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红色的粗硕肉棒毫不费力贯穿了沾满黏液的肉逼,深埋其中,喻霖猛地仰头,几乎错觉要被捣到内脏。
蜜色的臀部翘起,肌肉分明的腹部已然抽搐起来,大脑被炸开的酸麻快感刺激到嗡鸣,艳红的肉逼可怜地抽搐着,情人沉软的声音似乎离得很远:“主人……嗯、哈……请惩罚我……”
一双温热的手掐住了腰侧,那根深陷蜜穴的鸡巴危险又冒犯地研磨了两下。
“嗯…啊啊啊……!”
这个动作唤回了喻霖阵阵发懵的意识,他喘着气,湿着一双眼睛奋力收缩肉逼。
“啊、嗯——主人好厉害——”
典狱长的这位貌美情人确实没什么羞耻心,被喻霖一汪绵软的蜜穴绞得扬声直叫。
典狱长抖着唇,令人不敢相信他的面庞还能更红。
他忍无可忍地闭了闭眼睛,咬紧牙根上下吞吐起来。
湿淋淋的秘穴吞吐着肉棒噗嗤作响,两瓣屁股拍击着男人的大腿,整个阴阜软成一团,从腰间到尾椎都染上一层浅浅的粉色。
在饱满的胸膛上,一对颜色偏深的奶头也不知不觉充血挺立,无需抚慰,就已经肿成了花生大。
只消喻霖上半身往前一倾,手肘拄在简陋的床铺上,一边的肿大奶头就开始暧昧地磨蹭情人柔软温热的唇瓣。
情人马上格外懂事地一抿,把红褐色的一边乳头吸进口中,用齿尖轻轻刮蹭。
“…唔、哈嗯……嗯啊……”
张着嘴发出可耻呻吟的马上就变成了喻霖。
典狱长大人闭着眼睛急促喘息着,黑发凌乱,汗水淋漓。
“啊、啊……”
他脸上泛着一种诡异的潮热,硬挺的乳头被含在口中毫不客气地吸吮,尖锐的酥痒把脊骨熬酥,他全身震颤着,嘴里不断吐出无法控制的闷叫:“你应该、唔——再主动点、啊啊……”
说不清是在用肉逼肏弄对方还是在被奸淫,典狱长的蜜穴又是抽搐又是紧缩,简直恨不得将情人的鸡巴啜进宫腔。
“嗯、啊……”江停岄舔吮着奶头,把乳晕舔得湿亮一片,卡在喻霖腰侧的手迫使他往下重重坐下来。
“咿啊啊啊、唔——…!”
喻霖几乎是下意识地再次夹紧,软烂的逼肉再次将江停岄的肉刃夹住,冷冽的面孔上露出被欺负狠了的可怜表情。
胸前的奶头被吸得不一样大,一边肉枣似的胀着,颜色紫红,随着江停岄双唇离开,藕断丝连地挂着银丝。
喻霖的发间也满是汗水,他垂着头,一边喘一边喊:“岄…啊、嗯——……”
“啊、哈……好的,主人、唔—……”
如同受到某种鼓励,喻霖将情人牢牢困在床上,欺身压住。
他睫毛湿漉漉地颤抖,一副完全被侵占的模样,而他的软烂肉逼仍然吞吐着江停岄硬烫的鸡巴,一开一合,不时地抽搐,淫水不要命的流。
身体始终紧密相连,典狱长软着腰渐渐地加快了速度,肉壁一遍遍被剐蹭撞击,简直自发被肏成了一口贱穴。
“嗯啊、呃……咿啊!—”
瘙痒酥麻无孔不入地顺着湿漉漉的粘水往腰腹窜,宫腔内泛着不明不白的空虚。
从逼穴与阴茎空隙之间流出的淫水被拍击地四处飞溅,江停岄屁股下面躺着的地方被典狱长大人的腥甜汁水洇湿一片。
“嗯、嗯啊——”
喻霖某一下忽然失去了平衡,水淋淋的屁股猛地摔在身下人的大腿上,随着一声清脆的“啪”,屄眼深处的紧窄入口突然被深深楔了进去。
紧致的肉环被严密又残忍地撑开,猛然间扩散的痛涨麻痒把神智都击散了,阴穴里大量蜜水喷薄而出,他剧烈哆嗦起来。
红肿的肉缝像是决堤一般,大量的粘滑汁液强行突破了龟头与宫口软肉之间的缝隙喷涌而出,在江停岄的阴茎上泼了一层骚水。
江停岄也被突然剧烈绞紧的屄口吸得浑身一麻,没怎么抵抗射精欲望,炽热的浆液一注注往典狱长大人嫩软的宫腔里面浇。
“啊、啊——嗬、唔!……”
喻霖全身都在发抖,表情跟哭了似的,将脸埋进江停岄的肩窝里,两只手紧紧搂着江停岄的脖子,几乎快要窒息,才能勉强克制住自己不发出过于高昂的尖叫。
即使是这样,平时波动不大的声音里也含着惊人的哑媚。
典狱长把淫水喷了一床,这牢房里的小床已经不能睡人了。
喻霖好半天都没有从那种高朝后的酥软中缓过神来,他仍然把脸埋在江停岄肩窝里,过了一会,又抬起头,蒙着一层水雾的凌厉双眸剔了江停岄一眼。
江停岄的黑发铺了一枕头,在他耳边黏黏腻腻地讨饶:“主人,您刚刚把我惩罚坏了。”
他明显是说反话,因为明明是喻霖抽搐着快被肏坏了。
典狱长于是咬了一下情人的耳朵,脸上的表情很平静:“以下犯上。”
江停岄吃吃笑起来,不难从那笑容里看出一丝得逞的意味:“那么主人,您下次还要惩罚我吗?”
喻霖闭上眼睛,声音发闷:“嗯。”
数月之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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荒星监狱的典狱长站在中央空地上,左臂背在身后,面无表情看着新到来的一批囚犯。
今天这批囚犯是从主星送来的,来源复杂,有经济犯,有星盗,也有据说是因为插足高层婚姻而被赶进囚牢的人。但死刑犯不多。
江停岄就是那位据说“插足别人婚姻”的犯人。
他本人是对此嗤之以鼻的:那个老东西单方面看上他的脸想收他当脔宠,在自己拒绝之后恼羞成怒,而对方的夫人完全是因为想打压丈夫势力才以自己为突破点、把自己送进了监狱。
这一切都跟他无关,全怪他倒霉。
此时,他正走在囚犯的最后头,这队人会挨个在监狱上层面前露脸,江停岄慢吞吞抬头,恰恰跟监狱的最高统治者对视。
“……”
视线交汇,两个人都凝住了目光。
江停岄先做出反应。
他一张脸长得大概算是相当不错,否则也不会被冠上这种可笑的罪名。
跟喻霖视线相对时,他眼尾上挑,眸中似乎含着波光,朝这位面容整肃的典狱长露出一个浅淡的笑。
那笑在监狱中有些太柔了,没有棱角,也不够冷淡敷衍。是在监狱里最容易被看中欺侮的样子。
喻霖戴着皮质手套的左手食指在背后轻轻勾了勾,心中划过这样一个想法,脸上并没有给出反馈。
大约是因为他即使身为典狱长,却跟囚犯一样也常年把自己困在这座囚牢中,鲜少见到跟这座冷硬荒星不同的人,喻霖的注意力多停留了一会儿。
这位犯人的头发也太长,快到腰间,又被打理得整整齐齐,如墨一般披散在脑后,在监狱冷光的照耀下轻柔地摇摆。
这不符合监狱的规定,为什么没人告诉他要束起来?
他应该处罚那位失职的员工。
可要是束起来,也许就不如现在这么漂亮。喻霖又想。
而且跟他那个笑会带去的后果一样,简直是在不顾自己死活地吸引着别人的注意力。
瞧瞧,他明明穿着灰扑扑的囚服,但远处的囚徒中已经有人在暗暗打量他。如果无人保护,这样的美人很快就会被其他囚犯虐待至凋零。
但典狱长不需要管这些,他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