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暗里,忽然danyan开一声低笑。
男人从座椅靠背上离开,微微拱起身,这个姿势显然b刚才顶得更深入,guit0u又进去一截,估计是冠状g0u卡住了g0ng口,小腹酸胀到几乎要爆炸。
仝姝手里还拿着电话,眼睛却一下翻了白。
男人不顾她抖得愈发厉害的身t,丝毫没有停下来的意思,不断俯身,手指0到二人下t的jiaohe处。
x口受了刺激,一收一缩,不停吞吐着x器的根部。
长指打圈按压着被入口处薄薄一层的皮肤,接着y挤进去抠挖,搅动起响亮的水声。
“不喜欢?”
他音量如常,丝毫没有要避讳的意思,将手抬到nv人眼前,骨节分明的手指慢慢分开,拉出长长一条银丝。
四个钢琴琴键的跨度。
她身子早软得没了力气,极致深入的捣弄让她几度濒临快感的临界值,大脑像失去信号的老旧电视机,满屏黑白雪花。
男人的大掌扣住她的后颈不断下压,他也凑上去,亲了亲她的嘴角,低柔的声音落在手机听筒旁。
“这就是你说的不喜欢。”
仝姝匆匆摁下了屏幕上的挂断键,大口喘着粗气。
电话挂断的瞬间,男人双手拖起她的t,开始了真正的进攻。
她感觉自己要被撞飞到天上去,泪水不受控制地流了满脸,嘴大张着,嗓子里却一个音也发不出来。
一会儿空虚,一会儿饱胀,她胡乱地上下颠簸,全身滚烫的血ye都要被摇匀了。
指甲sisi嵌进男人的后背,ga0cha0来得猝不及防。
guit0u被一gu暖流当头浇下,jg关大开,他想将roubangch0u出,nv人却沉了腰,t0ngbu压在了他的手背上。
炙热的n0ngj1n尽数喷洒在子g0ng的最深处。
“还没s完?”
她彻底瘫在他身上,话里已经带了沉沉的倦意。
男人s了很久,不知道他有多久没有纾解过yuwang。说话间,又一gu热流钻了进来。
腹部热乎乎的,像灌满了热水。手不自觉地抚上去,没想到线条清晰的小腹竟微微隆起。
“真夸张。”
“想不到大少爷竟然还缺nv人。”
仝姝整张脸埋在他的颈窝,声音闷闷的。
身下塞着的roubang没有软下去的迹象,白浆从x口汩汩溢出,滴在黑se皮椅上分外刺目。
听了这话,男人下身又开始动作。
她刚来过一次ga0cha0,身子骨里的余韵还未消退,哪还经得起半点刺激,连忙低声道。
“没有不喜欢。”
仝姝聪明,清楚他想听什么,不过是嘴皮子一碰讨个饶的事。
她也没撒谎,喜欢他的身t也算喜欢。
“实话说,你b他大。”
这个他是谁,两个人都心知肚明。
仝姝伸手从副驾驶ch0u了三张纸巾垫着,另一只手缓缓将男人的x器拔出来,粘稠的浊ye有些分量,两秒后,纸巾全部sh透。
她草草收拾好就下了车,右手手腕却始终被男人紧扣着,他的力气b她想象的要大得多,这一点她刚才就领会过了,现在也不再妄图挣开。
万里不说话,就斜靠在椅背上,k子褪到膝盖下方,右腿小腿的假肢露出来一部分,整个人像一团被r0u皱后缓慢散开的卫生纸,凌乱不堪。
衣服下摆,腿间,椅子上,ayee的白痕四处都是。
男人依旧不松手,只是把手机递过来。
她懂了他的意思。
打开相机,拍了一下他微信的二维码。
“现在没网,回去加你。”
男人这才放开手。
仝姝走远了几步,又退回来,拿出钱包,取了两张100瑞法的纸币往车内一甩,正好甩在他脸上。
纸币很新,打在空气上都带着响,像两记耳光ch0u碎他最后的骄傲。
“今天辛苦你,不用找了。”
仝姝食指中指夹着房卡刷开门锁,拇指指甲沿着铝箔纸滑了一道圆弧,扣开一片短效避孕药,
“滴”一声,她侧身将房门顶开,药片已经塞进嘴里。
从客厅的ibar拿出一瓶矿泉水,拧开,对着嘴猛灌了两口,喝得太急,刚放下水瓶就打了个嗝,隐约能听到回音。
这是一间75层的海景行政套房,大到有些空旷。短效是苏黎世的gp给她开的,工作压力大加上情绪影响导致月经不规律,已经吃了有一阵。
水刚落到胃里,忽然,一gu热流不受控制地从甬道奔涌溢出,像失禁,顺着大腿内侧继续流淌。
这种粘腻不堪的感觉她熟悉又厌恶,从头顶扯下背心,三两下就把自己扒了个g净。
仝姝把衣服团起来扔进衣柜,恰好经过全身镜,淡淡扫了一眼。
镜子里的nv人长发落在x前,发丝细密,如同黑雾,朦胧地遮住nzi上红到发紫的吻痕,一,二……她数了数,从锁骨到rujiang大致有七八处,从huax泄出来的白sejgye已经流到了膝盖。
她静静地看,内心没什么波澜。
从酒店停车场走过来只需要几分钟,她又想起刚才离开的时候,男人的声音顺着海风贴到自己后背上。
“怀孕了告诉我,你要生的话我来养,按照你说的,多少钱你说个数。”
怀孕?
她拿了条浴巾走进浴室,打开花洒,对着细密的水柱冷笑一声。
以她的能力,就算在苏黎世留不下,回国找个糊口的工作完全不是问题,在t大读本科的时候,随便接点企业的私活也能过得很滋润。
她怎么可能蠢到那个地步,拿自己的事业和人生当筹码去赌男人随口的一句话。
偏烫的热水当头浇下,浴室雾气升腾,一寸寸解冻着紧绷的筋骨,身t后返劲儿似的开始疲乏,小腹不时传来强烈的酸胀感。
bx形成了肌r0u记忆,一直在不受控制地进行有规律的收缩,像是男人的r0u根还牢牢cha在里面一样。
十分钟以后,她擦g身子。腰带随意打了个结,白se的浴袍松松垮垮的套在身上
光脚站在洗手池前,瓷砖漫上来丝丝凉意,水龙头上方的镜子起了层稀薄的雾气。仝姝拢了拢滴水的长发,右手举着吹风机,左手手背蹭g净镜子正中央的一小块区域。
镜子里的人b她矮一截,眼神漆黑空洞。
周遭灯光昏暗,背景是脏腻泛h的白se瓷砖,生了锈的红se剪刀正卡在长发的齐耳处,头发太厚,nv孩剪得手抖。
胳膊一用力,腿心淌下一道白浊。
继父李士强对着马桶抖了抖软成一坨皮的ji8,提上k子,推门离开。
十二岁那年,仝海波赌博又出轨,追债的找上门来,母亲陈丽萍带着她改嫁。对方是县供水局的科员,平头方脸的普通人,但b在村里替人打棺材的仝海波强了不知道多少倍。
除了每逢陈丽萍在医院值夜班的时候,一次又一次爬上她的床。
中午,仝姝刚给李诚换完尿布,客厅的座机响了。
不是熟悉的号码,仝姝犹豫了一会儿才接起。
“喂?”
电话是母亲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