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家火锅,我们边吃边聊。”
两人许久没见,能说的话特别多。从学业聊到工作,继而延伸到职场上遇到的奇葩同事和客户,那真是要吐槽个三天三夜都讲不完。
吃完火锅,快接近十点了,外边天冷,两人也没有逛街的心思,径直回了余淼的住处。
余淼住的房子离她公司很近,是她父母早年为了投资买的。这些年随着深城高速发展的同时,城市房价也跟着水涨船高。她父母原本打算卖掉这套房子,取回当初的投资收益,但考虑到深城的房价很难再降,手头上又不缺钱,便一直留着以备不时之需。
不曾想,这时候倒是派上用场了。
房子将近150平,四室两厅的格局,余淼将梁招月的行李箱搬到自己卧室,说:“这两晚你就和我睡,以后要是经常来了,你再住隔壁屋,那是我给你留的。”
梁招月说:“那要不要我给你交房租?”
余淼故作为难,想了几秒钟,说:“短住要交,长住就不必了。”
梁招月跟着开玩笑:“那以后我要真在北城呆不下去了,就来深城投奔你,到时你可记得收留我。”
“求之不得,你最好现在就给我这个机会。”
两人笑闹着,各自拿了衣服进盥洗室洗澡,再出来时,余淼扔给她一条干毛巾,说:“前面尽聊我的事了,说说你的事呗。”
梁招月走过去,挨在她身旁坐下,说:“我也没什么事,就工作生活,忙忙碌碌的。”
“看来我不直接问,你是根本不想说了,”余淼啧啧两声,问,“你和他怎么样了?”
“就挺好的呀。”
余淼不信:“只是表面的好,还是真实的很好。”
梁招月知道她是在担心那份协议的事,说:“真实的好,你看去年这时候还是我追到纽约和费城找他,这回我去杭城出差这么长时间,都是他过来找的我。”
话是这么说,余淼总觉得还是哪里不对:“你们没再聊过那份协议的事?”
梁招月点点头:“去年十月那会我等了好久,他都没提这件事,大概是想当作它不存在?”
“你没问他?”
她摇摇头。
余淼说:“那你有没有想过和他说说这件事?”
梁招月认真地思考了会,胡乱擦拭几下头发,说:“想过,但是这时候感情正浓,贸然提起的话是不是太败坏风景?”说着她自顾自点点头,“我打算假如顺利度过第二年,等今年十月他还是没再提,那我就来和他摊牌,问他到底是个什么意思。”
“那他要是那时也只是和你玩玩的意思呢?”
梁招月被这个从没有想过的问题难住了好久。
余淼推了下她,说:“你的工作不是经常要做pn b吗?别和我说在这事上你都是往好的想,没考虑过不好的情况。”
梁招月有些赧然,她确实一直是这么想的:“主要我感觉他并不是只想和我玩玩。”
如果只是玩玩,那这么长的一段时间里,周云川根本没必要往里面又是投钱又是花尽心思,这玩玩的成本和代价未免太大了?还是说,他们有钱人都是这么玩的?
梁招月晃了晃脑袋,还是觉得前者的可能性更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