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茎,带出了大量的淫水。
“没什么,让我冷静一会儿。”
他拿起茶几上秦策的烟,点燃一根走到窗边抽了起来。
段司寒看着窗外黑沉的夜色,默不作声的用背对着秦湛。
秦湛心中剧痛,他从沙发上爬起来想开口和段司寒说些什么。
秦漠却不给他这个机会。
好不容易位置空出来了,段司寒自己放弃交配权,那就别怪他享用爸爸了。
秦漠兴奋的把爸爸抱在自己腿上,对着秦策掰开秦湛嫣红肿胀的小穴。
“老不死的,你看好了,从现在起,我要把大肉棒插进爸爸的小嫩批,把爸爸肏得神魂颠倒,你们几个老了,滚一边去吧!”
秦策狞笑:“秦漠!反了你的!只要老子还活着一天,你就休想!”
他说完,把秦漠单手拎起来,按在沙发上狠狠的揍了一拳。
“操!秦策你找死!”
两个男人像两头愤怒的狮子一样在沙发上打了起来,秦湛连忙爬下沙发,手脚并用的爬到窗边,趴在段司寒脚边可怜兮兮的望着他。
“司寒,你到底怎么了?对不起,爸爸刚才不该打你……”
段司寒深吸一口气,用手心碾灭了烟蒂。
秦湛‘嘶’了一声,为段司寒疼了一下。
段司寒却似乎毫无所觉,居高临下的望着秦湛。
他深深地凝视着秦湛,这些年来他极力忍耐着自己心中的嫉妒,完美地扮演着一个合格的情人。
他忍住愤怒和杀意,和其他人一起分享秦湛,他原以为自己只要能分到哪怕他一点点的爱意和在乎就好,可是现在看来,自己连一点点都没有。
他把秦湛从地上抱起来,压在落地窗上狠狠地吻住了他的嘴唇。
秦湛抬着头被迫承受着这个激烈的亲吻,段司寒一直是隐忍的、克制的,很少会这样情绪外露的吻他。
“唔嗯……”
秦湛被他吻得舌根都麻了,推了几下才把他推开。
段司寒这时候已经收拾好了情绪,他压下心里的酸涩,抱起秦湛走到床边,一如既往的温柔的将他放在床上。
见他转身要走,秦湛急了,拉住他的手道:“段司寒,你敢走!”
沙发上的父子二人还在互殴,段司寒的声音清冷低沉。
“家主,你好好休息吧。”
说完,他捡起地上自己脱下来的衬衫和裤子,头也不回地走进隔壁他的房间。
留下一个孤寂的背影给秦湛。
秦湛心颤了一下,隐约闪过一丝什么,可是快得抓不住。
他不知道段司寒为什么会突然情绪低落,他甚至喊他‘家主’!
秦湛心里有些不舒服,手狠狠地敲在床上。
手上的链子哗啦啦作响,令他清醒过来自己被这几个不孝子铐住了,还百般玩弄到失禁,秦湛气不打一处来,蒙上被子隔绝了外界的所有声音。
他太疲惫了,渐渐的就睡着了。
梦中是法,只知道用蛮力奋力顶弄。
秦湛真是有苦说不出。
每次男人们操得他欲仙欲死快要达到顶峰时,却又吊着他不让他高潮,然后就迅速的换一根鸡巴。
原来这个钓娃娃游戏,就是这么吊人胃口的!
秦湛决定这次回去之后,一定要把仓库里他买的那个钓娃娃机给砸了!
秦漠还沉浸在努力操干爸爸的快感中,段司寒上前一把推开他。
他因为今天是自己的生日,已经得到了爸爸定制的礼物而被迫让出了前面的位置,秦漠竟然还津津有味的超时享受。
不遵守规则可不行!
秦湛在心里翻了个白眼,对于家里的四个男人的幼稚程度已经懒得吐槽了。
反正只要他们高兴就好,为了家庭和睦,秦湛真是太不容易了。
他泪眼汪汪的心想,我真是给自己找罪受,下辈子打死他都不会再要四个男人了!
还有那个什么催眠计划,哪个狗比发明出来的催眠香氛,他回去就把那个人开除了!
害得他差点跟儿子们断绝关系!
段司寒低声道:“爸爸,专心一点,你怎么每次挨肏还能想东想西的。”
秦湛被一阵狂操猛干拉回了心神。
他趴在墙上已经累得快要撑不住了,可是身体源源不断传来的快感令他精神依然亢奋。
他转头可怜兮兮的哽咽道:“爸爸好累,宝宝们,能不能让爸爸去床上啊?”
就算要挨肏,起码让他躺在床上不行吗?
段司寒阴森森地笑道:“除非爸爸学小母狗一路爬回船舱!”
秦湛:“…………”
他已经懒得骂人了。
他的设定没有错,这四个儿子就是大反派!是坏蛋!
秦漠绕到前面去抱住秦湛的身体,兴冲冲地道:“爸爸,你确定要回船舱去玩?”
秦湛点点头,船舱里不管怎么说总好过在这里光天化日的赤条条交媾吧。
虽然这船使用了最先进的无人驾驶技术,船上没有船长和船员,只有他们五个人,但是秦湛被剥光了这样撅着屁股挨肏,始终还是会有些不好意思的。
他水润的眸子盯着秦漠看,语气带上一丝不自觉的撒娇。
“宝宝,我们回房间里去好吗?”
秦漠不住的点头:“好好好,这可是爸爸自己要求的!”
他对段司寒说:“喂,你先停一下,我们回船舱里去!”
秦漠打横抱起秦湛,秦湛觉得这个姿势有些奇怪,不好意思地靠在他怀里。
儿子是真的长大了呀,结识的胸膛强壮有力,沉稳的心跳清晰可闻,秦湛想起他小时候跌跌撞撞的朝自己走来的样子,莞尔一笑。
秦漠好奇的问道:“爸爸,你笑什么?”
秦湛伸手搂住他的脖子,低笑道:“你小时候人小腿短,不要你爸抱你,每次都非要赖在我身上,一转眼你都长这么大了。”
跟在身后的秦策闻言愣了一下,情绪复杂的看了一眼秦漠。
秦漠也瞥了一眼秦策。
他对秦策虽然说不上有什么父子之情,但是好歹他心里还是很敬重秦策的。
爷俩虽然经常打架,每次秦策都会把他揍得鼻青脸肿,可是秦漠永远都不会忘记,那一次在帮里有人举着枪对准自己,秦策毫不犹豫上来推开他,自己挨了那一枪。
尽管那个叛徒被副帮主立即就击毙了,但是秦策那一次还是伤得很严重。
秦漠是第一次感受到,秦策对自己无言的父爱。
哼!秦漠转过头撇了撇嘴,大不了以后自己给老家伙养老呗!
秦湛被放在床上的时候心里想着总算可以躺一会儿了。
他甚至感激地对着他们绽开一抹笑容。
下一秒,他笑不出来了。
他身下这张巨大的水床自带震动功能,就是那种以往情趣酒店常见的会随着人体起伏而震动的床。
秦湛头皮发麻,大喊道:“这谁买的床?停下来……”
四个小畜生这时候倒是形成了统一战线,谁也不出卖对方,没人跳出来认罪。
秦湛气笑了。
“好好好,小时候把你们爷爷的古董花瓶打碎,一个陷害一个比谁都快,现在还知道彼此包庇了?”
段司寒摸了一把他额前的湿发笑道:“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