握紧的手被男人撑开,摊平,紧接着,又被其覆上,十指交扣,尽是缠绵。
苏瑾喘息着,连带着x口也剧烈起伏起来,她偏转头,低低地讨饶,“不不要”
赵德泽将苏瑾的脸扳转过来,直直地注视着她。这样激烈而热切地占有她,让他心底忽的生出无限满足。
掌下的娇躯依旧在颤抖着,她躺在他身下,无助又可怜。赵德泽用手拂过苏瑾额上散乱的鬓发,指腹渐渐下移,抵上了她翕动的红唇。
男人望着自己的目光是那样幽深,漆黑的瞳仁里倒映着自己不堪承欢的模样,苏瑾忽的就觉得很疲惫。
她身上的刺,她心底的不甘与愤懑,早在前世中与这个男人无休止地交缠中消亡了。
她没有心力再重复一遍前世的百般挣扎了。
或许,她命里便该与他这般纠缠吧?
身上的男人依旧在不住地耸动ch0uchaa着,苏瑾在这浮沉中,痴痴地想,她还是好恨啊恨自己的身t不受控制,为他绽放,为他生出欢愉;恨这捉弄人的命运,重来一世,却依旧让她落入了地狱。
赵德泽觉察出苏瑾的走神,心里起了恼意,他钳住苏瑾的下巴,继而低头,咬上了nv子软neng的唇。
坚y碰上细软,却终究没忍心下口,只是虚张声势,重重地落,轻轻地,将咬,又化为了含。
“在想什么?”
伴着男人这番话一同落下来的,还有他腰腹下那柄凶刃。苏瑾被他这样猛地一个深入给激得浑身一震,她紧紧攥住身下的被褥,被迫发出了一声娇呼,“疼”
“你出去混蛋!”
赵德泽见她泪水涌得愈发多了,心底叹了口气,他牵起苏瑾无力的双手,将其环上自己的肩,继而缓慢撑起身子,将自己的yu根从她t内ch0u离。
苏瑾战栗着,自觉地张开了双腿,好方便男人的退出。
赵德泽乍见她这般乖顺,腹下那团火燃烧得愈发炽烈了。他垂着头,视线扫过二人jiaohe处,目光变得愈发深沉。
紫红se的yu根被nv子的iye浸得sh润不已,赵德泽额头青筋直突,他看着那包裹着自己j身的xr0u仍在黏附,不由低声咒骂了一句。
怜惜被高涨的yuwang代替,赵德泽反悔了。
他没能退出去,甚至,他还探出双手握住了nv子的两瓣t,紧接着,便提起自己怒嚣的肿胀,再度挺进了那正瑟缩着的甬道。
“唔嗯混混蛋!”
男人这回的深入,b先前那次还要激进,苏瑾只觉得自己sichu的每一处褶皱都被这骇然的巨物给碾平磨弄,她实在是受不住了
“别别进去了啊呜呜呜”
赵德泽看出苏瑾眼神中透出的委屈与骄矜,胯下进出的动作却是愈发凶狠而霸道了。他微一俯身,便在苏瑾唇上啄吻了一下。
下半身的每一次挺入,必然伴随着一次啄吻。
苏瑾说不出话来了,她眯着眼,视野被泪水浸染模糊,恍惚中,她仿佛看到一张巨网笼罩了自己,心魂在它势力范围之内翻扑打滚,最终坠了无尽深渊。
x前的浑圆被人恣意玩弄,花x被y物磨碾,耳边是男子动情的呢喃。
情ai惑人心神,在被男人压在身下密切的cg中,苏瑾渐渐坠入了梦。也许醒来,自己便站在了奈何桥上,预备踏上轮回路了。
今夜的一切,是幻象吧?苏瑾自欺欺人地想。
红烛已熄,佳人已寐。赵德泽r0u了r0u苏瑾蹙着的眉心,心里默念了一声:阿瑾,等我。很快,你就能回到我身边了。
方从q1ngyu的洪流中褪去,赵德泽便听到暗卫在门后的一声提醒,“主子,该回g0ng了。”
赵德泽翻身下床,在整理好衣衫预备离去时,又转回了身,他看着床上的小姑娘,没忍住,再度倾身吻上了她的唇。
门外的暗卫有些苦恼,不知里面的天子是否没有听见自己的声音,他犹疑了一会,正准备再出言提醒,却见房门敞开,天子出来了。
“段宏呢?”
状元郎?暗卫想了想,恭谨回道,“还在书房昏睡中。”
赵德泽闻言,几不可见地“嗯”了一声,“回去找李全领赏。”
书房。
望着眼前的男人颀长的背影,苏瑾一时有些无言。前世直到父亲辞世后,她才知道当年自己与状元郎的婚姻不过一场交易。
那时的她刚大病过一场,忘记了关于赵德泽的一切。父亲只知道她shishen于人,却又不知男子身份,为全她的名节,在婚事上是为她很是c心了一番的。位极人臣的丞相之nv定然是不能低嫁的,可若是嫁了王公贵族,婚前失贞这点就足以让婆家戳着她的脊梁骨咒骂。
恰好父亲得了密报,知晓了状元郎一个秘密,两方交搓之下,便有了这场有名无实的婚姻。
“今日是中秋佳节,太后在g0ng中设宴款待群臣,yu让君臣同享阖家之福,入g0ng的时辰快到了,你整理一番后随我赴宴吧。”
听到男人这番话语,苏瑾的手,不自觉缩紧了。前世就是这一去,她便再也没有出过g0ng了。
见身后之人久无动响,段宏转过身,不由问了句,“可是昨日休息得不好?”
望着面前这张如玉的君子容颜,苏瑾心底嗤笑了一声。
段宏,天子近臣,连中三元的天纵奇才,人人皆道他有君子之风,高风亮节,可谁人知,也正是这个人,在前世她好不容易从g0ng里寻着机会逃出时,竟亲手将她捉住,递呈给了皇帝。
指甲深陷进掌心,苏瑾喉间溢出酸涩,就在这一刻,她仿佛听到了一阵瓷杯迸裂的声响在脑海里响起,往事呼啸而来,将裂痕撕扯得更加可怖。
逃跑失败后,迎接苏瑾的,便是赵德泽的惩罚。而这个男人惩罚她的内容,永远只有一个,便是将她压在身下,随他予取予求。
步子尚未站稳,便被赵德泽粗暴地摁在梳妆台上,苏瑾望见男人眼底几成实质的怒火,浑身止不住地打颤。
“总是想着从朕身边逃出去,阿瑾,待在朕身边就这般让你难受么?嗯?”
赵德泽一边低喝,一边俯身,直至完全覆盖住苏瑾的身子。两人挨得那般近,近到连呼x1都交缠在了一块,苏瑾拧起眉,手指在妆台上0索着,试图寻出机会反击。
“还是学不乖呢,呵。”瞥见苏瑾手上的小动作后,赵德泽不由发出了一声冷嘲。他一手抬起苏瑾下颌,吻上了她微张的红唇,另一手则在苏瑾手背上拍击了一下,继而握住她的手,将其按住。
没了扶力,胭脂盒便径自从苏瑾手中垂落,清脆的响声,就这样敲在了苏瑾心底。
男人粗糙sh润的舌头探进了苏瑾口中,苏瑾脑袋后仰,抵在了墙面。唇舌交缠时发出的啧啧水声让苏瑾的脸泛起了酡红,她被赵德泽激狂的吻弄得几乎喘不上气,难耐的哽咽被堵在喉中,眼泪簌簌而下,混进了二人交换的津ye。
苦涩漫上舌尖,苏瑾蹬了蹬腿,不si心地推拒着。
赵德泽其实并不在意苏瑾的挣扎,她力气这般小,全然不是他的对手,可他在意这挣扎背后蕴含的意蕴。
这么些年的痴情以待,就算是块石头,也该被捂热了。可偏偏,她不。
他一直想正大光明将她娶进来,哪怕她先前的身份,是他的臣妻,可这又如何?整个天下都是他的,他要她,又何须顾忌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