢又用粗糙的指腹把另一边吃不到的樱红奶孔给用力捏住,另一只手继续捧着圆涨的奶球吮吸着甘甜的乳液。
“……嗯……啊哈……”
温言年嘴上嗯嗯啊啊的叫个不停,心里还不合时宜想着:“原来被醒着的贺晏吃奶是这个感觉,比睡着的还要更舒服更爽。”
贺晏喉咙大口大口吞咽奶水的‘咕咚’声在温言年耳边清晰响起。
他双颊红得比二月绽放的桃花还艳,双手搂着贺晏的脖子,从嗓子眼里溢出一声声急促的喘息吟叫,又娇又媚,“慢……慢点……太用力了……啊……疼……”
贺晏用牙齿轻轻咬着吃了两口就没奶的乳房,右手揉捏了几下不满地说:“怎么就这么点。”
温言年舒服地挺起左边充血发红的乳头,哼哼唧唧地往上凑,“这……这边。”
“唔……以后这两颗骚奶里流出来的奶水就是我的了。”
贺晏顺从地舔舐着边缘溢下去的奶汁,滋滋作响地吃着滑腻可口的乳肉,很快左边的奶水也被贺晏吸完了。
“啊……怎么你吸就那么容易?”温言年郁闷死了,自己要挤半天的奶水被贺晏三两口就给吸完了。
贺晏额头在温言年脖颈处蹭了蹭,嘴唇贴着他精致锁骨上一颗米粒大小的红痣,咬住那块嫩肉不断舔弄吮咬,把那颗红痣咬得愈加鲜艳滴血。
红痣附近的雪肤都被糟蹋得惨兮兮的才被贺晏放过,他与温言年交换了一个带着奶味的吻,胸膛起伏地有点厉害。
贺晏抬起头,如鹰隼般锐利的眸子执拗地盯着温言年,粗喘着气:“呼——年年以后的奶都只能给我一个人吃,不许随便乱挤,听到了吗?”
温言年咬着嘴唇难为情地别过头,耳侧脖颈处全都蔓延出一大片红。
贺晏放出被蹂躏的可怜兮兮的奶头,在温言年的后腰处垫了一个枕头,大手在粉臀重重拍了几下,发出一声声扇打皮肉的脆响,臀浪涌动白花花一大片,他有些凶地说:“听到了没有?”
“……嗯啊……呜……听到了……不要打了……”
温言年忍不住呜咽了几声,屁股被粗暴的扇打使得逼穴里的液体晃荡个不停,静止不动的巨物又变得有存在感了起来。
被肚子里的骚液和肉屌一挤,温言年又想尿尿了。
“啊……等等……先别动……抱我去厕所……”
他一只手握住贺晏还在逼穴外的一截粗壮的柱身,一手捏住自己抵在凸起肚皮上颜色干净的阴茎渗出湿滑清液的铃口,透明液体流到了他粉嫩嫩的手指关节上。
温言年皮肤白,握着淡红色的龟头转朝着贺晏,眼角还沾着泪花,凶巴巴地说:“快点!唔……不然尿你身上!”
贺晏都被他逗乐了,低头咬住了晕红的颊肉,在上面留下了一个牙印,“行,上厕所。”
贺晏拍拍温言年的腰侧,温言年会错了意,手压在床上,腰部往上提了提,想坐起来,试图把含着大鸡巴的白沫逼口拔出来。
温言年不解地瞪了眼贺晏,又闭上了眼,催促道:“你……你出来呀!”
贺晏似笑非笑地盯着他的动作,炙热修长的手指摩挲着温言年腰侧,一把掐住细腰,把温言年整个人转过身背对着他。
充血紫涨的粗长肉屌在骚逼里磨了一圈,狠擦过了穴道里的所有敏感点,花穴深处涌出一大股蜜汁浇在鸡巴柱身上,湿热的红逼肉抽搐不停,却更紧的绞住了粗屌吮吸。
“啊——!!!”
温言年失声惊叫,因为姿势的变动整张脸朝下陷在枕头里,双手无力撑起,泛着粉的指尖抓着枕巾。
“混……蛋……你个混蛋……你看……我呜……明天……啊……啊哈……怎么弄死你……”
温言年透过枕头喘息,声音闷闷的还不断骂着贺晏。
“嗯?怎么弄死我?”
贺晏的手顺着温言年光滑赤裸的背部往下摸,在两个浅浅的敏感腰窝处打着转,听了这话下身重重往前一顶,带了喘息的笑,“用骚逼夹死我吗?”
温言年肥软的肉臀被迫高高翘起,两颗被吸空奶水的乳房坠在床单上,红肿的深红色乳头一蹭一蹭随着动作磨擦着床单。
“呜……啊……呜……”温言年哭得上气不接下气,浑身直发抖,小腹抽搐个不停。
贺晏顺着背部往下伸手揉两颗浑圆的颤个不停的大奶子,娇乳中间布满黏腻的液体汗水,他掂在手中晃了晃,突地用力一抓一捏,白腻的乳肉溢出手指尖。
温言年惨叫着伸手抓住自己今晚已经被凌虐过无数次的娇嫩乳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