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晏最后是臭不要脸地插在温言年逼里睡一夜的觉。
翌日清晨,微风轻拂过树叶,阳光透过窗帘缝隙,悄然洒入房间一角。
温言年侧身醒来的时候,贺晏正腿压着他的腿,手还紧紧环抱着他,在他怀里嘬着奶头睡得正香。
温言年心里难得飙了句脏话,艰难抬起了快要失去知觉的手臂,试图推开贺晏,红肿奶头被扯得有些疼,温言年忍不住低骂道:
“……你个混蛋居然还连吃带拿的。”
他全身疼痛难忍,活像被重型大卡反复碾压了一整晚,整个人几乎都快散架了。
温言年手哆嗦着往下摸到自己的穴口,握住那根插在里面过夜的大鸡巴,是硬着的。
过度使用的深色肉逼已经被粗勃的大鸡巴撑得习以为常了,只能感觉到刺痛的涨意。
温言年想到昨晚自己被肏到乱尿一地,又看贺晏睡得喷香,心里一阵不平衡,恶劣地把白腻嫩滑的乳肉往贺晏口鼻之间一捂,“不是爱吃奶吗,让你吃个够。”
贺晏被滑腻的奶肉憋得不能呼吸,嘴里终于松开吃了一晚的奶头。
眼睛都没睁开,手就把温言年搂过去拍拍背,腿夹得更紧了似乎怕人跑了,含糊地说:“再睡一会,又不上学。”
晨勃的大鸡巴插在热乎的逼穴里,他这么一拍,下体更紧地钉进穴里。
“唔——”温言年闷哼,手上掐着贺晏腰间软肉一转,他昨晚叫得嗓子都差点没声了,喉咙里火辣辣的。
“嘶……”
温言年下手毫不留情,贺晏疼得一下清醒了。
他愣了愣,然后松开拍在温言年背上的手,睡眼惺忪地抬手跟温言年打了个招呼,“嗨,老婆,早上好——”
温言年横眉冷对,又拧了一把,嗓音沙哑得像砂纸磨过桌面,命令道:“把那东西从我下面拿出去……”
“急什么,里面舒服,要多插插。”贺晏轻轻摸了摸温言年的额头,确认他没发烧。
温言年推开贺晏的手,心里一团乱麻。
昨晚怎么就跟贺晏明面上睡了,到时候怎么脱身,他有点头疼,一时不慎就把心里话给秃噜出来,“还有什么老婆,不要乱叫,我不想跟你玩过家家。”
贺晏本来都想老实地退出来了,跟温言年卖个乖,闻言脸色沉了一瞬,半晌才哼笑一声,“昨晚可是我的初夜,你不对我负责吗?”
他握住温言年掐在自己腰间的皓腕摩挲着凸起的骨头,“这穴都还没拔呢就开始无情了?”
温言年也知道自己说错话了,晶莹泪珠一下子在乌眸里打转,声音带着哭腔,故意细声细气委屈地说:“贺晏,我疼死了……”
听到温言年带着哭腔喊他的名字,贺晏的心瞬间软了,只能把发了一半的神经憋住。
花穴里层峦叠嶂的媚肉有规律地含吮着大鸡巴嘬,舒爽极了。
贺晏粗长两指往下把裹了鸡巴整晚的花唇拨开,摸了确认没肿这才不疾不徐把插了一夜还在晨勃中的阳物从紧密结合的水润肉洞里拔了出来。
贺晏心想他这个不靠谱的舅舅给的药膏还挺好用的。
温言年潮红着脸蹙眉抽气,下身猩红的嫩肉被肉屌龟头裹挟着剐蹭出穴口,小口小口地啜吮马眼,暴突的紫茎鸡巴柱身被骚嘴吃得油光发亮。
湿软肉洞‘啵唧’一声响,热乎乎的新鲜大屌退出了骚腻的肥逼。
“嗯哼……”
温言年咬着手指小口喘息,媚红肉洞被撑得大大的,没了大鸡巴填满的骚逼急剧收缩,被冷空气吹得瑟缩了一下。
贺晏眼馋地看着被大鸡巴撑出形状不能合拢的骚逼肉洞,他本来还想按着大清早就敢夹逼勾引他的温言年再来一发,见状只能作罢。
温言年还作死地低头用葱白两指翻弄着深红逼口的边缘,有些担忧地询问:“会不会合不拢了呀?”
贺晏‘靠’了一声,握着紫红的肉棒龟头狠撞了一下穴眼大张而嵌在肉逼上方的红蕊骚豆,“合不拢了,以后都得含着鸡巴听到没有,不然小逼会漏风。”
温言年骂道:“滚——!”
他怕贺晏再兽性大发,连忙摇奶子晃屁股地爬下床,可惜刚落地就双膝一软跪倒在了地上,腰酸得半天爬不起来。
贺晏起床伸手要来抱他,温言年连忙推开,手捂在胸前抗拒地瞪他:“别碰我。”他个畜生,等会又被按着干。
贺晏不顾他挣扎强行把他抱了起来。
……
温言年腰疼屁股疼了好几天,期间把贺晏使唤得团团转。
令他意料之外的是贺晏这几天什么事也不干就围着他打转,甚至还提出要跟他交往。
温言年有点心动还有点纠结,他本来就喜欢贺晏,不过哪有睡过一次就爱上的啊,难道是他觉得因为自己很好肏,想要长期发展业务?
最后还是被纠缠得没法,只好勉强同意给了贺晏为期三个月的男朋友观察期。
温言年为了保险起见提出了约法三章:
一,不准随便肏他;
二,不得公开他们交往的事实;
三,他说关系结束时必须立即终止。
贺晏心里大叫霸王条款,但嘴上却连声应好,决定先把名分定下来再说。
去学校那天,车窗外春雨沥沥,这是春天的第一场雨。
温言年坐在后座上难得有些犯困,下巴不自觉地轻轻点动,贺晏把在腿上处理事物的笔记本一丢,伸手把人捞过来自己肩上睡。
黑色布加迪缓慢平稳地行驶着,等到了学校贺晏才把温言年叫起来。
温言年打了个秀气的呵欠边下车边整理着身上白色的高领薄毛衣,以免脖子上的痕迹被人看到瞎说。
玉兰高中是京市顶尖的重点学校,没有强制的校服规定,允许学生自由穿着。
在这里面高官或富商子弟比比皆是,他们不止得学习,还得参加各种社交活动,以此来建立人际关系。
教室里叽叽喳喳的,温言年座位靠着窗边,他单手撑着下巴盯着窗外又下起来的雨发呆,另一只手在桌子底下被贺晏翻来覆去地把玩。
沈从心贱戳戳凑过来问:“贺哥,那晚干嘛去了啊,这么急匆匆的?”
贺晏阴森森地盯着沈从心,“那晚你给我的香槟哪来的?”这要不是他发小,迟早得被他丢到太平洋里喂鲨鱼。
温言年听着这话也转过头来,摸了摸自己还在酸痛的腰,眼神不善地盯着沈从心瞧。
“啥?”沈从心被温言年看得毛毛的,有些懵逼,“从服务员盘子上拿的呗,还能怎么来滴?”
贺晏知道自己这个发小从小脑子就不大好,估计也问不出什么来,大手一挥把人赶回自己的座位上。
温言年直到上课铃响还无精打采地趴在桌子上,好几个同学过来关心他的身体状况都被贺晏打发走了。
温言年是真被肏狠了,这几天都蔫巴巴的,活像被妖精吸了精气般。
反观贺妖精体力充沛,精神状态良好,温言年咬牙切齿瞪过去,个混球玩意!把他弄这么惨。
手里不停转着笔玩的贺晏见温言年‘含情脉脉’看着他,心里直发痒。
手隔着衣服贴在温言年小腹上,摸进衣服逐渐往下,还恬不知耻凑过去小声问:“小逼还疼吗?我摸摸。”
温言年瞪圆了眼睛,在桌子底下快速按住贺晏想伸进他白色内内里的狗爪子。
就在这时,嘈杂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