钻心的瘙痒全从那小巧的阴蒂冲到全身,喻霖终于忍不住失声喊出:“阿岄…呃、啊——别、别……”
他叫得可怜,江停岄不知是不是疼惜他,真的在这极限边缘停住动作,满手湿黏在喻霖大腿上一抹,看他狼狈大口喘气的模样。
“哈、嗯……”
抖了好一会儿,喻霖腿才松了,只是那阴茎与雌蒂一时半会消不下去,俱都硬着。
“阿霖可是答应过我,可以把阿霖灌满的。”天子不知为何,提了这么一句。
喻霖压抑着声音,连声音也是抖的:“嗯。”
“我在想……在哪里把阿霖灌满。花园,还是大殿上?”男人很快露了獠牙。
眼眸猛然睁大,喻霖足足愣了几秒,才不确定地喃喃:“大殿……?”
江停岄亲昵地蹭他的耳朵:“叫人打着扇,隔着一层薄薄的帘子,把阿霖按在我腿上灌满。”
一明白他的意思,喻霖立马面红耳赤,假若这么说的人不是阿岄,他必定觉得是胡言乱语、合该再学学礼义廉耻。
偏偏自己的身体被调教习惯,且刚刚就快到了高潮,却在最后一刻失去了爱抚捻玩,现在女逼饥渴地蠕缩着吐水,竟似乎是不知羞耻地期待起来。
“如何?“放浪形骸的天子低声哄他。
女穴空虚又热痒,喻霖的理智依然摇摇欲坠。可这事实在……实在淫秽过头。
“嗯?”江停岄催促地捏他滑腻的大腿。
丞相大人显然夹在理智与欲望中间,还试图推拒:“臣,臣……”
便是在此刻,江停岄准确捉住从阴唇之间冒头的蜜核,猛地一拧。
喻霖顿时弓起腰,女穴不受控制地剧烈抽搐:“唔嗯、呜——”
“好不好?”男人又重重搓了一把娇嫩肉豆,逼迫他答应这样的过分要求。那红艳艳的花蒂被凌虐得肿大,快又小拇指节大。
喻霖已经叫过于突然的尖锐快感逼急,眼前发晕,脑子一热,竟然带着哭腔应了:“好,好……”
“呜嗯——”
江停岄可恼得很,又在这穴眼吹水的前一刻停了。喻霖叫他弄得不上不下,喉中都酸酸痒痒,渴望着真正极乐,难受的很。
宫人忙碌起来,洗漱花不了多长时间,喻霖脚还是软的,就要跟他一起去上朝。
前半程,他站在阶下,面色平静,如同往常。只有仔细观察,才能勉强发现丞相大人似乎站不稳——朱红官袍底下,他正一刻不停试图收缩屄眼,让那淫洞不要再流汁水了。
朝堂上并不是每一刻都安静到落针可闻,正如现在,户部与武官因粮饷又忍不住斗起嘴来,这种事一时半会儿决定不了,江停岄叫姜青记着大臣们都说了什么,又让宫人引喻霖上来。
宫人默默落了扇,江停岄往走上前来的丞相大人一伸手,就捉住他一把拉到腿上,又教着他跨上来,膝盖跪到龙椅上。
一帘之隔就是正激烈“互骂”的大臣,帘后,当朝身份最尊贵的两人身体相贴,丞相坐在天子的腿根。
喻霖紧张得腰腿僵硬。
滚烫淫根隔着衣料紧贴女屄,丞相垂着头,与江停岄对上视线,脸红到几欲滴血。
肉缝忽然又焦急地挤了一股水出来。
天子小幅度挺动腰胯,轻轻往上顶,隔着衣服研磨那肉唇之间的嫩缝。
在这金銮殿上,喻霖并不敢出声,只是呼吸陡然乱了,眼神也涣散。
磨了几下,天子手一伸,分别除了彼此腰带,撩起二人下摆,叫那粗硬热物与蜜穴失去阻隔。
丞相的腰脊猛然紧绷。
江停岄在他耳边低低提醒:“阿霖注意些,若是声音大,到时候都知道你上朝的时候用这淫穴魅惑君主。”
喻霖叫他说得难堪,眼中蒙了层雾气。心几乎要跳出胸腔,偏偏下面那口淫洞听了这话,格外骚贱地蠕动几下,竟是更兴奋了。
接下来,热物剖开两瓣阴唇,抵在中间,一寸一寸楔了进去。
喻霖喉结滚动,臀肉紧绷,把粗大的鸡巴夹得死紧。
受到阻碍,江停岄压着他的胯往下一按,猛然尽数没入。
“!……”
坐在男人大腿上的丞相被这一下肏透,身体痉挛般震颤着,喉中险些冲出一声呜咽。即使忍住了,眼圈却瞬间弥漫上潮红。
江停岄也是勉强压下低喘,用气声哄他:“阿霖,自己动。”
喻霖绷着腿,几息之后,才好似刚听到他的话,失神般前后扭臀。
——啊、啊……好、满……
在这方寸之间,丞相一边羞耻,一边沉沦,做不了大动作,只堪堪能用被撑成紧致肉环的屄眼把鸡巴吐出一个指节的长度,就不得不艰难地吞回去。
江停岄的脸正在他胸前,柔软双唇隔着官袍厮磨已经凸起的乳头。
喻霖已经闭上了眼睛。
腰肢前后摆动,吞吐之间,狰狞肉刃只偶尔露出一点紫胀面目,更多的时候,交合之处都叫磨出来的白沫覆盖了。
肉屄吐出一截阴茎时,黏连的银丝依然让二人显得密不可分。
“好阿霖,快些。”江停岄轻轻咬了腰那乳尖,等喻霖浑身一抖,就含混地催他。
丞相不像他那样有厚脸面,心脏鼓噪,难堪又紧张地把臀肉绷紧了。
他倒是很听话,腰臀上下起伏地愈发厉害。
就这么用肥逼骑了一会儿鸡巴,身下人忽地往上一撞。
喻霖猝不及防,失声闷哼:“唔!!”
还好他声音小,还不至于被外面的人听见。可宫人一定是听到了。
丞相顷刻间羞愤至极,浑身发颤,被天子扶住后腰,让他趴到自己肩上,低声哄诱:“继续。”
——他们,他们早就知道了……
喻霖这么安慰自己,强忍着耻意,喉中蕴着哭腔着继续动作。
江停岄感受着他在自己身上起起伏伏,搂得更紧,甚至故意羞他:“阿霖好紧。”
复又故意柔声羞辱:“在大殿上发骚就这么兴奋?流了我一腿。”
喻霖面前正是椅背,那雕着的威严龙纹在眼前模糊成一片。
他表情似是快哭了,腰臀却仍在不自觉地耸动,吞吃孽根。
——呜、啊……
许是紧张过头,也或许是完全无法注意时间,他总觉得好像只骑了一小会儿,淫贱的肉屄就受不了得抽搐起来,腔穴里面软肉翻涌,层层挤压,主动挨着鸡巴的肏弄。
密匝匝的酸痒潮水似的把理智打翻了,淫窍最深处,宫口急促地翕张几下,就“滋滋”往外喷了股水,恰恰打在入侵者的精孔上,把那粗长肉刃激得也射了。
江停岄也没想到自己腰眼一酸,就被喻霖夹泄出来,但事已至此,按着喻霖的胯一个用力,自己就一耸腰,龟头狠狠撬进宫口。
——啊啊啊、要死了呜!嗯——
狼狈又可怜的丞相又是一阵痉挛,不受控制地拱起腰,臀肉腿根俱是紧绷到极限,毫无规律地抽搐着。
江停岄压下声音中的颤意,呼出一口气,一手把着他的臀,凑近他耳边,声音低沉地宣告:“我要灌进去了。”
阿霖此时已听不懂他说什么,面色涨红,眼角泛泪,可被肏熟了的蜜洞还是下意识绞紧。
随后,一股温热水柱就有力地击打宫壁,仿若无穷无尽般往里灌。
屁股光裸、阴阜湿淋的丞相被烫得浑身一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