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②自己掰开水红嫩批跪求D鞭打惩罚靠Bc吹喷精尖叫眼翻白(1 / 16)

荒星监狱的典狱长鸡巴露在外面,跪到了刚刚囚犯被处决的位置上。

上半身的军装扣子整整齐齐,但视线往下一转,就能看到他下面那根紫红肉屌把衬衣衣角顶了起来,精孔溢出的汁水把布料打成半透明。

他乌黑的眼珠直勾勾地盯着眼前这张柔和俊美的脸。就是这个刚一进监狱就敢色诱自己的囚犯,一而再再而三地试探自己的底线,到了现在,竟敢哄着他婊子一般跪伏在地。

内裤里面一片濡湿黏腻,刚刚喷的水浸透大腿。

典狱长大人在心里点评情人的大胆,双手自觉地背在身后,挺胸抬头,脊背挺直。

他等待着即将降临的“惩罚”。

江停岄脸上一直挂着浅淡的微笑,视线在他背着的胳膊上打了个转,笑意更深了。

接下来,体贴的情人半跪在地,用近乎拥抱的姿势亲手解开典狱长的腰带,帮他扒掉湿乎乎的内裤,跟裤子一起堆在两瓣臀肉下方。

喻霖的性器还没射,红肿得竟然有些可怜,马眼一张一张的,但没什么东西出来。在情人长久的调弄之下,要是不去刻意刺激,喻霖是无法射精的。

更可怜的是典狱长的肉屄。鼓鼓的阴唇被揉弄到殷红,像是在水里泡了许久,沥沥拉拉往下滴水。

鲜红的阴蒂冒了个小尖,跟底裤之间黏连着一条过于浪荡的银丝。

江停岄嘴角含笑,称得上是恶劣地故意用手指把那脆弱的淫丝挑断,极其细微的触感传到典狱长大人温热的阴肉上,让他身体轻轻抖了一下。

“应该怎么惩罚呢?”情人似乎犯了难,但紧接着的下一句话就揭穿了他并非对于如何折磨人一窍不通。

“抽鞭子吧?主人。让您记住下次应该保护好我。”

喻霖之前也挨过自己这位情人的鞭子。用的是那种专供做爱的、并不会给人带来痛感的散鞭。柔软的流苏状鞭身往腰胯上一撩,就能让他肌肉绷紧,对下一次抽打暗暗期待起来。

但现在他们是在行刑室,既没有那种鞭子,也不可能现在叫人帮忙去拿过来。

喻霖紧绷着上半身,目光移向墙壁上挂着的各式刑具,在某个地方停下——用来行刑的鞭子细长,表面扎着倒刺,一鞭子就能带下一层皮。

典狱长大人眉心一跳,五指在身后攥紧了——他不可能让情人用这东西抽自己。

还没等他作出反应,下一秒,江停岄的举动就告诉他是他想多了。

情人慢条斯理、如同在进行某种情色表演似的,轻轻褪下囚服的裤子。他显然注意到了喻霖的视线落点,在把内裤往下勾的时候,他哼笑了一声:“主人在想什么……啊,您难道喜欢那种东西吗?”

一根与其俊美面容不符的狰狞肉屌弹出来,在燃烧着情欲的灼热空气中晃了两下。

宛如一根肉鞭。

“那可不行,我怕把主人打坏,那我自己在监狱该怎么办呢?”

在喻霖突兀乱套的呼吸中,这位胆大包天的美貌囚犯口中调侃着,抬起纤长的瓷白手指,按在他滚烫的后颈上。

鼻息交缠之中,江停岄说:“主人,我都把鞭子给您看了,”又用拇指摩挲着喻霖的喉结,“您该请罚了。”

喻霖喉结滚动,睫毛在眼下投出暗影,他只觉得口中干涩,反射性地吞咽了一下,开口的时候声音发干:“开始吧。”

“态度不够端正,”江停岄捏了一把他紧实的臀肉,“您应该自己把要受罚的位置露出来。”

于是,在情人的注视之下,典狱长大人极其缓慢地把腿根张开了。

他等了几秒,江停岄没动,他就懂了情人口中“态度端正”的真正含义。

双臂不再自觉背在身后,而是交叉着往身前一摸,黑色皮质手套微凉的表面接触到温热的逼唇,喻霖绷着下颌,手指把饱满肥嫩的阴唇往两边一扒,露出一道水滴状的小小穴眼。

那里是所有蜜液的源头,现在暴露在空气中紧张地不住张阖。

现在这蜜洞被往两边扯得微微变形,阴唇被指腹按出凹陷,手套黑沉的冷酷颜色与艳红逼肉两相对比,竟有一种触目惊心的情色之感。

手套转瞬就被染湿了。皮面与蚌肉之间甚至因为这难以启齿的浸润而有些打滑,喻霖不得不更用力地按住逼唇,避免它不懂事地合拢。

他沉声恳请:“……请用鞭子抽我……我的……”

“哪里?您得说清楚,主人。”

“……抽我的……逼。”在他真的说出这句话的时候,江停岄的呼吸也滞了一瞬。

“主人不怕它被抽坏吗?”情人声音轻柔,已经开始跪行着调整距离,好让肉鞭能够与受罚的肉屄面对面。

“……那是它应得的。”典狱长的脸上一片酡红,语调反而欲盖弥彰的平静下来,已经认下了自己被冠上的罪名。

“呵……”

江停岄低笑着,白皙手指扶着肉屌抵住了绵软的屄口。

“……”

——好烫。

喻霖屁股一时间想往后退,强行忍住了。

情人粗暴地一挺腰,楔进早已泛滥不堪的肉洞。

“主人,您这里滑不留手,难道是想逃避惩罚吗。”

“真该教训。”

典狱长挺直腰背,脖颈面颊一瞬间红得透彻,嗓音低哑:“你少说——啊——”

后半句话被鸡巴顶成一声绵长尾音,轻飘飘碎在空气里,腰身也瞬间弯了,往后难捱地弓起。

甬道一瞬间被撑得满满当当,又酸又涨。

江停岄唇瓣贴在他耳边,吐息湿热:“我要好好惩罚它了,主人。”

喻霖只听到这句似笑似叹的提醒,随即撑满女逼的肉根就直接开始了“鞭打”:圆润却硕大的龟头撞击肉壁,把布满褶皱的软肉迅速抻平,又往后一退,徒留没有着落的空虚之感。

“呃嗯!……”

但不等湿软柔嫩的逼肉哀哀落泪,就再次又深又狠地剖进来,层叠蜜肉瞬间绽开裹住男人的鸡巴,没有反抗之力地艰难吞咽。

“啪!”“啪!”

阴囊击打到阴唇下方,没几下把两瓣肉丘扇红了,热烫烫的,轻微的疼痛中掺杂着落到实处的快意。

“哈、啊、啊!……”

典狱长嘶哑的喘息,分不清是愉悦或是痛苦,不知不觉间,那两瓣艳红阴唇之间流出汩汩蜜水,屄眼越来越湿滑黏腻,挨起肏弄顺利至极。

他仰着脸,凌厉的双眸已经闭上,浓密的睫毛已经湿成一簇簇,被生理性的泪水打湿。

为了维持身形,他不得不松开了自己两片阴唇,转而搂住情人精韧的腰肢。

“啊啊啊、嗯、啊——”

坚硬有力的滚烫性器在软泞娇嫩的逼穴中横冲直撞,喻霖浑身上下都在剧烈颤抖,臀胯随着撞击而前后摇晃,那根没人管的鸡巴在两人的小腹之间被挤压撞弄,酸痛又让他鼠蹊发麻。

“咿、啊啊、呃”

“呜啊、啊——你、啊——”

声音被颠得破碎,一声呻吟都连不到一起,一顿一顿的,像是在哭。

江停岄掐着他的腿根分开,逼着他往后跪行,脊背和后脑都靠着墙,脚跟和后背却无法同时挨到行刑室的墙面,江停岄就掰着他的膝盖,让他把双腿开到极限,只靠前脚掌蹲立,两条大腿的外侧也都贴墙。

而江停岄自己膝盖触地的同时抵在墙上,把喻霖彻底困在自己的阴影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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