塌糊涂,羞耻和快意阵阵泛上来。她神智一会儿恍惚,一会儿清明,难耐时咬着被子求他,好过点便又开始一边亲他一边胡说八道。具体说了什么,明曜后来真的有些不记得了,但只有一个问题,在她问出口的瞬间,云咎就气得越发狠了动作,将她整个人折腾得又哭着湿了一身。她问他……是不是后来千年又偷偷看春那什么图学习了……云咎气笑了,吮着她红肿的唇珠咬牙切齿:“你好会说话啊。”明曜被亲傻了,好容易被他松开,立刻将脸埋入枕头,哭着哼哼,赌气说不要了。于是云咎很客气地停了。明曜怔住,又开始咬着被角哭:“你这不是欺负人吗?”神明修长的手指若无其事地勾弄,笑得云淡风轻:“谁说不要的?”明曜脑袋一片空白:“我说的。”“嗯,然后呢?”明曜抽抽噎噎,双眼失神地望向他:“我胡说八道的。”“哦。”云咎有些恶劣地垂眸盯着她,指尖拨弦般捻弄,“实话呢?”太可恶了……明曜看着云咎被堕神印衬得清冷邪气的脸,额发微垂,与从前端正克制的样子相比,更多了几分少年气的潇洒,过于漂亮,漂亮得让人心颤。她颤然移开目光,不太明白自己之前怎么会真心嫌弃那个堕神印。见明曜盯着自己的脸出神,云咎眼底的笑意越发鲜明了,双眸凝着她,指尖微动,在湿冷的雨季中闯入一片潮暖的柔软:“回答。”“喜欢的。”她伸手去拉扯他的手腕,在哆哆嗦嗦间,终于便老实了,“想要的。”于是掌下微微施力,带了压迫感的漆瞳沉沉锁着那双水光潋滟的桃花眼,看她琥珀色的瞳仁轻颤,在娇弱的哭叫声中落了琼浆玉露。他笑起来,上位者的恶劣一览无余,潮腻的指尖卷起她腰际的银发:“真乖。”明曜听不得这个,闻言又是一颤,呜咽着死死咬住了唇。下一瞬,就在明曜觉得差不得结束的那刻,云咎却忽然握住她的双腿。镣铐作响,她感到某种目光如有实质地落下,头皮一麻,手指紧紧攥住了身下的被单:“你、你……”云咎侧头看了看她,低低笑起来。刹那,明曜觉得眼前一暗,视线竟又一次模糊。怎么这个时候?!明曜预感到不对,连着镣铐的双腿晃动着挣扎起来,却被用力打开。云咎按着她的腿低下头,在片刻后如愿听到少女颤颤的低泣。酥麻的快意传遍全身,骨隙间都是极致的痒意,明曜心神俱震,魂魄几乎都要离体。山中的雨声、风声,黑暗中的水声、泣声,交织在一起,灭顶的快意,如雷如电在魂魄深处炸响,一波未平一波又起。明曜自颤然到蜷缩到失神,不知过去了多久。山外似是要日出了,也好似依旧是深夜,她只记得最后靠在他怀中,伸手去拭他鼻梁上的湿滑,又羞又恼,却被他温温柔柔地哄睡了。最后他说的是什么来着?“明曜,生生世世,不离不弃。”好像还是这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