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清遥却笑得越发得意,轻咬他的耳垂,灼热的气息洒在颈侧:“谁让你身体这么敏感。”
“呜……”沈星河被他撩拨得无法自持,只能任由他肆意妄为。
就在这时,门外传来敲门声,裴景驰站在门外问道:“出什么事情啦。”
谢清遥的手劲加重,含糊不清地在沈星河耳边低语:“让他滚。”
沈星河勉强稳住气息,舔了舔干涸的嘴唇,提高音量:“没……没什么。”
“哦,刚才听到你叫声,还以为你出事了,没事就好,我回去挖地道了。”
裴景驰转身就要离开,听到从里面传出来的声音,停下了脚步。
“嗯~”沈星河的声音中带着几分微颤,飘出了出来。
裴景驰握紧了拳头,疾步离开。
终究理智占了上风。
“谢清遥,别在撩我了。”
“嗯,我什么都不做就擦背。”
他真的就动手擦背,擦了许久。
洗完澡,谢清遥已为他擦干身体,温柔地将他抱到床榻上,自己则紧随其后躺下。
谢清遥脑中忽然有个想法。
试探性地问:“我放进去不动,行不行?”
“你滚出去!”
半夜,谢清遥被夫人赶出了门
他无处可呆,只好去了他弟弟的房间,挤一宿。
然而,推开门却发现屋内空无一人。
谢清遥拧眉,他该不会是去骚扰李大娃了吧。
担心他惹出事,谢清遥立即赶往李大娃家中。
夜色中的李大娃家寂静无声,屋内只有李大娃一人躺在床上,呼吸平稳,应是熟睡中。
谢老三不在这里。
谢清遥找了半宿。
直到快天亮的时候,谢老三才回了医馆后院。
回到房间,刚关上门,转身发现他二哥坐在床榻上。
他吓得一哆嗦,“你不搂着夫人睡觉,来我这里着嘛?”
谢清遥开口,带着浓浓地压迫感,“你去哪儿了?”
谢清洲立在门口不敢迈步子:“睡不着散散心。”
“手里拿的什么?”谢清遥目光锐利。
谢清洲举起手中的药包:“药,李大娃受伤了,我去给他找点药。”
“别让我发现你做坏事。”来自亲哥的血脉压制。
“放心,我不是做坏事的人,问完了?可以睡觉了吗?”
“出去罚站。”
那不是小时候做错事,才会被罚的吗?
谢清遥见他愣在门口,提醒他,“是谁扯着我夫人的领子,和领鸡仔似的。”
谢清洲心领神会,看来又要遭罪了。
清晨,沈星河推开房门。
见到在院子里蹲马步的谢老三。
他绕到他身前,上下打量,“以前没见你这这么用功呢?”
谢清洲像是见到救星一样,“我二哥罚我,他最听你话了,你和他说说,我坚持不住了。”
他现在双腿直发抖,一不小心就要倒下去。
沈星河:“他已经当差去了,你没看到吗?还有,最近送轮椅的钱给我,该入账了。”
谢清洲松了口气,一下子坐在地上。
仿佛没听到沈星河提钱的事情。
他起身,回房间拿着药包,一瘸一拐的朝着大门跑去。
“钱又没给我啊!”沈星河在后面喊道。
他刚走,老马便来了医馆。
他因走的急,讲话有些气喘。
沈星河给他倒了杯茶:“什么事,这么着急。”
老马饮了一杯茶,缓了缓,“你小叔子,半夜里,来我家里开了合欢散。”
“你给他了?”沈星河急道。
“他像个疯子一样,逼着我给他开药,我能有什么办法。”
“干爹,快和我走。”
沈星河猜测,难怪,早上谢清洲顾不上腿软也要出门。
他很可能带着药去了李大娃家。
若是用了合欢散,后果不堪设想。
沈星河给驴子套了板车,拉着老马赶往李大娃家中。
清晨赶集的人多,赶着驴车在这边实在走不动。
他们干脆饶了条小路。
春天冰雪融化,小路满是泥泞。
驴子脚底打滑,沈星河不慎面朝下,摔倒在了泥里。
起身后,顾不上收拾干净,继续赶路。
一炷香后,终于赶到了李大娃家附近。
人群将他们家包围。
沈星河站在驴车上,垫着脚尖看向人群。
在最中间,发现了谢清洲,在他脚下,横躺着一具盖着白布的尸体。
朝廷要犯
人群的赞叹声此起彼伏,热烈无比。
“这次那矮子,死的透透的了。”
“小兄弟可是为我们除了一害啊。”
“只是,这小子也摊上大事了,那矮捕快是府尹的小舅子,连县令都得卖他面子。”
沈星河用力拽着老马,硬生生挤进了人群之中。
听着周围的议论,横在地上的尸体应该是矮捕快无疑。
此时,谢清洲双目血红,满是怒火。
他那双沾满鲜血的手,早已被风干,表层结成薄薄的一层皮,风轻轻一吹,便片片剥落。
似乎是觉得还不够。
他抬起脚狠狠朝地上那人的两腿间踢下去,力道之大,令人心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