促。
顾玉宁大脑几乎变成一团浆糊。
被人亲到眼圈泛红的少年睁开眼睛,刚聚焦,就与站在办公桌后满脸淡漠的父亲对视上,骤然间,心脏剧烈紧缩了下,无数病态的喜欢在此刻疯蜿蜒攀爬上顾玉宁的身体,与之相伴的,还有深深刻在他灵魂中的畏惧。
就如沈逸刚才所说得那样,顾玉宁是个上喜欢自己养父的变态。
从十七岁经历过第一次梦遗开始,就喜欢了。
这很不正常,可顾玉宁控制不住自己。
他就是喜欢江之酌,喜欢他面对沈温许时偶尔露出的温柔,喜欢他对沈温许独有的偏爱,也喜欢他只会对沈温许表达的爱意。
这些全部是顾玉宁没有体会过的东西。
顾父顾母遭遇意外离世的时候,顾玉宁才五岁,他还无法体验到拥有父母的关怀和爱,究竟是种什么样的感觉。
哪怕后来被收养,但身为养父的沈逸和江之酌连廉价的关心都吝啬给他。而身为哥哥的沈温许,则仍沉浸在父母离世的负面情绪中,他无法注意到自己还有个尚且年幼,需要人爱的弟弟。
于是渐渐的,顾玉宁就像个窥伺着别人手中无数糖果的小乞丐,胆怯躲藏在阴暗的角落里,小心翼翼幻想着糖果是什么滋味,也幻想着,当自己得到那么多糖时,会有多么的幸福。
此刻,被江之酌用看垃圾的目光注视着的顾玉宁浑身一抖,像是被人用针刺了下般。
“唔……父、父亲……”声音轻得可怜,夹杂着闷哑鼻音。
顾玉宁睫毛卷翘,眼底被吻得浮起一层泪花,白皙下巴微抬,承受且被迫回应着沈逸的侵略,许多无法吞咽、嘴巴也包拢不了的口水顺着红嫩的唇肉溢出,“呜……”
呼吸逐渐急促。
被宽大白衬衫包裹的窄细腰肢落入沈逸手中。
他察觉到了顾玉宁细微的害怕和讨好,内心深处因他逃跑而产生的阴霾缓缓消散,取而代之的是无法克制的满足感。
鼻息微急,沈逸鼻梁上的那副眼镜歪得更加厉害了,这非但没有让他变得狼狈,反而平白增添了一丝凌厉的阴郁感。
他舌头从顾玉宁口中退出,只轻轻用唇磨蹭着少年的泛红微肿的唇肉,哑声问道:“玉宁该喊我什么?”
沈逸显然没有忘记刚才顾玉宁口中的那句“父亲”,他很介意这点。
“爸、爸爸……我……唔——”顾玉宁睫毛抖动,张口说了出来,不等他道歉,就被沈逸按着后颈再次吻了上来。
沈逸不是不知道顾玉宁对于江之酌的心思,甚至在先前还有意的纵容着。
毕竟从身高到能力都没有江之酌优越的人,怎么可能上得了他?况且,顾玉宁双腿间还长了一口完全不应该出现在这具身体上的女穴。
嫩生生的,又小又粉。
哪怕被人玩了一年多,都还紧得要命。
但这是沈逸之前的想法,现如今,仅仅是想到顾玉宁喜欢江之酌这件事,沈逸心底就不受控制的生出一丝烦躁感。
仿佛属于自己的东西,被别人抢占了一般。
黏黏糊糊地吞咽声再次在书房中响起。
而办公桌前,江之酌的面色也一次比一次要阴沉,“沈逸。”他威胁道。
可被他喊了名字的人却没有丝毫收敛,像是半点都没有意识到他们之间的关系——
一对还存在名义上恋人身份的夫夫。
时间指向十一点四十五分。
沈逸清楚江之酌的耐心究竟有多少,在咬了一下顾玉宁被吮到艳红的舌尖后,他松开怀中几乎无法呼吸的顾玉宁,扶正鼻梁上的眼镜,重新变为刚才文质彬彬的模样,温和地问江之酌:“怎么了?之酌。”
“……”没有回答。
江之酌只是静静看向正急促获取着氧气的顾玉宁,冷白指尖一下下叩在桌面上,“叩——叩——叩——”每一声对于顾玉宁来讲,都像是死亡的敲钟。
刚松懈下来的神经重新绷紧,绷得越来越紧。
顾玉宁眼下一片潮红,他恐惧得要疯了,却不知该怎么办,也不知道该怎么才能让江之酌消气,鼓起勇气小声道:“对、对不起……父亲……”尾音紧张到发抖。
或许在沈逸那里,他去沈温许屋中的事情已经过去,但江之酌没有。
毕竟,这个世界上最为喜欢沈温许的人,就是他的父亲。
顾玉宁眼前因过于害怕浮起一层雾气,磕磕绊绊地道着歉,“我、我错了……我不应该去哥……沈温许那里,对不起…对不起……父亲,求你不要罚我好不好?”带着哭腔,他已经完全不知道自己该说些什么,只能一个劲的祈求着江之酌不要惩罚他。
哪怕要惩罚,也不要太狠。
顾玉宁不想一次又一次的丧失自尊,还是在自己喜欢的人面前。
他不想失禁,变成江之酌口中连尿都控制不了的骚狗。也不想吃下那些一次性的催乳药,变成不男不女的怪物,一边哭着被人操干,乳尖一边淌出雪白的奶汁,到处都是逃不掉的奶香。更不想被囚禁在没有半点光亮的屋中,一天又一天,直到快把自己遗忘了,才能获得一丝光。
会疯的。
顾玉宁会疯的,于是他只能祈求着。
“父亲……放、放过我……好不好……我、我会改的……也会变乖……不会再跑……也不会、不会不乖……”
他会乖的。
相信我。
相信我一次吧……也放过我一次吧……求求了……
顾玉宁卑微求着。
透明眼泪顺着下巴滴落到干净的地板上,顾玉宁在等待着江之酌的回答,可过了许久许久,都没有听到一丝声音。
站在他旁边的沈逸清楚看到,顾玉宁那双清澈见底的眼睛逐渐蒙上一层灰败颜色。
呼吸一时被放得很轻很轻。
沈逸有一瞬间竟然在恐惧着顾玉宁的消失,可转而反应过来,轻嗤着将这缕莫名的情绪挥散。
对面,沉默许久的江之酌终于说话了,他漫不经心地问:“所以……玉宁能够多乖呢?”
很随意的一句话,却让顾玉宁黯淡的眼睛重新恢复一丝神采。
宛如抓住一线希望的少年愣愣看着坐在办公桌后的父亲,眼泪滚落,白皙的手指颤颤巍巍地解开自己衬衫的纽扣。
衬衫领口随着顾玉宁的动作逐渐敞开,露出下方白皙的锁骨。
顾玉宁微垂着头,手指有些抖,纽扣已经全部解开,在沈逸和江之酌地注视下,他脱掉身上的衣服,两颗粉润的乳尖出现在空气中,被冷得颤颤立起。
很羞耻,他耳后一片滚烫。
顾玉宁的腰很细,小腹平坦又雪白,隐隐约约能够看出一层薄薄的肌肉,很漂亮的一具少年身体,洋溢着青春,更别提因为沈逸他们病态的喜好,顾玉宁今天穿着白衬衫和西裤,眼下衬衫被脱掉,只剩下黑色的西裤箍着他柔韧的腰肢。
“父、父亲……”顾玉宁声音轻得不可思议。
明亮的书房内,顾玉宁半跪在地上,缓缓朝江之酌爬去,眼中带着讨好,一点点靠近自己喜欢的父亲,直到将脸贴在江之酌的腿上。
很温顺。
就如同顾玉宁话中的那样,他会很乖的。
江之酌甚至连低头都不用,就能用手捏住顾玉宁瓷白的后颈,这种掌控欲被满足的快感令他扬了下眉,与沈逸对视。
明明江之酌什么都没说,但沈逸就是从他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