角。他仰躺在坚硬硌人的桌面上,发软的双腿圈住侵犯者的腰肢,对方却反而直起了身体。
“今天的任务很顺利……”对方这样说着,拿过了摆在一边、模样凄惨的飞机杯。
“可惜他们能买来尝到的不是你的肥逼,这个只有我能摸到,对不对?”
很显然,岄已经发现了眼前人的弱点并且通过实践证明了其有效性——一旦态度和缓地跟对方说话,他就会难以抵挡似的,不自觉地配合自己。
于是他温柔地抚摸着喻霖的头发,轻声哄问。
“不是。”喻霖立刻哑着声音反驳,不肯让他得意。
男人轻轻“啊”了一声,也没有不高兴,而是换了个话题:“腿再分开一点,宝贝。”
过于亲密的称呼让喻霖咬着牙关,心底怪异,但在对方提醒似的拍了拍他的大腿,发出清脆的“啪”声后,他还是缓缓地、缓缓地张开了腿,如同一道在桌上摆好姿势的菜肴,等着食客体味品评。
敏感隐秘、却被对方玩了不止一次的私密处完全暴露在岄的视线下,挥之不去的羞耻感席卷全身,喻霖忍不住别过脸去。
“害羞?刚刚在观众面前可没这个样子。”岄低笑一声,目光盯着他晕红的侧脸,语带戏谑地说。
“……别说了……”桌子上的待宰羔羊全身通红,抬起胳膊挡住了双眼。
“刚才你自己插飞机杯插得很开心呢,现在该我来了。”
——什、什么?
岄突然拿起了刚被射得水光淋漓的飞机杯,对准了自己的阳具。
喻霖一时没有反应过来,下身却传来被蹭弄的瘙痒触感。
岄慢慢地用龟头研磨着飞机杯的穴口,然后缓缓地向下压去。柔软湿润的穴肉瞬间包裹住了岄的肉棒,乖软地吮吻。
“嗯、等等、别这样……”
喻霖慌张起来,想要用胳膊撑起身体,腿却向两边打开得更大,惹得腿间无人顾及的挺立肉屌耻辱地左右摇晃。
他意识到岄是想用飞机杯代替自己的身体接纳他,通过飞机杯的共感……玩弄自己。
“你的意思是,不要飞机杯,直接操进你的逼里吗?”
岄一边律动腰身,嘴上故意曲解喻霖的话:“待会儿会的。嗯、放松……”
飞机杯到底是刚刚被喻霖自己奸弄得松软了,此时被直入主题地肏弄也没有什么不适,光是传来一阵阵被摩擦敏感内壁的酥麻,却又因为饥渴贪吃的肉道没有被实质性进入而泛起星星点点的空虚热痒。
尽管难堪地想要逃离,却无法抗拒对方给予的欢愉,喻霖只能闭上眼睛,感受着身体中仿佛真的在被岄进入的错觉快感。
粗糙的阴部毛发对准敏感的阴蒂,轻轻磨蹭起来。
“嗯…那、啊……不……”
喻霖很快就受不了这样的刺激,阴蒂摩擦的感觉和舔弄揉捏都不同,粗粝又刺痒,磨得肥逼果冻似的发颤抖动。
岄摆腰肏弄,撞击时鼠蹊与肥大的阴蒂紧紧贴在一起,娇嫩的肉粒被挤压成糟糕又可怜的形状。
“啊、啊、不、嗯——”
颤巍巍的呻吟随着节奏断断续续地溢出,连成一片。
肿胀充血的骚肉豆时而东倒西歪,时而被蹭得上下滑动,愈发烂红淫靡,看起来更添情色。
“慢、啊——慢点唔!嗯…………”
身下任人宰割的被侵犯者止不住地呻吟,明明半躺在桌子上无人触碰,却脚趾用力蜷缩、腰身抽搐着向上拱起,细嫩的龟头瑟缩着吐出几缕颜色浅淡的骚水。
岄握着飞机杯上下套弄自己的肉棒,由于飞机杯自重较轻,可以配合着狠心的肏干达到前所未有的速度与深度,只是苦了喻霖,每一下都恍然觉得宫口马上要被操开,变成一口淫具了。
“嗯、嗯……嗯!太深呜……”
喻霖受不住得跟着发出呻吟,快速的摩擦抽插尽数传到进自己的肥屄,宫腔一阵热涨酸痒,水已经从两瓣软烂蚌肉中间的细缝破口而出、黏哒哒地往下坠到桌沿,一副光靠放置就发浪的样子。
男人的手腕快速移动,飞机杯在他粗长的性器上粗暴地套弄,发出“唰唰”的水声。
“哈、嗯………”
岄紧盯着喻霖难耐吐出的鲜红舌尖与眸中生理性的湿意,也忍不住阵阵低喘,他从未用这种快速的节奏自慰过,龟头每次到底都被飞机杯的软韧宫口若即若离地吸啜,腰眼酸麻。
桌子上的祭品双腿大开、指尖按住桌面,用力到发白。逼人淫叫的快感一波强过一波,让他止不住腰部痉挛。
阴蒂在反反复复的挤压磨蹭下变得更加肿大,颜色深红,乍眼一看熟得仿佛一戳就破。
“呜——哈、啊……”
过头的瘙痒与被填满狠操的充实感迫使着他大口喘气,口中发出“赫赫”声音,眼看就要在这激烈却实感不足的快感下喷出水来。
“不行……太、太快了……我要受不了了……”
喻霖哀求着,脚背绷直,脚腕被男人空着的手捉住,牢牢禁锢。
不得不做好被灭顶的快感冲击神智的准备,男人却在这时从飞机杯里抽离粗长肉屌,直直挺进了喻霖空置了好一会儿的水逼。
“嗯————”
腰身紧绷,蜜穴内壁的褶皱被一个猛插熨平,他往上挺着腰,却只是把自己更往对方胯下送了送。
“啪”“啪”“啪”
清脆的肉体撞击声几乎把喻霖变成哭叫的呻吟都尽数压过去了,蚌肉被卵囊拍得发疼,骚茓里的软肉却兴奋至极,记吃不记打,紧密又严实地往上缠裹。
“啊啊啊、不要呜——”
宫口被一个狠冲撞开了,身上的人没有停止动作,喻霖却有好几秒意识空白,全身抽搐,骚浪地大张着嘴,口水从嘴角溢出一缕,产生了自己就是一口飞机杯的淫乱错觉。
“嗯、呃!唔唔……”
两条腿被男人扯成了“一”字,喻霖腿根酸痛,逼穴里却有一个地方更是酸麻地让他几乎落泪,被操得双眼翻白,除了哀叫,完全说不出话。
“呜、呜——”
无情的侵犯者也无暇顾及其它,只把这讨饶的猎物干得像一头淫兽似的哀哀鸣叫。
“唔嗯————!”
随着一声绵长又颤栗的低泣,被持续冲撞鞭挞的宫口终于丢盔弃甲,任凭敌人把硕大圆润的龟头深深埋进去,播撒着浓稠的热液。
底下的猎物痉挛抽搐着想要躲开,被岄一把按住小腹,隔着温热的肚皮摸到里面自己的鸡巴,喻霖目光涣散又被弄出一声充满湿意的闷叫。
热流击打着极其敏感软嫩的内壁,喻霖几乎要觉得自己把逼眼烫坏了。这显然是错觉,被操得晕乎乎的大脑却分辨不出,控制着他哑着声音无力地喃喃:“烫……”
“呵……”
也正沉浸在余韵中、享受着紧致软滑宫腔吸啜的男人闷笑了一声,没有对此发表意见,而是一把把他从桌子上抱起来,自己坐靠进椅子里,让他膝盖落在椅面、头趴在自己肩颈。
似乎是觉得这种感觉很新奇,他侧头吻了吻喻霖的耳尖,一下还不够,又把滚烫的耳垂裹进口中,有一下没一下、懒洋洋地舔舐。
“嗯……”喻霖抖了一下,无力地想躲开,却终于还是放弃了,自暴自弃一般把额头抵在对方的肩膀上,保持着被插入女穴的姿势,平复着呼吸。
………………
【任务结算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