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的嫣红奶蒂猛吸一大口,外凸的性感喉结上下滚动,叽咕叽咕地吞咽着乳白腥甜的奶汁。
温言年修长指节插入贺晏粗中带硬的发丝中拽了拽,平日清灵温和的嗓音中被蹂躏得带着一抹哭腔,“呜……你……就会欺负我……”
温言年仰头靠在门板上咬着手心,他望着发白干净的天花板,眼尾眉梢嫣红一片,舒爽的生理泪水滑进细软微湿的发梢里。
娇俏如红枣似的奶尖被吃得红通通的,出乳处传来一阵阵细微的疼痛。
温言年抓着贺晏的头发吟哦着,白毛衣早就叼不住滑落下来,盖在了投入嘬着奶尖的贺晏头上。
“啊哈……啊……太用力了……你轻点啊……会不会吸……唔……”
贺晏拱着两只肥腻的大奶子,只顾大口大口喝奶,喝完这边喝那边,双手还边掐揉着高耸的丘峰。
白腻软乎的奶肉上青色脉络分明,缀在上边的粉樱奶头被吸得长长的,奶孔里的奶液被贺晏尽数吃去。
吃完了贺晏还回味着嘴里甜滋滋的奶味,又忍不住揉了揉两坨腻滑手感极好的奶肉,嘴里抱怨道:“老婆怎么每次都只有这么一小点?不够我一口。”
说完不顾温言年羞愤的眼神,把两颗还沾着口水的奶头揪在一起,握住两旁浑圆的乳球边缘揉捏,往中间挤出深深的奶沟,随后才把脸埋上去,还情不自禁咕哝了句:“好软。”
绵软而白嫩的乳肉像会滑动的果冻一样溢出手心。
贺晏贴在饱满的奶子上蹭蹭又捏捏,语气痴迷得不行,“好q弹啊,老婆的大奶子软软的好可爱,怎么玩都玩不够。”
贺晏吸舔着俏嫩挺立的乳尖,时不时用牙齿轻轻嚼着,试图再在两团绵软的乳房里榨出点甜香奶水。
直到把温言年‘嘶’地一声给嚼疼了,他用力一推开贺晏在自己胸前揩油的乱蹭的狗头,翻脸不认人敷衍地说:“好了,回去上课吧。”
贺晏目瞪口呆,像是被温言年的冷酷无情震撼到了,梗了一会才狠狠在温言年脖子上泄愤似地嘬了一个红印,幽怨地开口:
“老婆你不能这么狠心,给我蹭蹭逼吧,鸡巴疼死了。”
湿哒哒的内裤里潮热一片,温言年夹了夹腿,脸侧晕起一抹桃红,双腿软绵绵地没有贺晏撑着站在地上都打晃。
“不行。”温言年嗓音哑哑的,站直身体拿着绷带想往胸前裹,却不料双手被飞扑过来的贺晏挡住。
贺晏快又急地握抓着奶肉叼住淫乳不松口,含糊地说:“我保证不进去,就让我蹭蹭,我这样怎么回教室啊。”
温言年看着贺晏耍无赖,拿起一旁桌子上的医用胶布,黑白分明眼珠里的光亮得惊人,他谨慎地问:“要不我给你贴上?”
贺晏把他手里的胶带丢开,亲着温言年细嫩的颈侧,挺了挺硬邦邦的下身,语气里满是威胁,“我还帮年年吸了奶呢。”
说话间,贺晏不老实的双手已经把温言年的裤子往下褪了一点,被内裤裹着的半个滑嫩屁股蛋已经露在了外面。
“我要个报酬不过分吧?”
贺晏拍拍又捏了捏温言年挺翘有肉感的臀部,粗茧指腹夹着两颗奶尖玩,十分有诚意地保证道:“我不肏进去。”
温言年气急,奈何力气没贺晏大,只能被握着腰压在门板上捏臀肉拍打,发出‘啪啪啪’耻人的清脆肉响。
贺晏烫得惊人的右手变本加厉地伸进温言年内裤缝里贴上那朵骚糜渗水的肉花,触手滑腻黏滑,两指拉出晶莹透明的淫液。
他拨揉着两瓣肥厚的大阴唇玩,粗糙的指腹在逼口滑来滑去,发出滋溜滋溜的淫乱声响。
温言年早就动了情浑身发颤,骨子里的淫性都被激发出来。
听到手指磨逼口的响声就头皮发麻,软了腰往下滑失了力气。
他薄红的眼尾掉下一滴晶莹泪珠,出口的音调都变了,“唔——你个不要脸的混蛋王八蛋!”
贺晏把自己早已充血涨硬的粗黑大鸡巴掏出来,屌头直戳戳地对着温言年吐着水摇头摆尾。
贺晏抱着温言年的腰伏在他肩头上喘着粗气,不经意地弯腰把硕大的紫黑肉根龟头戳到温言年腹部上的肚脐眼处,龟腰黏腻的湿液在浅浅的脐窝流下一抹污迹。
他嗓音哑了哑,“骚逼都湿透发大水了,让老公给你堵住好不好?”
温言年潮红着脸,恼羞成怒地想扇贺晏,贺晏把脸凑过去给他打,温言年软绵绵地掌心‘啪叽’一声贴在他棱角分明的脸上。
贺晏偏过头不在意地笑了笑,把温言年抵在门上,双手利落地把温言年的裤子剥下。
亏得他还一米九的大个子却一副无赖的嘴脸对着温言年:“反正老子的鸡巴还硬着就不让你走。你捏出来的火你负责消。”
温言年气死了,不过事实确实是这样的。
他咬了咬唇瓣,恶狠狠地握住在自己肚皮上湿漉漉的鸡巴龟头,“不许操进去!”
贺晏喜滋滋的‘哎’了一声,握住胯下的狰狞肉柱从白色缝边钻进去。
粗硕紫黑的大鸡巴挤在内裤里边蹭着逼,淫水像热油滋滋地往外冒浇在了硬烫的大肉屌柱身上。
紫乌的大肉棒就像上了膛的激光步枪突突地就想往湿呼热浪的淫器逼里捅,只可惜只能过其门而不能入。
温言年只敢小声呻吟,肥浪的酥软臀肉被顶撞着贴在门边上。
他睫毛颤了颤,蹭地一下往贺晏身上贴,两团硕乳隔着薄薄的毛衣贴在贺晏炽热被汗水打湿的胸膛上。
贺晏呼吸急促抚摸着温言年滑腻而雪白的肌肤,健壮的公狗腰欲求不满地激烈耸动蹭着逼口解馋。
温言年靠着门喘息还嗓音软软地挑剔道:“哈……唔……贺晏……门脏死了!我不要在这里……站不稳……”
“娇气。”
贺晏就着这个姿势把温言年抱起来,脖上挂着娇气老婆的白嫩藕臂荡来荡去。
一股只有温言年身上才有的骚甜味道飘进贺晏的鼻子里,差点把贺晏刺激得流鼻血。
贺晏把温言年抱在靠着小窗边的床上,眼神迷恋地低头咬了温言年肩头白皙剔透的肌肤。
“老婆你身上好香……”
温言年躺在床上用手捂着眼睛,脑中一片混沌,越想越羞,自己怎么能跟贺晏在医务室偷做这种事情……
“快点……”
贺晏的注意力全都在这口被剥了内裤招得他浑身兴奋战栗日思夜想的畸形花穴上。
他用颤抖的指尖剥开两边肥厚裹着骚液的粉鲍,露出里面吞吐着淫水的骚红肉洞,那晚销魂欲死的肏逼景象像走马灯一样在脑海里播放。
温言年爽到极致充满诱惑的呻吟叫床声,一对摇起来会令人眼花的白乳,被鸡巴肏得会不断潮喷的肉壶,被精液糊满的白面馒头逼,会给鸡巴做按摩吸精的骚肉腔,每一样都勾得贺晏能发疯!
他呼吸粗重,双眼赤红,弯腰凑近,灼热鼻息打在淫红开合的穴口上,烫得温言年害怕地往后缩。
贺晏手臂青筋暴起掐着臀肉不让温言年退,好似一匹饿了好几天终于闻到肉味并且迫不及待撕扯猎物的饿狼,“别动!骚逼让我吃一口……”
他伸出舌头尖舔舐滴水的骚穴,激动地埋头吸起了逼。
水红滑嫩的肉穴口被舌头插了个遍,贺晏用力一吸,汩汩淫液顺着温言年酸麻的穴心滑出肉道,被贺晏整口整口吞进了喉咙里。
温言年像个精致任人摆布的娃娃一样不知由着贺晏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