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沈知之不得不再感叹一句,景二爷位高权重。
&esp;&esp;不少人过来给景泽谦敬酒,也不知道这个变态在耍什么名堂,让沈知之帮他挡酒。
&esp;&esp;不知喝了多少杯,沈知之脸蛋肉眼可见的变得潮红,走路都晃着虚步。
&esp;&esp;在又一次快要歪倒时,景泽谦搂住了他的腰。
&esp;&esp;迎面走过来程氏父子,程砚舟看沈知之醉的即将不省人事,先瞅了眼他腺体上的咬痕,再好心提醒:“别再让他喝酒了,对oga身体不好。”
&esp;&esp;景泽谦无视程宇敬来的酒,直接绕过,站在程砚舟旁边,轻描淡写着:“程少有空还是多操心程氏集团吧。”
&esp;&esp;空穴来风的一句话。
&esp;&esp;程砚舟后脊蓦地生凉。
&esp;&esp;他有预感,景泽谦是在警醒他,如果再触碰他的底线,他就会对程氏集团下手。
&esp;&esp;景泽谦也没耐心和他周旋,抱着沈知之来到停车场,把他放在后座上,并给他盖好毯子。
&esp;&esp;回到家,直奔主卧。
&esp;&esp;沈知之被扒光扔在床上,浑身娇嫩的粉色在月色下,仿佛含苞待放的花朵,鲜欲诱人。
&esp;&esp;酒精放大了他的发情期,无意中释放的晚香玉,勾引着诱捕者一步步落入他的秘境,探索着馥香的源头。
&esp;&esp;热烈主动的晚香玉缠人得很,有着平时没有的沁韵,将自己完全展开,汲取朝露,媚的不像样。
&esp;&esp;这也是景泽谦把他灌醉的原因。
&esp;&esp;因为在发情期喝醉的沈知之,真的很可爱。
&esp;&esp;会拽着他的衣角,搂着他的脖子,回应他的亲吻,在他耳边悠绵的哭泣。
&esp;&esp;窗外的夜空如繁花似锦,美不胜收。
&esp;&esp;酣畅淋漓过后,他们枕着月色,相拥而眠。
&esp;&esp;景泽谦攀咬着沈知之的耳朵,听着他均匀的呼吸,摩挲着他手指上的戒指,轻声说:“沈知之,戒指戴上了,这辈子都不许摘下。”
&esp;&esp;庭院里蝉鸣聒噪。
&esp;&esp;仲夏到了。
&esp;&esp;他们的婚礼也该如期而至。
&esp;&esp;……
&esp;&esp;未来的一段时间,景泽谦带着沈知之拍了好几个很不错的广告,让他在《野玫瑰》开播前,有了小小的人气。
&esp;&esp;沈知之长的很漂亮很乖,十分讨喜,往荧幕前一站,就能收获很多粉丝。
&esp;&esp;歌坛有一个顶流女歌手rose,她的v里不喜欢自己出镜,只喜欢用专业演员来参演,也跟景泽谦有几次合作。
&esp;&esp;这回她回国录制专辑时,首先想到了景泽谦。
&esp;&esp;v的主题是双男主,讲述他们从小青梅竹马,到相互暗恋,最终有情人终成眷属。
&esp;&esp;景泽谦看到台本,满脑子都是沈知之。
&esp;&esp;从某种意义上讲,他俩也算青梅竹马,他也是真的暗恋了十八年。
&esp;&esp;所以景泽谦毫不犹豫的答应了拍摄,但有一个要求,让沈知之来演另一个主角。
&esp;&esp;rose很痛快地答应,她很相信景泽谦选人的能力。
&esp;&esp;果不其然,当景泽谦带着沈知之来试镜时,rose一眼就认为,这就是他歌里的男主角。
&esp;&esp;清纯、阳光,美到不可方物。
&esp;&esp;rose毫不避讳的说:“我可算知道这次你为什么会答应的如此爽快。”
&esp;&esp;景泽谦靠在走廊的墙壁上,吸了一口烟,不做回答。
&esp;&esp;rose早就习惯了景泽谦的冷漠,用不太标准的中文真诚的发问:“你喜欢这个oga吧?”
&esp;&esp;景泽谦薄凉道:“不关你的事。”
&esp;&esp;“你就别嘴硬了。”rose嘟了嘟嘴,“知之那么可爱,谁不喜欢,你要是不承认,那我可就追他了。别忘了,我也是alpha。”
&esp;&esp;景泽谦冷笑:“你追一个看看。”
&esp;&esp;rose笑得很神秘,她没再揶揄,转身进屋去给沈知之讲台本。
&esp;&esp;隔着玻璃,景泽谦看到rose把胳膊搭在了沈知之的肩膀上,而这个小o居然也没有拒绝。
&esp;&esp;啧。
&esp;&esp;景泽谦烦躁的烟扔在地上,鞋尖用力碾灭,也进了屋。
&esp;&esp;rose正讲的绘声绘色,忽然胳膊被人从沈知之肩膀上拽了下来,往后拖了三米远。
&esp;&esp;她跺了跺脚:“你干什么,没看到我在工作吗?”
&esp;&esp;景泽谦站在她和沈知之中间:“你再碰他一下试试?”
&esp;&esp;“哟,有谁会信,声名赫赫的景二爷居然是个醋坛子。”
&esp;&esp;“你这舌头不想要就拔了吧。”
&esp;&esp;rose捂住嘴,继续用眼神告诉景泽谦,被她抓住了把柄,想好用什么来当封口费吧。
&esp;&esp;景泽谦:“……”
&esp;&esp;晚上刚进家门,沈知之正要去楼上洗澡,身后一只有力的手把他拖过来,按在了墙上。
&esp;&esp;又是一阵天昏地暗的亲吻。
&esp;&esp;沈知之在短暂的喘息中,断续的说:“先,先洗澡。”
&esp;&esp;景泽谦抬起身,极力的克制着暴虐的想法,哑声道:“以后不管和谁说话,都离三米远。”
&esp;&esp;“?”沈知之莫名其妙,想不通怎么又惹到了景泽谦。
&esp;&esp;难不成是因为rose?
&esp;&esp;沈知之还没把这个疑问问出口,一阵天旋地转,他被景泽谦扛到肩上,往楼上走。
&esp;&esp;“……”沈知之无语,这个醋坛子,怎么谁的醋都吃。
&esp;&esp;每天不是吃醋,就是在吃醋的路上。
&esp;&esp;沈知之得出结论:“景二爷,我觉得您这辈子会被醋死。”
&esp;&esp;“……”景泽谦拍了下他的屁股,惩罚他多嘴。
&esp;&esp;不过事实也确实如此。
&esp;&esp;景泽谦不允许任何人觊觎沈知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