胸前的男人舔得水声四起,一时间也如同野兽般从喉间挤出了低沉的喘息。
“轻些、啊——”
好像要被从乳尖把整个人的神志都尽数吸出去,喻霖无法承受地颤声求饶,紧紧按住对方的脑后,却只是更重得让其往自己薄薄的乳肉上压。
岄一时间有些呼吸不畅,内心却难免愉悦,干脆一口衔住乳头根部,狠狠地嘬咬。
喻霖整个身子都酸软一片,可也舒爽得很,低喃似的哀求:“别、轻点……啊、啊——!”
支离破碎的呻吟喘叫越来越嘶哑,在对方刻意地用力一吸之后,尖锐的酸胀快感激得他失控般叫出声音。
“呜、嗯……嗯……!”
穿着淡紫长衫的男人被按在沙发上袒胸露乳,仰着汗淋淋的脖颈任凭另一个人压着吃奶,嘴里发出的叫声让谁听到都能明白他爽得厉害。
他的表情可怜极了,双眼上翻,双唇半点也合不上,口水已经顺着嘴角蜿蜒到脸颊上,一副被玩坏的浪荡样子,鲜红的舌尖探在外面,一旦被胸前的男人狠狠一吸,就会发出绵长又带着哭腔的呻吟。
红肿的奶头被嘬咬得惨不忍睹,让人疑心下一刻就会破开、泌出汁液。
“啊啊啊啊————”
随着男人最后重重一咬、仿佛要把舌尖钻进细小的乳孔似的狂乱舔吸,钻心的酸麻窜过全身,穴心狠狠一缩,空虚地绞紧,竟然“呲呲”喷了一大股水,由于没有穿内裤,直直冲在了男人的膝盖上。
“唔?”
岄松开了被自己弄得狼狈不堪的奶头,讶异地挑了挑眉,略微直起身体,一手往下探去。
指尖先是触碰到水淋淋的腿根,滑腻的触感引得他来回抚了几下,在喻霖抖着腿根想要夹紧的时候,一把贴住了骚贱的馒头肥逼,摸了一手高热软腻。
这嫂嫂竟然没穿内裤。
微肿的蜜核光是被吸奶就硬得厉害,直愣愣镶在蚌肉中间。
顺着往上一摸,热烫的鸡巴早已经鼓胀地贴住了小腹,双丸表皮紧绷,圆滚滚坠在下面,好像要把肥大的肉唇掩盖住似的。
或许是觉得有趣,岄唇角勾起,一把掀开了长衫下摆,强制性掰开滑腻腿根,让喻霖一双腿屈起、脚踩在沙发上。
此时喻霖胸膛赤裸,双腿大开,衣服完全失去了遮掩效果,只堪堪盖住了一截腰。
该掩住的全都露在外面,露出来也无妨的偏偏被盖得严实,还不如不遮。
腿间生了两套完整器官的男人敞开双腿,湿漉漉的腿根被把住,阴茎向上躺在腹部,于是两瓣泛着薄红、被淫汁淹了的肥嫩逼唇一览无余,闪烁着晶莹的水光。
那隐秘的地方已经完全暴露在岄的视野中。
“原来嫂嫂这里一直空虚难耐,需要我的安慰嘛。”男人的语气中透着笑意,“放心吧,我会帮你尽快缓解的。”
说完,不等喻霖回答,岄已经开始探寻起那敏感的女穴。
岄的手指轻轻拨开两片珊瑚般的小阴唇,按住了最脆弱敏感的淫核。
“啊!……”
喻霖颤声低吟,那处本就肿胀不堪,无需更多辗转厮磨,轻轻一碰便带来难以言喻的刺激。
“嫂嫂这里好敏感,被碰一下就抖成这样。”岄玩味地盯着喻霖仿佛恨不得哭出来的可怜表情,竟然屈起手指弹弄淫核。
“啊!嗯!……不要!……弹、啊!……”
毫无规律又让人心神俱颤的凌虐时快时慢。
喻霖脚趾蜷起,羞耻地喘不过气。下体传来的阵阵尖锐快感使他反射性地扭动着腰肢,想躲开过分强烈的刺激,但岄牢牢按住他的腰,让他无处可逃。
花核被岄玩弄到肿大如花生,阴唇被手指展开抻平,因而露出一隙的肉缝卖力地向内收缩,淫水直流,顺着大腿根部缓缓流淌,滴到沙发上时甚至拉出丝来。
喻霖臀瓣颤抖,为自己露出的痴态而耻得红了眼眶,但花核被搓捻的快感让他再也抑制不住呻吟,发起骚来,整个会客厅回荡着他发软的哀叫。
“嫂嫂,你这里有个水帘洞呢,”指腹压着蒂尖搓了两下,“我哥也没碰过你这里吧?”
一根手指突然挤进了花核下面那条娇嫩的肉缝。
被反复唤为嫂嫂的人猛地一抖,下意识夹紧了双腿,意图合拢,逼口紧张地一缩一合,但岄的手指已经就着淋漓的黏滑水液,翘入了从未有人造访的秘境。
“没有……啊——那、那里从来没有……”喻霖羞得面红耳赤,仿佛要哭出来,听到自己被手指操进逼穴时放浪的绵软喘叫,更是难为情地阖上了双眼。
“那现在这里就归我了。”
语毕,灵活有力的手指刮擦着肥软阴唇,开始在紧致的甬道中慢慢抽送。
整个肉腔身体被异样的快感占据,他紧咬着嘴唇,却还是无法抑制低吟,松软的穴肉饥渴地蠕动,被手指翻搅奸淫地“噗嗤”作响。
“啊、啊、嗯——……啊……”
越来越嘶哑的呻吟声连成一片。
“嫂嫂,你里面好热。”
喻霖不敢睁眼,分外难堪。
完全无法反驳对方的调笑,腰胯被越来越使力的手指操得一顿一顿,酸软的痒意遍布全身,光是忍住不要骚贱地开口求欢,就已经用掉了所有的矜持。
岄的手指熟练地在甬道中挑弄剜刮,时不时故意屈起、搔弄敏感的肉壁。
被开发女逼的人腰酸腿软,脚趾蜷起,终于再也克制不住,扭动着腰肢,迎合着下体传来的快感,哆嗦着把滑腻的两条大腿岔得更开。
刚刚被吸得快要肿成奶嘴的两个烂红乳头在胸前左摇右晃,俨然是一对被调教好的骚奶子。
粗糙的大拇指指腹忽然摁上了花蒂,熟门熟路地揉弄起来,配合着手指的旋挖。
“啊、不……那里唔嗯——太啊啊啊……”
喻霖惊呼出声,下体像过电一般,销魂的快感一波接一波冲击大脑。
“嫂嫂,你这里明明就很喜欢我这样吧。”岄一边说,一边恶劣地用手指熟练拨弄肿胀的花蒂。
敏感的花核被这样刺激,浮起失禁般的酸麻瘙痒来,仿佛有无数只蚂蚁叮咬,叫人魂飞魄散。
他口中的嫂嫂很快就软成了一滩水,呻吟声也带上了哭腔:“不、慢一点……我不行了……唔!……”
岄置若罔闻,指根深陷进去转了转,竟是又填了一根,钻入宅嫩的淫穴。
“啊嗯——————”
被手指奸淫的男人一声长长的哀叫,全身直抖。
“嫂嫂好冷淡啊。”岄的声音似乎来自很遥远的地方,如果喻霖还有理智,估计要紧抿着唇皱眉看他,不明白他怎么会说出这种毫无道理的话。
但他现在已经没有余力思考,整个世界就剩下体内那过分强烈的快感,被操弄得只知道摇头抽泣,迫切地把胯往上挺,叫手指更深地钻进去。
“啊、啊、呜、嗯……”
销魂的酥痒层层累加,混合着淫洞被钻弄的“咕叽”水声,把喻霖的意志尽数击溃。
“啊啊啊——…我、不行……要、到了……”他仰起头,眼角泛起了生理性的泪水,狼狈地吐舌哀叫求饶。鬓发被细汗浸得潮湿,软软贴在颊边。
“岄、岄……”
喻霖的身体不受控制地痉挛起来,紧致的甬道纠缠不休,抽搐着绞住岄的手指不放,淫核也在快感的冲击下肿胀到了极致。
“嫂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