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慈小姐并非亲兄妹,外人眼里你们寸步不离、亲密无间,容易惹流言蜚语。”
“就算越慈小姐再不拘小节,可她终究还未出阁,名声若是坏了……”
“多谢沧夙兄提醒。”宫懿行抱拳道:“是我考虑不周。”
在这之后,宫懿行减少了与越慈碰面,但一查到重要线索,还是会交流一番。
武林盟不可一日无主,否则群雄无首,江湖必当纷争不断,新一届的武林大会,在三日后如期举行,江湖各路门派豪杰英雄汇聚一堂。
在这当口,魔教放出宫懿行身怀江湖失传已久的武功秘籍这一消息,直接点燃了所有人,明争暗抢络绎不绝。
而这也是“分裂”武林盟的导火索,将宫懿行逼至绝境的第一步。
剧本到这部分,已经拍了五天。
这天,沈惊熠到片场后,又回顾了一下剧本,今天有一场相对较重的打戏,以及聂沧夙第二次接到他爹密信——杀宫夺宝。
宫懿行无意盟主之位,最后的盟主之争在任栖流与聂沧夙之间角逐出;比试前,聂沧夙从宫懿行那儿,得知下毒之人已找到,是越长安的宾客之一,现已被关押在了地牢里,但对方一口咬死,坚决否认。
同时,宫懿行审问出了一条新线索:盟主死状与那名宾客的一名手下相像,乃丧命于魔教所出毒药,这也意味着,武林盟里有奸细。
宫懿行打算将这些暗地里的魔教爪牙,一网打尽。
比试途中,聂沧夙想到此,心神一晃,中了任栖流一刀,而任栖流并未下狠手,点到为止。
可现实的情况,却是……
“嘶。”
沈惊熠疼地倒抽一口气,血包在他肩头溢开,而原本应该是可收缩的弹-簧-刀-柄,却并未收缩,不该开刃的刀口,似乎也换成了锋利的利刃。
他皱着眉头,继续往下演,准备回击,以完成最后的反败为胜。
“停下!”霍随面色骤变,厉喝出声:“道具有问题!”
金曲园赶紧喊“cut”,跑上前去:“怎么回事?道具组人呢?拍戏前没检查一下?!”
霍随不管不顾,一把打横抱起沈惊熠,将他带到休息棚中,又阴沉着脸,不由分说地将他衣衫轻巧扯下,查看伤口。
“疼……”
沈惊熠低呼一声,缩了下肩膀:“随哥,你轻点。”
沈惊熠右肩上一片殷红,与周遭冷感白皙的肤色,形成强烈的色彩反差。
刺的霍随神情冰若寒潭,他小心翼翼地“徒手”将血包拿开丢掉,一道长长的刀口暴露于视野,洇出的血迹,颜色更深。
小鲁感觉周围再次下降了几个度。
他眼疾手快地上交随身携带的消毒酒精棉,抽出一张想帮忙擦拭去血污,手臂却被隔挡开。
“你去转告金导。”
霍随口吻森然,漆黑的眸子望不见底:“这件事必须有个交代,否则没完。”
这一刻,霍随与想要查出真凶的宫懿行,仿佛融为了一体,只不过,他本人的情绪,更内敛压制且深沉一些,不似宫懿行那么恩怨愤恨都外放。
沈惊熠被帅到了,心里嗷嗷了会儿,才低声说:“随哥,血包和古装比较厚,伤口不深,没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