剧烈瑟缩了几下,急促地呼吸了几口。
导管头部磨磨蹭蹭,戳了两三下找准位置,微微使力就往里插。未经人事的茓眼被硬物戳弄,紧张地瑟缩,但那细小的入口并没有张开。
他忍耐着羞耻,抖着手在穴口处胡乱戳弄,导管倒是进去了一点点,但又被具有弧度的肉腔内壁阻碍,露着长长的“尾巴”在外面,看起来有点滑稽。
可是被上半身整齐的西装衬托,这硬物陷在肥软阴阜里的画面又出奇地情色,像是某种刻意为之的羞耻开发。
疏于探索自身的坏处此刻显现出来,带给他非同一般的阻碍。如果棉条插不进去,他又不能去女员工卫生间拿取卫生巾,那一个下午都要一遍遍用卫生纸解决吗?
他深吸了一口气,继续往里戳,如同有意跟他作对,任他怎么调整,导管就是进不去,布满褶皱的逼穴肉壁被捣地发疼。
喻霖的手已经被汗水打湿——或许还有突然变得放荡的肉屄流的骚水,就在他少有地不知该如何是好的时候,脑子里浮现秘书一直以来都很温和的面容。
岄已经陪伴自己三年了,工作从来不出岔子,作为贴身秘书,甚至在生活的各种小事上也非常体贴,忘记吃饭时也都是他温柔提醒。
……秘书很可靠。
如果真的没办法。
如果真的没办法,那秘书应该是最可信的了吧?按秘书的处事风格,就算自己不要求,他也会保守秘密,处理好后续。
但要叫秘书来帮忙,这对一向生人勿进、禁欲压抑的他来说,无疑是难以启齿的事。
可现在好像也没有别的选择,喻霖只能平复了一下语气,略微提高声音:“岄”。
“嗯?”岄在外面扬声回应。
“……进来一下。”喻霖尽力维持平静,把嫩逼里含吮着的导管拿出,先把西裤提了上去。
至少不要让秘书进来时入眼就是自己茓里插着东西的滑稽样子。
当岄推开卫生间的门走进来时,喻霖只觉得心跳都快要停止。接下来的话非常难以开口,但也没有别的办法了。
“我……下面塞不进去棉条。岄……帮我一下。”
即使是岄,也没有想到自己被叫进来是因为总裁大人不会使用卫生棉条。
……呵。
岄几乎要笑出来,在某个瞬间,竟然觉得自己严厉的上司有那么一点坦诚的可爱之处。
更没有想到的是,总裁大人竟然会喊自己帮忙。他觉得自己绝对不会利用这个秘密吗?
“塞棉条?”秘书的疑惑真情实感,带着让喻霖手指蜷缩的不解。
“……嗯。”淡色的薄唇张了数次,还是开不了口解释。
好在贴心的秘书也没有多问,保持了一直以来的可靠作风:“好的喻总,我这就帮您。”
“喻总,请脱掉裤子。”
“把腿分开。”
岄保持着温和平静的语气。只是不知是不是错觉,总裁大人总觉得秘书的嘴边好像带着某种……若有若无的、愉悦的笑意。
喻霖的手有些发抖。自己把西裤褪到腿弯,邀请似的张开腿,体贴的秘书没有再不懂事地让总裁自己动手,而是看到喻霖在内裤包裹下怒张的肉柱轮廓,主动伸手勾住了内裤边。
涨红的性器一寸寸得见天日,到内裤底部与会阴分离时,特殊的器官才得以露面。
“这是……”仿佛非常惊讶似的,秘书迟疑地感慨了一句。
内裤都被淫水弄得跟肉唇贴到一起去了。薄软的内裤从湿粘的阴户上剥下来时,甚至发出了轻微的黏腻水声。
“……不要说。帮我塞进去。”严厉又不近人情的总裁大人声音平静,只是怎么听都好像有些外厉内荏。
秘书非常顺从,他一手扶住了总裁大人兴奋挺立的阴茎,惹得自己的严厉上司腰部一颤、肉屌抖动了两下,一手捏着棉条导管,单膝跪地,仔细查看喻霖的下体。
粉嫩的阴唇间只有一道严密的肉缝,正不断渗出晶莹的淫液。只是过于羞涩,中间的风景被蚌肉盖得严严实实,只隐约能看见中间一点湿红。
“喻总,腿再分开一些。”
被观察着隐秘生涩的器官,对方的呼吸甚至喷洒在了细嫩的肉唇上,喻霖只感觉羞耻难当,几乎维持不住严肃地表情。但纵然他已经非常努力,耳根也已经红了个透彻。
他往两边岔了岔腿根,两瓣鼓鼓的肥厚肉丘毫无遮掩,由于从未见过天日,颜色是看起来很软嫩的肉粉。
眼前是一片亟待开发的濡湿蜜地。
岄深吸一口气,由于严肃的喻总腿心实在汁液淋漓,他几乎能闻见那种特殊的、带着微腥的奇异清爽气味。
听话的秘书轻轻拨开喻霖肥厚的肉唇。红肿的湿红宝珠失去两瓣温厚的蚌肉保护、颤巍巍地暴露在空气中,在两瓣红珊瑚似的小阴唇掩盖下已经开始发浪的湿红茓心一开一合,随着喻霖的呼吸往外吐着透明黏滑的淫水。
贴身秘书的眼神微暗,手指微抬,棉条导管的圆润头部在穴口滑动。
“唔——”被男人手持异物在逼口搅弄的感觉和自己完全不一样,硬硬的头部顶撞般戳弄着只有洗澡时才会被触碰的软嫩茓眼,酥麻感如同找到了可乘之机,一阵阵上涌。
喻霖忍不住轻轻颤抖了一下,他感到自己羞于见人的泥泞肉屄在另一个男人的注视下变得越发敏感,茓眼一缩,“咕嘟”涌出一股骚水。
总裁大人几乎被羞耻感淹没。秘书的每一个动作都在放大他身体的畸形和淫荡——红肿翕张的穴口,挺立着渴望抚慰的阴蒂,正被一根塑料导管奸淫的嫩茓……所有一切都毫无保留地展露在男人眼前。
“放松,我要把棉条放进去了。”岄轻声说道。
“嗯……”
导管如同某种检查口腔时使用的木棒,插进了另一张不常用的饥渴小嘴,轻轻转动着寻找角度检查“口腔”情况,时不时换个方向翘一下、把湿软的淫荡小嘴“啵”地撬开一点。
终于,它仿佛突破了某种阻碍,进入了更加广阔而柔软的肉腔,可靠的秘书抬眼看了看总裁大人——刚好和严厉的总裁此时似乎带着某种潮湿意味的眼神对上。
他的动作顿了顿,随即就这么和喻霖对视着,食指指腹坚定地按住内导管,如同向那张濡湿的饥渴小嘴注射什么营养液一样,缓缓将棉条推入喻霖濡湿滚烫的甬道,只溜一根棉线提溜在阴蒂后面的位置,跟一条小尾巴似的。
棉条缓缓蹭着软嫩的肉壁被插入体内,阻挡一刻不停涌出的蜜水,肉腔深处奇异地泛起一点餮足的酥麻,喻霖喉间轻哼了一声,眼睫颤抖,避开了秘书直视的目光。
这种被人用没有生命的异物进入的感觉陌生又可耻,喻霖几乎不敢相信刚才大脑一瞬间浮现的想法:
好像……被秘书用棉条奸弄了女逼一样。
秘书妥善地抽离导管,扔进了垃圾桶,站了起来,甚至还动作自然地随手抽出纸巾给总裁擦了擦湿淋淋的肥逼,又为总裁提上了被淫水濡湿裆部的内裤,遮掩了一切的不体面。
淫水暂时不会再漏出来了。
总裁大人呼出了一口颤抖的气息。
“那我先出去了。”秘书的语气平静又温和,就像刚刚做的是最微不足道的一件小事。
卫生间的门打开又关上。
安安静静的卫生间里只剩喻霖一个人,他提上裤子,静默地整理好腰带,侧过半身,看着镜中的自己。
神色冷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