骚了。”靠近市中心的站点又涌上一波人,罐头里的金枪鱼一样层层迭迭压过来。徐明隗撑着背后挤挤挨挨的人,给钟栗隔出一个足够呼吸的小小空间。他那没有刘海遮掩的前额密布薄薄一层汗,眼角晕开一片红色,发烧了似得小口喘着气。钟栗歪头想了想,手探下去,一点点拉开裤链。里面果然是真空。oga咽了咽口水,指尖点按在汗湿的腿根,往更幽暗处摸了过去。肌肤相触,振动感更为明显,肉缝处已经一片泥泞。alpha乖顺地任她抚摸,无力的大腿却忍不住发颤。肉缝被指尖插入一点点,再抽出来,速度加快,时不时带出点黏腻的微响。“钟栗,我快泄了……”徐明隗声音小到微不可察,但钟栗还是听清楚他说了什么。进入生殖腔的手指加了一根,尽可能地往里捅了进去,才碰到塞在深处的跳蛋。钟栗惊讶地感叹一声,拨拨跳蛋,往记忆中的敏感点磨过去。他颤抖着接受,不曾抗拒,直到绵密悠长的快感不太痛快地迭到顶峰,终于忍不住呜咽一声。“你好容易潮吹……”她用手指感受一小股一小股涌出的淫液,抓住那根形状可观的阴茎,“别人会以为你尿裤子的。”徐明隗用她头发遮住脸颊,扶在oga腰和臀部连接处的大手将连衣裙布料揉在手中:“别说……求求你别说了……”地铁到站,钟栗好心扶了徐明隗一把。alpha饱满的唇珠被自己咬得微微红肿,迈出的前两步也极不自然,眼角还闪着不太明显的泪花。像是被谁狠狠蹂躏过。是我。她满足地想。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