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瑾用完膳后,便在庭院里散步消食,这时却见李全带着一男子向自己走来,不免有些困惑,问,“李公公,这人是?”
李全闻言怔住,这是他头一回在苏瑾面前露面,怎的就被记上了?莫不是陛下私底下提过他?
“回姑娘,此人乃是木匠,专门来为您装秋千的。”
“秋千?”
“陛下怕您待着闷,特地给您尽兴的。”
苏瑾挥手,示意自己知道了。
木匠做事很有效率,没多久便把秋千装好了,为确保安全,还加了铁链用以加固,更是自己坐上去几番试坐。如此这般后,才来回禀苏瑾已经完工。
待木匠退下后,苏瑾便忍不住坐上了秋千,她晃动着小腿,冲着晴柔喊道,“晴柔,快来!替我摇秋千。”
晴柔见苏瑾脸上流露的喜se,心底的担忧稍缓。一天下来,晴柔便没见苏瑾笑过,皇帝此举,倒是恰好打动了她家小姐。就不知,这是无意,还是有意的了。
“还愣着g什么呢?晴柔?”
“哎,小姐,奴婢这就来。”
晴柔推着苏瑾荡了几回,却见皇帝悄无声息地出现在了殿内,她顿住,一时不知自己该作何反应。
赵德泽轻步上前,冲晴柔摆了摆手,便顶替了她的位置。
苏瑾感觉有些不对劲,虽然身后推动自己的力道依旧轻缓,可她直觉那不是晴柔。苏瑾转过脸,望着夕yan下俊美孤高的男人,面上一僵。
赵德泽见苏瑾望过来,没在意她那一刹那的不自在,只将秋千停下,接着便把小姑娘抱在怀里,自己坐上了秋千。往后退了退,用脚蹬了下,便带着苏瑾一齐荡起了秋千。
苏瑾坐在赵德泽腿上十分不安,她想挣扎,却又怕自己一不小心,从这空中给掉下去。
赵德泽附在苏瑾腰侧的手紧了紧,他偏了偏头,轻声道,“阿瑾别怕。”
怀里的小姑娘没说话,两手揪住他的衣物愈发紧了,赵德泽无奈,停下秋千,将苏瑾转了个身,正对着他坐在自己腿上。他抬起苏瑾的下颌,指腹微微摩挲着她脸上的nengr0u,叹了口气,“这么不放心朕?”
苏瑾低头,咕哝道,“我不荡了。”
赵德泽失笑,他看得出小家伙心里玩的还不过瘾,只是不肯让他陪着玩罢了。男人倾身,吻上了nv子的双眼,将她紧紧搂在怀里,温声道,“小骗子,明明还想荡。”
“我累了,真不想荡了啦!”苏瑾愤愤开口。
嗯,生气了,同样,眉目也鲜活了。
赵德泽没再戳穿苏瑾,他换了种方式,“嗯,是朕想荡。”
苏瑾敛住眼眸,红唇动弹了几番,最后还是什么也没说。赵德泽将她的心理0得很准,他b她自己,还要了解她。
秋千上升,二人漂浮在半空时,苏瑾浑身发起抖来。不行,这个姿势她没法就着这样抱着赵德泽的姿势荡秋千。
哪怕她再喜欢荡秋千,她也没法压住自己对赵德泽的惧意。
半空,悬浮,惧意被放大,苏瑾的眼角,sh了。
赵德泽看着苏瑾这般,心下ai惜,便想停下动作。怀里的小人颤抖着,脑袋深埋进他的颈窝,泪水打在他的肩头,似打在了他的心头。
苏瑾抖得越来越厉害了,她感觉到赵德泽腰腹下那物觉醒了,正直挺挺地朝她示威。
赵德泽也对自己有些无语,在对苏瑾怜惜的同时,他不可自抑地,对着这样的她,起了yu念。
“放放我唔嗯”
后脑勺被男人摁住,紧接着,唇便被其侵占,苏瑾慌得不行,身上被赵德泽抚0过的地方接二连三泛起su麻,她扯着赵德泽的衣袖,用力地扯,试图唤回他的理智。
赵德泽停下了秋千,却并未如苏瑾的愿将她放下,反而掀开了她的裙摆,继而又卸了自己的腰带,怒贲的jt便弹了出来,抵进了苏瑾的x口。
苏瑾的泪止不住地淌,小脑袋晃得厉害,满眼都是祈求。
但她还是被侵入了。
秋千因着两人的动作而轻微摇晃起来,苏瑾望着远处的天空,见红霞漫天,落日已沉,许是要不了多久,天便会暗了。
晃荡的幅度渐大,苏瑾的腿堪堪抛离地面,悬在了空中,她抱着面前的赵德泽,喃喃不停,让他停下。
怀里的小人儿怕得厉害,娇neng的x紧箍着自己的yu根,赵德泽被箍得头皮发麻,喘息不由自主加重了。他圈住苏瑾的腰,将苏瑾往怀里紧了紧,促使自己入得再深一些。
苏瑾指下出于本能地用了力,贴着赵德泽的后颈,陷进他的皮r0u。赵德泽直接忽略了颈间的疼痛,他将苏瑾的后脑勺摁在自己肩侧,继而狠劲地向里侵入。
x壁被男人的巨物填充得严丝合缝,苏瑾浑身紧绷到了极致,她喘息不止,气息紊乱,只一味重复道,“出去!你出去啊!”
小姑娘挣扎得厉害,赵德泽无奈,劝道,“别动,阿瑾。”
苏瑾不听,张着唇无助地嘤咛,像是被浪无情抛至岸边的鱼,没了赖以生存的水,只能发着抖,不停地翻跃。
秋千因着苏瑾的激烈挣扎,晃上了半空,极度的惊恐来临时,快感也汹涌而至,苏瑾泄了。iye因着两人的姿势,从半空中滴落至地面。
赵德泽在秋千落稳后,便将苏瑾打横抱起往殿内走,他紧紧地抱着怀里的nv子,怜惜地,愧疚地,无奈地,百般语气,皆是唤她的名。
不过这些,苏瑾都没听见,她只觉得自己的耳朵仿佛被罩住了,一切的声响都朦胧了。苏瑾蹙着眉,手虚放在自己腹部,呓语了一声,“疼”
掌心传来黏sh感,赵德泽一愣,待看到地面点滴缀染的血se,他整个人宛若被当头一bang,击得魂灵震颤。
“御医呢?李全!快!给朕叫御医!”
苏瑾能感到腰间的那双手颤抖得厉害,她启唇,yu说些什么,但整个人却没了一丁点力气,只缓缓阖上了眼。
赵德泽将苏瑾放至床榻时,张御医紧随其后,被李全扯进了殿。
“陛陛下”
“愣着g什么?诊脉!”
张御医闻言擦了擦额际的虚汗,他走上前,先是看了看苏瑾的脸se,接着又把脉揣摩了一番。看帝王这般紧张,他原先还以为这姑娘受了什么伤,却原来,不过是月事来了啊。
确诊后,张御医也就放下了心里那块石头,依言回禀了赵德泽。
赵德泽听到这答案,眉心聚拢得更厉害了,“她说疼。”
“这nv子t质不一,苏姑娘身子娇弱,月事时会疼,倒也不算奇怪。”
“可有缓解之法?”
张御医听到这话,不免大着胆子觑了眼赵德泽,见他望着苏瑾,神情紧张又心疼,便有心想多嘴一句,“陛下,老臣斗胆,向您建议一事。”
“嗯?”
“咳,房事,克制些为好。姑娘她”
赵德泽抿了抿嘴,没吭声,紧接着,他便听得耳边响起这老御医的碎碎念,“这事啊,其实老臣本也不想说,就是瞧着姑娘她怯得很,陛下您又没个章法。”
唠叨了半天,这老头还没扯回正轨,回他到底如何缓解苏瑾的疼痛,赵德泽眼底隐有不耐,又听得老头险些要教他如何进行夫妻敦l,他这不耐,终于爆发了。
“张御医!”
“哎?哎!陛下,您睡前将手捂住姑娘肚子,姑娘许能睡得好些,再者,待姑娘醒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