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恒轶虽然大两岁,但他就像个懵懂的小孩儿,不知道自己被当成了玩物。于是乎,当他裤子被扒光扔到酒店地板上,他双腿分开被比自己小几岁的男孩儿几把一点点弄进去的时候。
张恒轶整个脑袋都是懵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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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睛不敢往双腿上看,但他脑中却无比清晰刘锦对他羞耻的行为,嗓子嘶哑,张恒轶艰难开口:“等一下——我觉得不行”
可疏于断联,张恒轶在刘锦压迫下挣扎两下的力气,就像是兔子在老虎的爪子下动弹——白费力气。
心跳加速,越来越感知到没法抗拒的危险之际,张恒轶眼睛干涩瞪着天花板,突然,括约肌被异物撑开的肿胀再也无法忍受,他脊背绷直——压抑惨痛的声音叫出来。
手指本能抓住酒店被单,张恒轶吃疼的脸色发白,牙根打颤。
做爱第一次,张恒轶身体的反应几乎是前所未有的强烈,他原本硬邦邦的蘑菇阴茎都软下去,两颗蛋蛋瘪掉,而他括约肌紧张的收缩中,想要排斥掉闯进来的不速之客。
刘锦却十分有经验,他抚摸上张恒轶额头,感受到那快湿透的发根,声音徐徐安慰道说:“放轻松,想点舒服的事儿,比如你之前看的a片。”
张恒轶强忍住哆嗦的嘴唇,声音不成调求饶道:“我好疼,不想试了,你把那东西弄出去吧。”
“可是我不觉得。”刘锦回驳张恒轶的话道:“你现在感受到疼,一会儿你就会很舒服了,你的手别抓床单,难受的话自己摸摸你的鸡巴,让他硬起来,你就会好受多了。”
青春期男生的自慰,那一条棍子的阴茎带来的快感却是能冲刷掉所有现实的不快乐,但张恒轶还从来没有在别人面前撸过阴茎,他咬着嘴唇摇头。
刘锦眯眼就看到张恒轶眼角泛红委屈样子。
作为一个比自己大的男生摆出这么一副软弱的模样,刘锦内心的征服油然而生,他出生在优越的军人家庭环境中,家风总是带着权威和服从,这反而让他青春期变得无比叛逆。
他觉得父亲的权威只不过年纪大,但他却方方面面都被家里人给安排着,毫无自由。
所以他很烦仗着年纪大就小瞧他的人,而对于前辈,他更是觉得这些人就是用来挑战的,而不是服从的。
青少年的这份叛逆,让刘锦死死盯着张恒轶脸蛋,显然是要瞪出一个窟窿的架势。
张恒轶被吓唬住了,他忘记了屁股疼痛,怔怔跟那双明亮的眼睛注视,随后,他只觉得自己是完全被那漂亮的眼眸给吸引住,剧烈的疼痛唤起来他大脑产生的内啡肽和阻断化学物质当刘锦饱满的硕大的蘑菇头将他括约肌褶皱撑平,张恒轶都只觉得屁股那地方酸酸麻麻的,没有疼的死去活来。
没有想象中的难受,张恒轶提心吊胆的害怕终于落地,他眨巴眼睛,内心的好奇让他关注起了刘锦。
刘锦赤裸的身材,手臂上清晰可见的肱二头肌,少年味十足,而他这个角度,完全就像是个看着男朋友的女生。
原本——原本做爱这种事儿应该是男生在上面,女生在下面才对。
羞耻让张恒轶思想逃避,他不敢再看刘锦,也觉得等刘锦阴茎从他身体仔出来的时候,他肯定会面子薄,接受不了直接跳楼,可是他也很怕死啊。
无处安放罪恶心,张恒轶觉得他需要忏悔,可他肉体被刘锦占据,当刘锦脸红喘息着在他体内射出来精液。
那精液隔着避孕套,但张恒轶还是感觉出来了,作为男生他知道那东西是什么,如果没有套子的话,那东西岂不是要进到他身体里?
“呼呼——”经过抽插运动后,刘锦趴在张恒轶身上喘息。
张恒轶仅存的意识,强忍着体力流失的虚弱,加上屁股火辣辣疼痛刺激,他以为刘锦停下就是结束了,翻身想要下床。
“你干什么?”刘锦手压住张恒轶的腰。
“你说结束了就去洗澡的。”张恒轶屁股被撑开都开始流血,而第一次被阴茎扩张的不适应,让他脸色惨白,一看就是被折磨的。
但刘锦却回味刚才张恒轶屁股里火辣辣的温度和紧致的包裹。很早就在夜场泡女人和男人的刘锦的很喜欢草处男的滋味,他亲眼看到张恒轶的屁股被自己弄开苞后出血。
他阴茎就像是第一次吃到肉的和尚,绝对不是一次就满足的。
“我还没说结束呢。”刘锦眼神凌厉,手上用劲儿,张恒轶被彻底压软了,整个身体都嵌入在床上。
“那你?!”张恒轶瞪大眼睛,嘴唇发白,声音不知道是害怕,还是虚弱的颤抖。
“我鸡巴抽出来只是因为泡在全是精液的套子里闷的不舒服。”刘锦解释说道:“不是让你乱动。”
刘锦冷冷的话语,就像是有魔咒的威力,张恒轶果真是被定住,只等到他花了半分钟将的旧套子摘下,蘑菇头穿上新的小雨伞,双手捏住张恒轶双腿左右分开,毫不客气对着那淌出红色液体的小穴深入进去。
一回生二回熟。
相比第一次被棍子插入的钝疼,第二次张恒轶无比清晰的感知到,那感觉更像是伤口上撒盐。
刘锦阴茎给他小腹造成了压迫,他自己的阴茎和睾丸性欲就像是被触碰到了开关,前列腺被挤压的产生了酸麻的尿意,但实际上他根本没有尿,于是乎,只有积累的白色体液顺着导尿管冲出,如水压阀打开,猛然一股射在空中后又落在他自己小腹上,还有一些溅在刘锦皮肤上。
相比第一次被棍子插入的钝疼,第二次张恒轶无比清晰的感知到,那感觉更像是伤口上撒盐。
刘锦阴茎给他小腹造成了压迫,他自己的阴茎和睾丸性欲就像是被触碰到了开关,前列腺被挤压的产生了酸麻的尿意,但实际上他根本没有尿,于是乎,只有积累的白色体液顺着导尿管冲出,如水压阀打开,猛然一股射在空中后又落在他自己小腹上,还有一些溅在刘锦皮肤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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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恒轶缺氧一样急促的呼吸空气,缺氧的高潮让他双眼一片空白,星光之中他知道自己射出来,几乎是在他没有摩擦阴茎的情况下。
张恒轶脸红的不想面对,幸而刘锦没有用怪异的目光看着他。
食色性也。
刘锦性思想十分的开放,张恒轶身体的任何反应他都接受,正是刘锦这份从开放大城市的包容性,张恒轶觉得,两个人做爱似乎并没有那么不堪。
但保守的思想下,张恒轶内心萌发出的固执念头,如果刘锦只是跟他一个人做爱那该多好?
作为怎么学习都成绩一般的张恒轶来说,他实在是找不到生活中任何有意思的事儿,学习没有乐趣,只有分数上不去的痛苦。
甚至在跟朋友玩儿耍的时候,他只要出现失误,就会被伙伴给耻笑,而如果第一名出了失误,那些伙伴会丝毫不计较——简直就是双标。
双标的伙伴是不值得交往的。
但张恒轶在他这个小县城绝望的发现,在他们重点高中来说,就算是同龄的孩子,原本应该是纯洁的如纸张,但每个人都在似有若无的双标着,更别说,张恒轶清楚知道他家境不好,爷爷重病花去了家里几乎所有的积蓄,老人没有留住,反而爸爸和妈妈的脸上的笑容都少了许多,随之而来的还有经济压力。
张恒轶没有怪过为什么非得是他爷爷重病,他欣然接受一切,但最后发现所有的一切都要他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