倏地俯身,舌尖一卷,就把小把手似的挺立乳头裹进热烘烘的口中。
“啊、呃……”
好不容易不用被吸乳器折磨的可怜奶尖又入狼口,往大脑输送着让他臣服退让的酥软电波,肥嫩丰美的肉穴撑成一个紧致的肉环。
肉逼被男人狠心鞭挞,每一下都撞出一波难耐的酸痒,被迫成为病患的嫂嫂腰身弓起,连叫都叫不出完整的词,只是一声一声呜咽着,双臂交叠起来挡在脸前。
身体一瞬间陷入极乐,积累的委屈却突然决堤,眼睫颤抖着眨动,竟一下落了两滴泪。
岄并未发现这一点,只当他又羞耻得厉害、口是心非了,腰胯更加沉了下去,往更极限的深度顶。
“嗯、唔……嗯——”
嘴里吸得奶头“啧啧”作响。一回生二回熟,灵活炽热的舌面挤着骚奶头中中一吸,就能逼出一声绵长的惊叫呜咽。
热烫巨物在喻霖体内激烈进出,发出淫靡的水声,几乎要把整个色彩冷淡的卧室都染上情欲的色彩。
“病人感觉怎么样?”小叔子一边又重又深地挺动腰身,一边语音模糊地问询。
整整齐齐的头发因为动作激烈而从额前垂下几缕,可那假作斯文的单边镜还好好戴在眼睛上,此刻被男人呼在喻霖奶头上、又逸散开来的热气蒙上一层雾气。
“嗯、啊……不要、滚……”颤抖的低泣从被强制性操开逼穴的人唇边泄出,声音有些嘶哑。
“这里面又热又软,简直要把我融化了。”岄又好像想把嘴里的骚奶头吸出奶水似的一吮:“骚病晚期就是这样,要用更强力的治疗方法。”
说完,他猛地一个深顶,直接把安静的跳蛋撞上最敏感的宫口。紧致的屄眼被涨大的鸡巴根部撑到到不可思议的地步。
“啊啊——”被干得腰软的嫂嫂失声哭喘,穴道深处涌出一股热液,可被跳蛋从外面把宫口牢牢堵住了,半点出不去。
肉壁狂乱地吸绞着肉棒,双腿胡乱蹬了两下,又紧紧绷直。
“病人这里看来很喜欢我的治疗法嘛。”岄轻笑着又是一记狠肏,小腹狠狠拍着嫩逼,把阴蒂碾得直跳,还不忘用牙齿磨了一下娇嫩奶孔。
喻霖只能随着他的动作不断呻吟,只觉得自己仿若供人取乐的淫娃,被这个不顾他意愿的男人当成发泄兽欲的工具。
盖在眼睛上的小臂被咸涩的液体濡湿,喉头哽得喘不过气。宫口酸麻得让人要双眼翻白,可他的喉中只发出了难捱的气音。
嘴里的一边奶子已经足够膨大,岄直起腰,正要去吸另一边,余光却瞥见身下的人竟一直拿手遮着眼睛。这倒也罢,偏偏他枕着的床单湿了一小片。
虽然嫂嫂的嘴巴大张,舌尖也不知羞地吐出来,被肏狠了的样子,但他可不认为那是口水。
鸡巴捣得骚茓越来越软烂顺服,男人若有所思地眯起眼睛,磨着喻霖湿软淫洞抽插的频率慢了半拍,单手捉住着喻霖的手腕往前拉,凑近了一点,低声哄了一句:
“嫂嫂,说句话吧——”
完全没有回音,即使还在被跳蛋往宫腔里挤,被压在身下顶操嫩逼的人竟然忍住了呻吟。
意识到嫂嫂似乎被自己操到开始流泪、刚刚还狠心操屄的男人不自觉地舔唇,语气有些小心地温和下来:“怎么了?”
喻霖眼前一片黑暗,身体还被刺激地阵阵发抖,对这样好像半点意识不到自己问题的询问无言以对。自己的女逼却不顾主人的意愿,已经完全臣服,只想被对方残忍地侵犯。
对方的声音突然变得温柔起来,他一时间有些恍惚,被摩擦到红肿的嫩穴怯怯地吸吮来回奸淫软烂嫩穴的鸡巴。
岄的还在他身下抽插,时不时把跳蛋撞得更深,被宫口一咬,又戏弄似的滑回阴道。
“嫂嫂,喊我的名字。”岄在他耳边低语。
喻霖一惊,勉强找回些理智:“你、嗯……做梦……走开、呜嗯——”
声音沙哑极了。
因为开了口而泄出呻吟之后,他紧紧闭上嘴,强行忍耐着阴蒂屄穴所传来的钻心蚀骨的快感。
“嫂嫂明明很喜欢的,叫出来嘛……”岄的手指转而揉按着两瓣早已熟识的小阴唇,语气低柔,撒娇似的。
皱巴巴被操成两片软烂小舌的阴唇极为敏感,瘙痒席卷而来,喻霖闷哼了一声,但还是死死咬住嘴唇,不肯叫出一声。
岄挑着眉加快了自己的动作,巨大的男性性器粗暴地顶入了喻霖堵着一墙阴水的骚浪肥逼,被奸淫凌辱习惯的淫穴贪婪地接受着他凶猛而肆无忌惮的插入,以至于的两瓣湿泞蚌肉间传出了唰唰的淫荡水声。
“看来是我技术不好,没让嫂嫂舒服。”岄故意叹了口气,“那我再努力一点……”
说着又是一个深入,精准地顶着跳蛋往里奸,塑料淫具的最粗处几乎马上要突破宫口。
喻霖终于忍不住,喊了出来:“岄、啊……你、畜生……”
“畜生?”岄危险地眯起眼睛,放慢了动作,每一次插入都突然停在最深的地方。龟头摩擦着娇嫩的宫口,中间柔软的紧窄小口浅浅地轻吻着这欺负它的坏蛋。
语气反而更软了一些:“那嘴上说不要,逼里流水比谁都多的嫂嫂是什么?天生的母狗吗?”
腰胯的动作却跟语气却截然相反,毫不怜惜地狠狠往前一撞。
“啊!——”
喻霖几乎喘不过气,喉头被欺负狠了似的哽咽着,女穴却如男人所说紧紧吸附着外来的异物,毫无羞耻之心地在这粗暴的侵犯下抽搐痉挛。
潜意识直到自己尽管和男人媾和了不止一次,从前也都免不了被逗弄一番,可刚刚这样过分的话一次也没听过。
男人缓缓抽送了一阵,盯着他脸上几乎是崩溃的神情,沉吟了一声。
“嫂嫂这么不乐意,那我就不折磨嫂嫂了。”语毕,竟是不顾穴肉绵密的挽留,整根抽了出来。
怒涨的肉棒上蒙着一层透亮的粘稠水光。
可与此同时,他却摸上了口袋里的跳蛋控制器。
按钮被按下的声音细小,以至于喻霖意识不到自己马上就要为刚刚的言语付出代价,突然之间就被剧烈的震动撞得宫口发麻。
一开始他还尝试忍耐这被施加到自己身上的淫刑,可撑了不到两分钟,小腹就一抽一抽——淫贱的肉腔已经想要喷水了。
岄就一条膝盖跪在床上,好整以暇地看着他的反应。
假装矜持的嫂嫂果然马上就受不了了,爽到崩溃、马上就要哭出来的样子:“啊啊啊啊……不、呃!”
“拿、出来呜——拿出来……”
“可是嫂嫂刚刚让我难过了。”岄的声音带着点似真似假的委屈:“嫂嫂要是不好好求我,今天就被跳蛋操晕过去吧。”
喻霖根本听不懂男人在说什么,只知道嫩屄里痒得厉害,宫口麻得让他想要尖叫,快要被那种死物控制带入快感极限的无助感觉逼疯。
“求、啊——!!”
“呜、求你、唔啊啊啊啊——”
眼里快被泪水浸满,于是看不清男人现在的表情。
他确实不算高兴,要让不乖的嫂嫂吃个教训。
“这种程度的话,我可不会高兴。”
“呜呃呃呃、啊——不、不……”坚硬的跳蛋不会为穴肉哭泣喷水的反应打动,还是一刻不停地疯狂震动着。
“岄、岄……呜——”
喻霖几乎抽泣起来,发昏的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