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气转冷,屋内开始烧起碳,等腊梅一开,年关就近了。
即使是沉闷的深宫,也不免带上点喜气。
喻霖这段时间一直住在乘龙殿,与江停岄同进同出,倒并非没有折子上谏,但通通被江停岄驳回了,行事还愈发张扬,下了朝,当着众臣的面就牵着喻霖走。
女官折了几枝腊梅插在御书房的瓷瓶里,喻霖喜欢这味道,江停岄处理完折子,故意把他按在桌上,说要插几枝在他下面那穴里。
“……”
——真是……不知羞。
“哦?阿霖不喜欢吗?”
江停岄惯会装可怜,带着鼻音,脸埋在喻霖颈间一蹭,叫他什么过分的要求都答应下来,简直像是失了理智。
喻陟写腊梅浅苞纤蕊,揾玉匀香、风流标致,江停岄把喻霖的腿根按开,说他这处是“浓苞妍蕊”,叫喻霖耻得明明还披头散发,挺腰喷着水、浑身发抖,也要往他肩膀上重重一咬,留下深深痕迹。
——怎么、怎么什么都说得出口!
大年三十,宫内宴会,喻霖作为一个外男,却在众人一致的沉默下也加了进去。
宫妃给他敬酒,他只借故推脱,低头一口一口吃着江停岄给他夹的菜。
江停岄倾身覆在他耳边说悄悄话:“她们把你当做皇后孝敬罢了,喝点也行。”
喻霖最后喝了淑妃递过来的酒,温热水液一入口,却发现是盏清茶。淑妃冲他笑了笑,很友善似的。
江停岄却是不太推拒,宴会结束,他半靠在喻霖身上,其实不太醉,却被喻霖固执地扶回去。
到了床边,屏退宫侍,让他靠在自己怀里,喻霖一下一下抚着他后背,轻声哄着:“阿岄,难受吗?”
江停岄有些哭笑不得。但看他紧张的样子,也觉得有意思,于是装起来,扶着额头,声音放轻:“难受。”
朝堂上不动声色的丞相大人立刻慌得不行,直起身子,扬声急喊:“快请太医!”
外面马上有人要推门,江停岄出声阻止:“不必。”
挥手让宫人下去,转头就卖可怜:“头晕罢了……阿霖就能为我治。”
“什么?”
江停岄眨了眨眼睛,浓密的眼睫这时竟显得有些魅惑,图穷匕见:“阿霖用女穴帮我解解酒。”
喻霖一下子就叫他哽住了。
马上明白过来,什么难受,都是想了花招折腾自己。可看着他饮酒之后有些迷蒙水色的眼眸,却并未拒绝,只红着脸,低声应着:“好。”
江停岄得了他这句话,微笑起来,调整姿势舒舒服服躺在床上,指点他:“跨上来。脱得慢些,让我看清。”
一连串毫无停顿的指令下达,喻霖顿时耳尖脖颈红成一片。
先是指尖勾住腰带扯开,露出半个白皙肩颈,身上覆着薄薄肌肉,胸前不知是不是错觉,似乎比从前鼓了些,从只能舔吃膨大的乳晕,到现在能用手轻轻拢起来了。
亵裤也一点点从饱满的臀尖滑落,腿间景象刚露了点,又被上身垂下来的衣摆掩住。
喻霖跪在龙床上爬了两步,跨坐在他腿上。
“今晚想看阿霖引诱我。”身下的人好整以暇把温热手掌摊开了,搁在小腹上,五指自然收拢,半立着。
喻霖克制着呼吸,表情没什么变化,微微向前倾身扭胯,主动把女穴往他手上凑。
他自己的男根已经立起来了,直直指着江停岄的脸,不知羞耻。
江停岄的指尖已经触碰到了一片滑软。
湿得真快。
嘴角勾起了明显的弧度,他屈起一指,弹了一下肥肿女蒂。
“嗯!……”
喻霖身子一机灵,闷哼着往前一倒,软泞蚌肉整个送到他手里。
他还不满意:“坐好。”
喻霖哆嗦着腿坐直,垂着眼睛,再次轻轻将女穴凑到他手上。记着阿岄想看自己主动勾引,喉间便没有压抑沉媚喘息:“嗯、哈……”
江停岄竖起两指,没说话,抬了抬下巴,暗示他。
“……”
丞相大人身子裸露大半,呼吸紊乱,眉头深锁。微凉指尖捉住他天生更加温暖的手,打着颤,用肥软的女阴含住了异物。
微鼓的花丘被一点点撑开,挤到两边。狭窄嫩红的小洞叫撑成了肉环,套在指根。
江停岄指尖一弯,粗糙指腹便紧挨着肉逼里的褶皱重重蹭了一下:“动。“
“唔——”丞相口中的低吟绵长又颤抖。
“哈啊、啊……”
手指埋了一会儿,就轻轻顶了顶,要喻霖不许再歇了,多动动。
“嗯嗯、啊……”
喻霖就只能扭起了腰,主动拿肉屄吞食两根手指。
指节弯着不好吞,他还要自己拿手去扶,以至于肉唇被屡屡张合之际,连他自己的指尖也往里吮。
“啊、阿岄……”声音抖得不成样子,身子也越来越软。肥屄吃了一会儿外物,二人就变成前胸相贴。
两枚深红奶尖早就充血,蹭着江停岄坚实的胸膛。
“丞相大人现在像个什么?”江停岄哑声问他。
喻霖脸颊烧热,抬不起头:“臣是……陛下的宠妃……”
“你说,要是大臣们知道他们敬重的丞相大人不仅蛊惑帝王,还成天不知羞耻扭着腰像个伎子一般让我插,会怎么想?”
被他说得心下难堪,喻霖眼角泛红,却仍不知羞耻地扭着腰,上下起伏着讨好他:“臣、臣并未蛊惑帝王……是、帝王,蛊惑的臣……啊嗯——”
江停岄手指一勾,密密的瘙痒快活齐齐涌来,喻霖马上就招架不住,下意识夹紧他的手指,泄出几声哭腔。
“啊、呃嗯!——”
蛊惑臣子的帝王低笑着,又是一搅,把丞相弄得轻微抽搐:“丞相大人说得对。再快些。”
喻霖教他弄得又疼又快意,眼眶中蓄满泪水,声音却越来越沙哑,掺了媚意。
口中含混不清地呢喃着,一遍遍用肥屄含吮他作乱的指尖:“是、阿岄蛊惑我……啊、啊——”
屁股后面戳了个什么东西,在他往后摆臀的时候,隔着布料硬硬地蹭弄淋漓肉缝。
江停岄“嗯”了一声:“是,阿霖说得都对。”
又低声淫辱:“骚丞相,莫吞那手指了,还不把我腰带解开。”
丞相眼角潮红,温热的液体滑落,胸中又难堪,又习惯了似的舒爽起来。
听出他话里的意思,身子更软,忙不迭停下吞弄的动作,抖着腿往后退把他手指从烂红的蚌肉中间吐出,带出一股搅出来的白沫,撅着湿亮肥臀去解他腰带。
粗硕的热物直愣愣挺着,握在白皙修长的手里,看得人脸热。
喻霖喉结滚动,眸子看向别处,腿根却乖觉地往两边张得更开。湿红的洞口被手指奸得愈发艳红,迅速蠕动收缩,一张一翕,渴望更粗大的东西肏进去。
江停岄不着痕迹地捻了捻指间挂着的淫液,哑着嗓子问他:“知道伎子会如何做吗?”。
——伎子该……
“该讨好恩客。”
丞相裸露着被调教熟透的肉屄,两片肥厚肉唇滴着欲求不满的淫汁,低声回答。
“那丞相知道该怎么讨好吗?”
喻霖从他膝头蹭下来,腰压得极低,快被狰狞肉屌戳到胸口了饱满翘臀高抬,声音里固然有颤颤的羞耻,可也沙沙哑哑,带着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