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的快速挺动中,避开他缠绕上来的舌头,坚持着一字一颤地说完:“很有,狗,叫,的,天,赋。”
齐锐插得更深更快了,每一下都把整根阴茎送进底,撞得祁安立不住,只能挂在他身上。
阴囊啪啪打在阴户上,粘液拍打成丝,在每次拔出的时候都拉出数条银色的丝线。
尾巴上的毛淋上过多的水,变成一簇一簇的。
天鹅船晃啊晃,却依旧坚挺地滑行,无论他们整出多大的动静,都没有翻倒。
最后任务结算时,让攻略对象高潮一栏超额完成,他射了七次。
好可怕的战斗力,还好是在梦里,祁安在酥麻中沉入梦乡。
齐锐那边却是睡不着了,春梦醒来后仍是半夜,室友鼾声不断,间或夹杂磨牙声。
他的阴茎硬得发烫,支起了大帐篷,一抽一抽的疼。
他捂着脸,长叹一声气,溜去了厕所。
怎么最后就没有问她名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