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酷刑,看着不断扭动的身体,瑞王更是加大力道,不一会儿,白色的液体便缓缓渗出,知晓舒歌已快要去了,瑞王突的狂野的一咬,再猛烈的一吮,啊,舒歌双腿一夹,主动的往对方的嘴里抽插了几下,便直直的倾泄了出来,呼……舒歌异常红润的脸微微扬起,起伏的胸膛显露着主人的激动,高潮的余韵非但未褪却,反而正在热烈的燃烧。
「舒,你好漂亮,」瑞王暗叹一声,再也忍不住的把自己的坚挺送到了身下人的入口,轻轻往前推动起来。
「嗯,不行,瑞王,很痛。」
「舒,再忍一下,等会就好了,」一使劲又往前进了几分。
「哎,好痛,求你,别……」
刚才的情慾已荡然无存,幼嫩的内壁经不起那强硬的硕大,又是难受又是痛苦,完全抗拒着它的进入,唉,此时的瑞王是进退不得,望着舒歌本是欢愉的脸色已渐渐惨白,额上的汗珠也细细冒出,唉,瑞王心中是万分的不舍,万分的痛惜,可自己这样也是……嗯,深叹口气,心疼的、怜爱的、深深的吻上那略微抖动的唇,撬开紧咬的贝齿,去纠缠住里面的那一条,手上也抚住了发泄过的、疲软的分身,去进行第二轮的挑逗。
「嗯……」低低的呻吟在两人嘴里转动,手中的男性微一跳动,颤微微的半抬起,瑞王心中一喜,五指有节奏的一抓一放,嘴上更是不放松的灌注全部热情,誓要把那第二波的慾望生生逼出来,啊,舒歌双手一抓,竟扣在了瑞王的腰上,本已难耐万分的瑞王斯吼一声,便热切的摆动起来,进行着那原始的律动,只是动作之间是温柔而深情的,渐渐的,痛楚慢慢褪去,一丝异样的快感浮上舒歌的心头,嗯,舒歌轻轻地呻吟,连自己也没意识到的与对方一起摆动着,瑞王心中一荡,腰部的律动更为激烈,呼吸粗重起来。
「嗯……瑞王……」舒歌低低地呼唤着。
身上的瑞王更是激动不已,豆大的汗珠沿着宽阔的胸膛滴滴洒落在身下略微瘦小的躯体上,热烈的气流翻腾的似要爆炸,忽的,瑞王闷哼一声,重重的磨擦、抽动,连续几次,手上也不停地抚摸着舒歌的那处,最後,两人纠缠着一起冲上了顶峰。
瑞王微微喘口气,便头一低,就把舒歌的下身举至眼前:「还好,没有撕裂,但仍是很红肿,看来下次得用点东西了。」伸出舌尖在那红红的四周怜惜的舔了舔。嗯,舒歌心里一颤,他……这算是体贴吗,长长的睫毛垂下,盖住了微微湿润的眼眸。
「舒,跟我回王府吧。」
「……」
「舒……」
「我……」舒歌咬咬下唇:「王爷,我不想,你,别这样。」
「舒,」瑞王捧起身下人的脸,凝视着,认真地开口,「舒,我是真的想对你好,为什麽你宁愿待在这里,也不愿跟我回王府?」
舒歌晶亮的眼睛眨了眨,定定望着瑞王:「我不想又进入另一个牢笼。」
「嗯,牢笼,」瑞王轻笑一声,「我真想做个笼子把你装起来,不再让任何人接近你,舒,岂今为止我只想做一个笼子,把一个人困在里面,让他时时刻刻只能陪着我,而我,也愿意与他一起待在那笼子里。」
你……舒歌缓缓地摇摇头:「王爷,我,不知道,再等等,等等。」
舒歌又是迷茫又是为难,湿漉漉的眼睛可怜兮兮的瞪着,唉,瑞王暗叹一声,真是……
「算了,我也说了不逼你,我瑞王府的门永远为你开着,不过,以後别再叫我王爷,叫我瑞,你记住了,」大手一捞,把那舒歌搂到胸前,再替两人牵好被,拍了拍,「先睡吧,刚才也把你给累了。」
「那王……」
下巴被一抬,那人眼中精光一闪,竟隐隐露出丝皇族的悍气。
「呃,瑞,」舒歌咽咽喉,还真是王爷啊,「你还不回去?」
「嗯,等你睡了我就走,乖,快闭上眼。」
舒歌略微挣了挣,那人越发的箍紧了手,唉,算了,就这样被搂着进入了梦乡,瑞王凝视着怀里的睡颜,轻啄了下那额头,便头靠着头闭上了眼,桌上的烛光忽明忽暗,照着那盆鲜黄也忽暗忽明……
舒歌戳戳面前的花,有点怔怔的,自从那晚後,那瑞王便日日跑来这里,白天与自己和小宫女打趣一番,然後走掉,到了夜晚再翻那窗户进来,先是搂着自己从头到脚吻个够,再抱着一起睡下,说是自己那里仍是有些伤着了,再休养几天才能再行云雨,舒歌脸一红,不知怎的,自己总是一开始挣扎抵抗,可到最後却迷迷糊糊的任他于取於求,也不知何时两人的关系变得如此暧昧,怎麽看都有点像私会情郎,夜夜偷情的感觉,舒歌脸上又是一热,那瑞王也凭是大胆,说什麽这里也是後宫,要是被发现……舒歌皱皱眉,看来那瑞王还真是不肯放过自己了,可又不愿轻易的跟了他,那样与在这儿有什麽区别,真是……心里一时竟有些恨恨的。
「主子,主子……」小宫女一脸恐慌的摇着想着发呆的舒歌。
「啊,什麽事?」
「快,主子,宫里的公公来了。」
咦,舒歌急忙站起就往外室跑。
「舒柴人,」尖细的嗓子透着丝阿媚,「恭喜了,皇上请舒柴人侍寝,舒柴人,准备一下跟我走吧。啊,侍寝,舒歌张了张口,面色惨白的立在房中……
「皇上,圣安!」舒歌屈了屈身,垂着头立在一旁。「嗯……」冰冷的声音仍是不形於色,端坐在椅上的身影如雕像般一动未动,只是微颔下首,便再无动静,一时间便这样静悄悄的,彷佛凝住似的压抑。呃,这是什麽状况,领人的公公咽咽口水,还从未见这样的,以往的妃子一见皇上不是千娇百媚便是使尽浑身解数,可这个舒柴人进来後只请了安,就像根木头一样杵在那里,难不成还让皇上来侍候他,咳咳,「皇上,奴才告退了。」
「嗯,下去吧。」
宫人看了眼舒歌便躬身而退,只是在心中暗摇了摇头,这舒柴人,还不好好把握,出不出头就看今儿了。
「舒柴人,」美丽的皇帝微一挑眉,沈声唤道,「该不是你不知怎样侍寝吧。」舒歌一屈身:「皇上恕罪,臣下不知,不懂伺候,不如贵妃娘娘贴己侍人,望皇上恕臣下愚笨。」哦,皇帝抬眼盯着面前谦恭的人,起身坐到了床沿,怎麽这个男妃每次见到自己都这样,现在还搬出了其他妃嫔,真是……心里陡的非常不满:「你过来,替朕宽衣。」
舒歌缓慢的上前,解下明黄色的外衣,除掉了里面的中衣,只留下最後一件里衬,垂下手,无意识的瞪着地上,等待皇帝的下一个命令。皇帝两道好看的眉毛渐渐聚敛,这个男宠难道从未侍候过自己吗,难道宫里也没教过吗?皇帝的耐性向来不多,皇帝的地位也不能忍受遭到冷落——冷落,就是这种感觉,从这个舒柴人一进门就谨慎沈默,就没有半点一个妃子迎接帝王的喜悦及期盼,好,很好!
声音微扬:「全部脱掉。」舒歌一顿,终於,要来了吗,想起那个粗暴的夜晚,想起那个对自己越来越温柔的瑞王,瑞,心里暗叹一声,褪尽了皇帝身上最後一件衣物,一具和自己相同的男性躯体呈现出来,和美丽的容貌一样,这具身体也处处透着养尊处优的特质。舒歌怔怔的,依照上次的经历,接下来该轮到自己宽衣了。
舒歌头皮一麻,面前的皇帝抓着自己的头发用力一扯,再狠狠地一推,舒歌便整个人趴在了床上,仅除下了裤子,皇帝便对着那下面的入口冲了进去,啊,舒歌浑身一僵,十指紧紧扣进了身下的被褥,细汗微微的冒出了额头,瑞……不知怎的,心底就浮上了一张与背後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