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奇奇已经好久没有头痛欲裂醒来了,也只有刚穿越过来时才动不动就头痛到昏倒。身体感觉被裹在了一个温暖紧实的怀抱中,很舒服。受过的伤经过一夜修养好了许多,但最严重的几处还需要些时间才会愈合。
她捂着脑袋翻了个身,床和枕头都很软,有柠檬清香的洗衣剂味道。再一翻身,就滚回了那个紧实的怀里。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味道,人类没有足够的文字能形容出每种独特,她只觉得这淡淡的荷尔蒙气息陌生又熟悉,一时想不起是属于谁的,但她很喜欢。
她钻进对方臂弯中,仿佛这样就能缓解头痛,又或是能想起他是谁。
一双大手覆上她太阳穴,指尖绕圈,微微用力,沿着头皮按摩搓揉。她舒服地哼出声。对方顿住。
“嗯唔,别停,我还要。”出口的声音异常沙哑,惹来对方的轻笑,就在耳边——飞坦的轻笑是阴柔的,库洛洛的是冷冷清清的,这个人的充满温度,是谁呢?乌奇奇揉眼,努力识别眼前的人。先是看到他的轮廓,好看的下颌线延伸到金色鬓角内,齐刘海因为他侧躺的姿势也微微倾斜,轻盈垂在额前。五官精致,鼻尖挺翘,嘴角含笑。最后她像是望进一张镜子,倒映出同样碧绿的眼,是熟悉的笑意盈盈模样,只是眼中涌动着叫人害怕的情意,陌生、浓烈与危险。
“吓!侠侠侠、侠客!!”乌奇奇惊叫,连忙拉开距离,揪住被子,掀开查看,带着烧烤味的衣服还穿着。
“嗯?”他却是没穿上衣,整片胸肌露着,左胸口乌黑的蜘蛛纹身爬伏在他奶油色的皮肤上格外醒目。红艳的号码:6。
他一点点靠近,被单从身上滑落,露出更多更多引人遐想的肌肤。她像个受惊的蚱蜢,‘腾’地跳下床,狼狈的以屁股落地,不小心揪下了盖在二人身上的被子,她才发现对方竟然只穿条四角裤,那、那那那根凸起来的物体都顶出来了好嘛?!“天啊!你你你!管一管你的……咳!”
“你说这话时眼睛都直了哦。”侠客懒懒侧躺在床上,伸展双腿,好让她看清他身上所有的线条。“再说,是你不撒手,非要抱着我睡,还一点也不老实,在我怀里又扭又蹭,我能忍到现在已经很了不起了。”
乌奇奇嘴巴张了又合,这确实像她会做出来的事……她吞了口吐沫,眼睛还看着会令人长针眼的部位,柱身在她的注视下猛地一抖,她合拢腿,视线飘忽。“呃,对不起。我昨天好像喝醉了。”
他挪到床边趴着,不怀好意地眨着大眼睛。“也就是说你现在酒醒了,对吧?”
“醒了吗……我也不知道。”这是春梦还是什么,她暂时分不清。
侠客打量她——眼中没有之前的血丝,又回到了清澈,带着几丝羞怯。他满意点点头:“我觉得你醒得差不多了。那么我们继续未完成的事。你已经害我硬到发痛好多次了,害我不浅,是时候算旧账了。”说完,他扯着被子将她拉回床上。
刚醒来的乌奇奇原本很口渴,这下分泌了好多唾液。她本能还想后退,却被侠客捉住手腕,是阿飞也爱做出来的举动。
——熟悉。
但侠客低头吻她手掌心,不经意流露出撒娇的意味:“奇奇,我硬得好难受。帮帮我吧。”
——陌生。
同时也酥麻、发痒。他温润的唇印在掌心好舒服,体内还有种不舒服在躁动。叫嚣。渴望着被安抚。
本能是很奇怪的东西。上一刻她的身体还想逃走,这一刻却鬼使神差的主动投送怀抱。她微仰起头,倾身,双唇和他的相触时,身下的床垫幻化为最松软的云朵。
这一刻等了太久,久到它真的来了,他们一时不知该怎么继续。
二人的接吻经验都够熟练,但亲吻彼此是一种全新的体验。好在有原始的本能引导他们,无需思考,控制不住,一下节奏又太快。
软糯的唇,灵巧的舌,彼此的手穿过彼此的发。如痴如醉的吻,凌乱,还带着昨夜残留的酒精。腿早已交缠在一起,两个人只差下体那最私密的一处没有相接。
不够。身体想要更靠近。硬挺的性器就贴在她大腿上,硌得慌,也烫得吓人,应该说,侠客整个人都在发烫。也可能是她自己的温度。是不是发烧了?不然怎么头脑昏昏沉沉。还是亲太久,缺氧了?昨夜的画面在脑海中若隐若现,像海市蜃楼。想不起自己说的话,记得想要吻他的欲望。这份欲望正无限放大,放大,像一个被吹起来的泡泡。
“侠客……”
他应了一声,手抚上她的腰,在小腹处摩挲慢慢向上挪移,沿着乳房下的肋骨左右爱抚,光是这里他就摸了好久,有种对她身体爱不释手的样子,所以这里虽不是她的敏感带,但也被摸到呻吟声从唇边泄露。他听到就忍不住再向上一点点,盖住她的运动胸罩画着圈捏揉按压,隔着厚布料都能感到乳头在微微凸起。他嫌其碍事,想解开,却没找到扣子,去拉扯,又没想到带子那么紧,不小心拿松紧带弹了她一下。
啵,泡泡破裂。乌奇奇从迷离中醒来,笑着推了他一把。“那个、我自己来吧,我顺便去洗个澡,清理一下。”
“不要。好不容易到床上了,你觉得我有可能放你走么?”侠客一手环住她的腰,让她贴得更紧,那力度恨不得将她揉进体内,另一手隔着她为了任务而穿上的黑色包臀裙搓揉。这他次很快找到拉索,向下一拉一拽,裙子和内裤就被褪去。侠客的动作明显在变得着急,他中指指肚按在她的阴蒂上,才拨弄了两下,就将整根手指沿着湿漉漉的缝隙向下探去,停在了小穴入口处。他翻身伏在她身上,在耳边哑声说:“好棒,已经这么湿了,还需要更多前戏吗?”
“你都顶、顶住我了,还假惺惺问我干嘛!”她慌忙拿手掌抵住他胸口,按在纹身上。主动把自己献给蜘蛛捕食。
侠客直起身,跪在她大张的双腿之间,不准她合拢。他微微耸动劲腰,性器沿着阴缝滑动。每当龟头摩擦充血的阴蒂,就会引起一串头皮发麻的快感,她闭上眼,咬住嘴唇,不知他什么时候会突然闯进小穴。隐隐约约的期待使淫水涓涓流出,打湿柱身。
见她这副情意迷乱的样子,侠客喉结滚动,面带笑意说:“你想要的话,我还可以为你再忍一会。”
“嗯、想、想要。”她半眯起眼,唇微张着粗喘气,不断抬腰去迎合他。
侠客知道她真正想要什么,但却当成她是在回答之前的问题,‘要不要更多前戏’。阴茎在吐露蜜液的穴口处继续磨磨蹭蹭,惹来她娇羞的嗔骂:“讨厌,别欺负我了,不是这个,是……想要你,侠客。”
他顿住,眼神不再有玩弄之意,而是认认真真注视她。这是在他脸上从未见过的陌生表情,散发着男子的阳刚气息。他双手撑在她脸旁,床垫陷了下去,她羞怯感升了上来,捂住泛红的脸。
“让我看着你。”侠客握住她小手,按在床上,说:“我想看你因为我而呻吟、娇喘。”
说罢,他挺出腰身,伴着她一声浪叫,强力贯穿紧致的肉穴。侠客发出满足的叹息,呼吸粗重炽热:“嗯……奇奇。”
“呜!好大。”体内的肉棒要将她撑爆了。她不安地扭腰,但这措辞与举动如同按下开关,激起了雄性的本能,侠客眼色深沉,加大摆动的幅度,把小淫穴操出扑哧扑哧的声音,龟头不断刮过肉壁内某处最敏感的地方,她攥住他的手,绷紧伸向空中的脚尖。爽快感从身体深处直通大脑。
“很舒服?一下就高潮了。”
“嗯、嗯。超舒服的……”她点头,回应细如蚊吟,羞红了脸,不敢直视他,然而目光再怎么闪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