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肉珠、红宝石似的嵌在中间,待人伸手好好去搓捻、好让没有廉耻地展露逼肉的喻霖哀鸣着求饶。
“啪!”
“唔啊——!”
肥软脆弱的馒头逼受遭到重重的抽打,汁液四溅开来,喻霖痛得腰狠狠抖了一下,湿红舌尖舌尖不受控制地吐出,眼里沁出了泪光,可是他的骚阴茎,却因为逼肉被扇而一下一下跳动,精关失守、一股一股喷在了岄的裤子上。
“这就射了?小骚狗。”
岄的声音里笑意愈发明显起来,“那宝贝等会儿该怎么办啊?”
“这就射了?小骚狗。”“那宝贝等会儿该怎么办啊?”
喻霖早已被岄调教成熟。听到他带着笑意的温柔嗓音,身体就条件反射性回忆起被岄完全支配所带来的难以承受、让人哭叫着想要就此变成一个性爱玩具的快感地狱。
听到岄的话,羞耻之余,喻霖有些湿润涣散的眼眸也不禁颤了颤。腿心一阵发痒,被肉馒头似的肥厚阴唇掩盖着的熟烂逼穴惊惧又期待地缩了缩,徒劳地挤出一丝透明粘液,把本就如同湿滑蚌肉的阴唇浸得更加水润透亮。
岄显然非常了解喻霖的身体,感觉到他腿根绷了绷,就知道他肯定是又有了反应,在日日夜夜间被肏熟的烂红逼眼此刻很可能正在不知廉耻地收缩、吐出带着微腥却又泛着奇异清爽味道的淫贱骚水。
轻笑了一声,岄的手缓缓覆盖住喻霖刚刚被抽得微微泛红的肥软阴户,指腹、指根、温热的掌心,每一寸都与阴户紧密相贴,手背隆起的弧度好像是在广而告之:他的手中正裹着一团随时会化成蜜水的淫肉。
“烫……哈、啊……”刚被抽过的阴唇嫩肉炽热的掌心严密包裹,喻霖敏感地一阵发抖,只觉得自己的肥逼要被这温度烫化了,屁股有点撅不稳,抖着往下落,又被岄手掌拖着阴户使力往上托了托,腰部下压,维持住了这个羞耻的、好像母狗在撅屁股发浪求肏的高度。
由于刚刚托举的动作,岄的中指微微卡紧了逼唇缝隙、摸到了陷进去的情趣内裤所带的一串珍珠,整个中指刚好与这条珍珠重合,于是本来被珍珠挤走、只能可怜巴巴肿胀充血挺立在珠串一侧的骚贱肉蒂也不可避免地贴在了手指内侧。
“唔……!啊……”
手指纹路比起细嫩的阴蒂肌肤要显得格外粗糙,随着下陷,粗糙的纹路细致缓慢地磨蹭淫红阴蒂,又因为珠串圆润,被手指压得一起助纣为虐、挤压脆弱又敏感至极的骚豆子,带得喻霖一阵闷在喉咙里的呜咽,尾音带着某种在渴求主人怜爱的、幼犬般的颤抖。
岄没有挪开手指,而是维持着中指深陷湿滑肉缝的姿势,温柔地提出了指令:“宝贝想穿衣服对不对?那接下来,你要认真数数这个淫荡的小逼喷了几次,”说着,他刻意动了动手指,狠狠地碾磨激动地一条一条的肿大肉蒂,让它只能无助地歪在一边、湿黏地贴附在肥厚的阴唇上,“喷一次,我就允许宝贝穿一件衣服,好不好?”
“嗯啊——!呜、嗯……”喻霖不受控制地往上拱了一下腰,发情充血的骚红阴蒂根本受不了被手指狠狠碾磨的刺激,剧烈的、好像从宫腔里传来的钻心麻痒让他大脑一阵发晕、一时之间说不出话,只能张着嘴,任由湿红的舌尖吐在外面,试图缓解一下充斥全身的酥软与燥热。
事实上,在岄的手里,喻霖也从来无法拒绝任何要求……或者说——命令。
岄带着轻微鼻音、满带笑意的温柔诱哄仿佛就是让他上瘾的毒药,即使知道自己可能会被玩得一片狼藉、腿都合不拢,骚贱的逼眼却还是急切地不断张合,代替喻霖说出他的回答。
“好……”喻霖温润的声音发着颤、满是哭腔地回答岄伪装成了请求的羞耻命令,好像是被胁迫进行淫靡之事的无辜受害者,但和他的声音截然相反的,却是止不住地把贴在滑软逼口的珠串往里吸啜、以求解渴的湿漉漉女穴。
在答应岄之后会自己数自己潮喷了几次之后,喻霖好像听到了一声轻笑——从鼻尖吐息的、轻轻的气音,好像是猫发现猎物已经落入陷阱的戏谑。
覆盖在逼唇、深陷肉缝之间的粗糙手指缓缓移开,指身被刚刚骚浪肉穴喷发的淫水浸得湿淋淋、裹着一层水光,在离开阴蒂时,那不知羞耻的骚红肉豆不知道后面要经受怎样的刺激,还认贼作父地拉扯出了一条黏腻透明的银丝,惹得岄忍不住勾起嘴角,不急不缓地把这粘稠骚水往红肿、布满指痕的臀尖上打圈抹匀。
“嗯、唔……”刺痛、又带着细微瘙痒感的感觉从肿胀的臀尖一波波蔓延至全身,喻霖紧紧抿住唇,脸上布满羞耻的红晕:岄仿佛把自己的淫水当做了什么治疗肿痛的灵丹妙药,仔仔细细、一寸也不放过地涂在了自己挺翘、已经被玩成两团肥嫩骚屁股的臀尖上。指腹恶意地撩拨、在把整个臀尖都弄上淫光之后极轻地在肌肤上拂过,激起喻霖一阵不受控制的战栗。
使坏的指腹离开了自己的臀尖。喻霖有些紧张、又期待地紧闭着双眼,两团果冻似的、布满和脸上如出一辙红晕的饱满肉臀微微抖索,等待着即将施加于腿间濡湿肥软的大阴唇上的残酷惩罚。
“往前趴一点,让我看见你的淫肉。”
岄的眼中带着说不清道不明的控制欲,视线盯着喻霖颤抖的、惹人想狠狠抽上几下的红肿臀尖,分开了双腿,让喻霖上半身没了支撑。
喻霖动了动膝盖,软着腿、乳尖和小腹都蹭着岄结实的腿面往前爬了爬,小腹压在岄的一条腿上,大大分开的屁股完全对上了岄的视线,湿淋淋、软乎乎的逼肉被一览无余。
膝盖本来能挨着地,这往前一爬一撅,全身只剩下小腹还有支撑,为了不至于整个人像是一条被搭在腿上的软绵绵毛巾,他不得不手掌贴住地面、脚趾努力地撑着地,只是微曲的腿多少还是有点酥软乏力,一直在抖。
大手高高扬起,对准了泛着红晕的两瓣肉馒头。
“嗯啊啊啊啊————!!!”极重的一下,两片软腻逼唇先是感受到一阵剧痛,泛起灼热的痛意,在遮挡之下轻轻翕张的烂红逼口受到了极大的刺激,小嘴似的穴口受到惊吓一般剧烈地往内痉挛蠕动、深陷在肉缝里的珠串被不住吸啜。在刚刚的击打下,本来就霸道地把骚红阴蒂挤到一边的珠串又狠狠压力上去、欺辱可怜的小肉豆,弄得它也抽动着一条一条,似乎是想要逃离。
喻霖哭叫着,被抽得屁股猛地向上一抖、像条垂死挣扎的鱼,又失力地重重落了下去,当一条只能被困在岄大腿上因违规而受罚的小骚狗。水蒙蒙的眼睛半睁着,眼尾泛着浓浓的潮红,嘴巴长大、由于强烈的刺激而忘记了合上,任由口水顺着嘴角拉出一条银丝、落在了地上。
狠狠抽打过后,严厉的大手又温柔了下来,指尖轻轻摸上了被抽得一片烂红的两瓣逼唇,没有用力、揉了两下、散开一片触电似的的刺痛微麻:“宝贝疼不疼?”
喻霖还痛得发抖——实际上逼穴深处正好像热爱受到凌虐似的、热烈地痉挛着互相挤压,摩擦出更多细细的酥软瘙痒、不断累积——岄温柔询问的声音让喻霖心里泛上点委屈,声音沙哑:“疼,可不可以轻呜、啊啊啊啊!!”
就在喻霖回答的时候,岄的手已经离开了瑟缩颤抖的烂红淫肉,又是“啪!”地一声,响亮地回荡在房间里,引得臀肉剧颤、红润的逼唇被打地红肿发热,中间又挤出一小股水。
“呜、哈啊……”喻霖又是重重挺了一下腰、弹起又落下,阴茎蹭着岄的大腿侧面,包皮往上收聚又被往根部蹭开,红润濡湿、挂着浊白精液的马眼又是激动地往外一吐,渴求着不同于淫贱肉逼里的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