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胡乱痴缠着徒儿的手指。淫洞深处挤压不断,汁水直直泌在徒儿的手指上。
“哈啊、啊……”
意识一点点被快感侵蚀,在岄再次轻缓地抽出时,喻霖终于忍无可忍,开始扭动腰肢,主动吞吃徒儿的手指。
岄被师尊这番放浪举动惊得一顿,手上的动作也停滞了几秒。但很快,他就明白了师尊如今的渴求。
粗糙的指腹时而揉弄敏感的雌蒂,摁着左右拨揉,时而反复用指尖若有若无地刮搔洞口,引得师尊往上挺着腰追逐,要把那淫洞惩治一番。
这时手指再不客气地钻进去,每一次都狠狠碾过雌洞最要命的一点。
徒儿的动作也逐渐熟练起来了,不再轻揉慢搅,直接加快了手指的速度,重重碾过穴壁,引出更多带着些微媚意的喘息。
徒儿的攻伐来势汹汹,几乎让仙尊无法自持。
“岄、岄儿……嗯……”
粗重喘息不断从红润的唇间溢出,软滑的两瓣蚌肉不自觉夹紧手指,要把它往里邀。
蕴藏着莫大威能的身体已经彻底酥软在榻上,再无法体现出半点威慑力,腰肢被徒儿插得直扭,明明是个浪荡伎子。
喻霖尚且不想让徒儿觉得自己下贱,可自己的身子实在不争气,叫他没有半点法子。
“嗯、嗯、啊……”
雌洞在徒儿的撩拨奸淫下彻底泛滥,前面那根颜色鲜嫩、一次也没用过的东西更是已经泄了不知多久,精水与女穴的骚汁混在一起,滑腻一片,随着徒儿的动作在鼓出两瓣的花丘上打出细细的白沫来。
岄听他喘叫越来越急,带着点哀哀的哭腔,就明白师尊怕是又快到了,拇指加速搓揉那硬籽,穴里的两指更是抠挖翻搅地厉害。
“师尊,交给我。”
平时堪堪称得上正经稳重的徒儿用了这般温和语气哄自己的师尊,迷惑他的心防。
“啊、啊……岄儿、嗯……”
喻霖原本清冷的眸子此刻只剩下欲望,水汽弥漫,尽是情欲。常年不见天日而显得腻白的腰肢已然不顾一切地主动摆动,受着奸污,女蒂被粗鲁搓碾,酸胀瘙痒齐齐涌上,叫他身子再一次绷直。
女穴噗噗往外呲了一股水,失禁似的往徒儿手上冲淋。不如最开始流出来的粘稠,却也滑滑腻腻,从手上往下滴时沥沥拉拉,给徒儿的手镀上一层水膜。
喻霖喘息还未定,就又迫切地看着他的徒儿,清冷的声音此刻像是被情潮洇湿,变得异常勾人。
“……还不够,岄儿……”
平日里淡漠的师尊如今像个浪荡婊子,勾着自己的徒儿更进一步冒犯他。眼神像是被情欲烧透,只是不顾后果地渴求更多,真真成了个淫娃,只求快感。
岄的喉中发出一声极轻的喟叹,却没有趁机进一步进犯,而是轻手轻脚地抱起仙尊修长的身子,把缩地成寸的基本步法用到了这种事情上,步入师尊殿后烟波浩渺的热泉池中。
温热的池水没过两人的腰间,荡起一圈圈涟漪。
朦胧的水雾掩去了两人身形,只看到贴在一起的身影竟都还穿着衣服。不过很快,就由其中一人把他怀里的那位尽数剥光,泡进温和水流里。
他自己却没脱,任由水把衣衫泡得沉重。
喻霖已经分不清是现实还是梦境,只是被徒儿搂在怀里,竟放浪形骸地抬腿勾住了他的精韧腰肢,两瓣微鼓的肥软逼唇隔了薄薄衣料紧紧贴着岄结实有力的腹肌。
那位置本就是湿的,这么一弄,教人分不清是被泉水泡的还是让淫水沁濡了一片。
岄也察觉了腹间贴上来的柔软,失语了片刻,把喻霖推靠于池壁上,一手扶着他避免他滑下,单手挤进蚌肉与自己腰腹的缝隙,为师尊轻搓溶解着花径间的淫水。
垂眸看着水波流过师尊红肿的花唇和女穴,他眸色深深,胯下某物已是忍耐得难受。
他忍得难受,失去羞耻心的师尊却还不体贴他。由于欲望无法得到满足,喻霖蹙起眉头,不依不饶地拉着徒儿的手,企图寻求更多慰藉。
但徒儿却没有再进一步,只是将他的淫水全部洗去,抱着他从水里站起。
那饥渴淫贱的雌穴暗中渴求甚多,喻霖被这欲望驱使着抬头,只看到徒儿一本正经的俊脸,但眼中欲望却像是要将他吞噬殆尽。
股间若有若无抵了根热物,他半阖着含雾的眸,腿根微微使力,夹了一下那东西。
“嗯!……”
岄喉头滚动,隐忍地闷哼了一声。师尊的大腿不知有意还是无意蹭弄着腰侧,岄不禁垂眸看他,想辨明师尊是不是一心要引他失控。
喻霖丝毫不知道自己的动作是多么撩人又下贱得厉害,只是声音沙哑,带着泣音,满是哀求地要求:“……岄儿…别走……”
俨然是个被情潮烧坏了脑子的淫兽,只知道不断磨蹭,想要更多。
被反复撩拨的徒弟似乎是在说服自己,又像是在征求意见,声音沙哑,眸色深沉盯着他的眼睛:“师尊想我进去吗?”
听了这话,臀下还有根软不下去的硬物,喻霖心底跳了跳,似乎在提醒他莫要行差踏错。
可终归是理智不多,在徒儿的注视下,他嘴唇颤抖,但还是轻声应了一句:“嗯……”
岄便忍无可忍,从水池上去,把他放到池边平整的暖石上,单膝跪到他微微蜷起的双腿之间。
身下,师尊只是看着他,漆黑的眸子已经完全被情潮沾染,水汽氤氲。
被他在中间挡着、合不上的双腿之间,雌穴早已被手指先前的奸淫弄得肿胀不堪,刚刚又被热水泡了一通,更是潮粉一片,泛着淫靡的水光。
湿红的狭小玉门合不太拢,张着一隙,轻轻蠕动翕张,邀请他侵犯进去。
徒儿捞起了师尊得到双腿,师尊便自觉地勾住徒儿的腰,求欢的姿势媚人至极。
“……岄儿……”
岄盯着身下的师尊,缓缓解开腰带,散开下摆。
粗硕的热物弹了出来,离两瓣发情的骚粉肉唇极近,几乎能感觉到对方的热度。
喻霖几乎是堪称放荡地喉结滚动着,先是看看那狰狞的肉柱,又用粼粼双目抬眼祈求自己的亲传弟子。
岄当然接收到了师尊发来的信号。
师尊现在的模样……太孟浪了。只因那玉牌的催发,就成了这种只知道张开腿让人操他雌穴的模样吗?
心里怪怪的,以下犯上、刺了一句:“师尊就这么急吗?”
心知那肉逼在刚刚数次潮吹后已经是松软至极,没有任何缓冲,腰胯向前一顶,直接没入了大半。
“啊!——”
喻霖被这猛的一撞和徒儿的冒犯话语唤回了一点意识,品味到自己竟是被暗示过于骚贱,心底浮起了几分恼意:“你怎么敢、呜嗯——”
下半句话被这逆徒强势地撞碎了。
身体被如此粗暴地对待,却只是更加软绵,不由自主地向上吞咽,妄图讨好徒儿。
“……啊啊…啊、岄儿……”
刚刚的些微恼意尽数丢在脑后,腿根被逆徒按住往下压,向两边大敞,声音在疾风骤雨似的侵犯里已经彻底破碎,黏腻一片。
仙尊的双手胡乱摆了摆,寻到徒儿的脖颈,揪住他束在后颈的发拽着,脸颊烧红一片。
破碎又颤抖的呻吟从喉间不断溢出,仙尊腻白的身躯颤栗着,被温泉的热气熏得泛粉,被热烫阳物破开的肉径不住收缩,想以这样的方式夺得他欢心,然后给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