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继续往下伸出粉嫩的舌头在贺晏有些干燥的唇间舔舐着,试图撬开他紧抿的唇瓣,灵巧软舌钻入贺晏口中舔弄,与他唇齿相依,口舌纠缠。
一吻分开,温言年脸红得跟熟透的苹果似的,娇喘吁吁擦掉嘴角流下不知道谁的涎水。
樱唇从嘴巴往下亲吻着来到贺晏线条流畅充满力量感的脖子。
温言年继续吸吮着贺晏性感的脖子,留下一个个鲜红的吻痕,一点都不怕明天贺晏起来发现脖子上多出来的可疑印迹。
贺晏紧锁眉头,下颚线条结实流畅,他头微微往上昂,似是受不了这个刺激,呓语道:“痒……”
温言年不停动作,似是报复,口齿不清地回答道:“就是要你痒,谁叫你乱跑去那种不三不四的地方。”
说着用轻咬住贺晏随着呼吸说话轻微滚动的喉结,把性感突出的喉结舔得湿哒哒的。
两个整齐红色牙印覆盖在上面,伴随着脖子上的新鲜吻痕,显得更加旖旎色情。
温言年嘴上玩弄着喉结,右手却滑到了贺晏肌肉发达充满力量感的结实胸膛,在深褐色的乳头附近挑弄似地转着圈,暧昧说道:
“阿晏这么想要玩弄我的大奶子吗?之前看得眼睛都快要黏在上面了,是很喜欢的吧?”
可惜贺晏熟睡着,不然就用实际行动表明他有多喜欢了,恨不得咬烂他的骚乳,让他别再发骚流奶。
温言年玩够了喉结,坐直起身,抓揉起了自己晃个不停的雪白大奶子,捏起自己两个肿胀硬挺的深红色乳头,一缕缕奶液随着他的动作从骚奶头流连到自己白皙紧实的柔软小腹上。
“阿哈……”
温言年吐出红艳的软舌,娇喘着呻吟,湿润的小骚逼隔着贺晏的内裤,不着一物的艳红小嫩逼就这么坐在他的大肉棒上摩擦。
“阿晏想吃我的奶水吗?”
贺晏被蹭着大鸡巴,无意识爽得呻吟了出来。
温言年当这是贺晏回答想要的意思,嗔笑了句,“果然是个好色的狗东西,既然你这么想要,那喂给你好啦。”
温言年把流着淫液的小骚逼从大鸡巴上移开到贺晏人鱼线上的腹肌,把腹肌染得湿漉漉一片。
他揪起自己痒得发疼的水红骚乳头,两指夹着乳头转着,往上趴着要把骚奶头往贺晏嘴中送去,乳头上还滴滴答答流着奶水,乳白的奶液滴到贺晏微合的嘴里。
熟睡中的贺晏砸吧着嘴,小声呓语道:“甜……”
“甜吗?”
温言年还没尝过自己的奶水,闻言好奇低下头想凑到贺晏嘴里舔舐着剩下的奶水。
骚透了的两颗鼓胀的大白兔随着温言年的动作‘咚’的一下砸到贺晏胸膛上,温言年顿时像被电过了一样,娇喘连连,乳液四射,流了贺晏一胸膛。
温言年烦死了自己流奶跟开了的水龙头似的大奶子,要是过几天上学,在别人面前这样,他可是没脸活了。
刚才在贺晏嘴里没尝出味道,温言年俯下身子,揪着自己的两颗骚乳头不让里面的奶液流出来再喷贺晏一身。
他舔舐着溅到贺晏深褐色乳首上的奶水,皱起了秀眉,“不甜啊?好腥的……不好喝。”
身下的贺晏甫一被舔到乳首就发出了一声低吟的喘息。
温言年一看贺晏这个反应,笑着含糊说道:“好敏感啊,这么爽吗?”
他把贺晏被自己奶液喷湿的乳首和胸膛全都添了一遍,把睡梦中的贺晏舔得爽了,直挺起腰腹一下一下往温言年赤裸湿热的小逼上撞。
温言年没防备也没料到贺晏会来这么一下,被顶撞得软了腰身。
“啊……不要……好舒服……不要撞了……撞到了……”
温言年嘴上说着不要,下面的小骚逼却很诚实饥渴的收缩着,渴望被撞得更狠,更凶的对待。
贺晏似乎听到了温言年的祈求,一下子停下了动作。
温言年脸一下就红了,欲望停在半空,被吊得不上不下,气愤难当狠狠咬了贺晏的乳首,骂道:“狗东西,平时不听话,睡觉了听得倒是挺认真。”
贺晏不动,温言年只好自己软着身子自力更生,不断收缩的嫣红小嫩逼磨蹭着贺晏被内裤包裹着的硬物,怎么舒服怎么来。
温言年磨蹭的动作越来越大,隐隐约约感觉快到了。
突然,贺晏腰腹动了起来,被内裤束缚住的巨物用力的顶住了温言年某一点,狠狠摩擦了起来。
粗糙的内裤被巨屌带着撞到了温言年的骚豆子上,湿软的小骚逼高潮着喷出一股股淫液浇在贺晏隔着内裤的大屌上,肉棒被浇得跳动了几下,更加兴奋了。
温言年漂亮的脸蛋潮红一片,秀眉蹙着,嘴巴大张急促地尖叫了起来,“啊……顶到骚点了……”
他叫完意识到自己的声音过于大了,怕被人听见。
完全忘记了二楼只有他们两个自己住的情况,急忙松开了掐住奶头的手,改捂住了嘴巴,只可惜捂得了上面捂不了下面。
布满温言年自己掌痕的浑圆奶子上乳孔翕合,随着主人的高潮像温泉一样喷出了小股奶阵。
“嗯……啊……狗东西你是不是故意撞我的。”
温言年一把掐住喷奶的骚乳头,抓着自己两颗白嫩绵软的大奶子在贺晏胸膛上慢悠悠磨蹭着,像小猫踩奶一样,给贺晏做着“按摩”。
流着奶水的骚红色乳蒂跟贺晏的乳首贴在一起磨蹭,软白的乳肉一下一下地蹭着贺晏深褐色的乳头,把贺晏的胸膛弄得湿哒哒一片。
贺晏鼻尖发出粗重的鼻息,呻吟了出来,“嗯……”
温言年喘着,坏心眼一起,把自己的大奶子一挤,掐住自己的两颗骚乳头对准了贺晏可恶的脸,乳房涨得鼓鼓的。
温言年难以忍受这股酥麻的感觉,娇呼了一声,“嗯啊……要喷了……”
下一秒,奶水喷射而出,激打在了贺晏棱角分明的脸上。
乳白色的液体射了贺晏一脸,睡梦中的贺晏舔了舔嘴唇被溅到的奶液,又喃了一句:“甜的。”
温言年放荡地骑坐在贺晏紧实的小腹上,把半身的重量一压,“你个狗东西故意的?明明就很腥,诡计多端,想骗我再喝自己的奶水。”
他难耐地呻吟,“嗯……我才不上当呢。”
贺晏把嘴唇上能舔的奶水都舔完了,砸吧着嘴没有能舔的甜滋滋的奶水,顿时不满地啧了一声。
温言年把修剪得白皙圆润的手指往贺晏口中搅去,手指一入口,贺晏就使出牛劲一样大力吮吸着,想从里面吸出香甜的奶水,把温言年的手指都给吸麻了。
他身体酸软无力,小逼瘙痒难耐,迫切需要一个东西进去捅捅解解下身泛起的痒,他把手指从贺晏嘴里伸出,贺晏闭着眼睛,不满地哼哼,砸吧着嘴。
温言年顾不上他,虚跪坐在贺晏胸膛上,把还带着贺晏口水的手指缓缓往自己还没被东西进去过的湿润小逼里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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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不准随便肏他;
二,不得公开他们交往的事实;
三,他说关系结束时必须立即终止。
贺晏心里大叫霸王条款,但嘴上却连声应好,决定先把名分定下来再说。
去学校那天,车窗外春雨沥沥,这是春天的第一场雨。
温言年坐在后座上难得有些犯困,下巴不自觉地轻轻点动,贺晏把在腿上处理事物的笔记本一丢,伸手把人捞过来自己肩上睡。
黑色布加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