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陈潜哦了一声,想了一想,道:“听说你们族人擅制秘药,有一些可以让人神志恍惚的药物?”
权叔本来就被人用药物控制了,听小公子提起这层,深感小公子仿佛在掀自己的伤疤,可望过去,却见他眼神明亮,并无说笑的意味,只得答道:“我们的族人本就对招呼人有一套,自然有这种药物,不知公子爷想要永久控制人的,还是短时间让人神志不清的呢?”
陈潜想了一想,笑得如草原上的狐狸:“不用那么复杂,只需要短时间神志不清,略为分不清人来,比如说把老太太看成年青美女,或把男人看成女人上前调戏都可,。”
权叔迷惑的问:“公子爷,您说的这东西,莫非有春药的药效?”
陈潜责怪的望了他一眼:“权叔,你说话咋地那么直白呢?凡事都要含蓄一点,陈府是什么地方?作奸犯科的事咱们提都不能提的。”
权叔暗自嘀咕:那还不是春药?却笑道:“那小的,就给您弄点儿这种‘补药’过来?”
陈潜点了点头,哈哈的笑了两声:“不错,不错,补药。”
权叔便也跟着笑了两声,道:“公子爷,我办事,你放心,这补药保证神不知鬼不觉的给您弄了来!”心中却奇怪,陈小公子到底怎么啦?又掂记上谁了?
权叔没有问,只道:“公子爷,您说的这药,别说把男人看成女人了,就是把条公蛇看成母龙,我都能给您弄来。”
陈潜一本正经的道:“权叔,跨越种族的坏事,我们还是少做为妙。”
说完嘿嘿嘿的笑了三声,拍了拍权叔的肩膀,一摇三摆的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