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少爷,晚饭做好了。”门外传来佣人小芸的声音。
温言年收拾起低落的心情,随口答应了句。
他重新把自己的大奶子用裹胸裹好,换上了衣服,看着镜子前的自己,胸部略微有一点凸,不过不是很明显。
希望胸部不要再发育了,不然以后连裹胸都裹不住了。
他开门出去,路过贺晏的房门口,顿了顿,还是抬手敲了敲门,叫贺晏下楼吃饭。
房间里的贺晏还在撸着自己下不来的大兄弟,心里还在意淫他好兄弟肥嫩会滴出奶水的大奶子,
真大真白,大白兔摇起来一颤一耸的,都能把雪白的嫩奶子甩出残影,他一手都可能把不住那两个骚奶球,非要两只手一起紧紧捏住才能让奶子停止晃动。
还没被人舔吸过的骚乳头就艳的跟红樱桃一样,又肿又肥地缀在两颗大奶球上,一被拍大奶子就直喷乳白的液体。
贺晏直到听见温言年清亮悦耳的嗓音才倏地清醒过来,甩了甩头,试图把温言年嫩白肥软能喷奶的大奶子从自己脑海里甩出去,沙哑的嗓音带着一丝情欲回答道:
“年年,我得等一会。”
隔着门的温言年听到这个声音脸微微发热,红彤彤的,大抵知道贺晏在干嘛,小声骂了句死流氓,随后怒气冲冲地走了。
跟在后面的小芸还奇怪温少爷今天怎么不等少爷一起下楼吃饭。
往常时候这个点少爷应该在温少爷的房间里,刚才少爷急急忙忙的,温少爷眼睛也看着红红的,两人该不会是吵架了吧?
稀奇。
门内贺晏看着自己硬挺挺还兴奋吐着水的大兄弟,心里对自己也是挺服气的。
不知道为什么,刚才被年年那么一说,他突然就不想吃药了。
贺晏不顾被胀痛深红到近乎发紫的大鸡巴,狠心把它塞回去,决定冷处理。
他想到刚才还有留在作案现场的证据,正好温言年下楼去吃饭了,房间也没有人,年年下去吃饭了,他偷偷溜过去把毛巾拿出来毁尸灭迹,应该不会被发现。
贺晏晃着大鸡巴从房间里出去,熟练打开隔壁温言年的房门。
二楼是他和温言年在住的,他爸妈住在三楼。
贺晏领域意识特别强,不喜欢自己的私人空间被入侵,房间一直是自己收拾的,温言年也不喜欢麻烦别人,爸妈也不怎么在家,所以基本只有他们两个自己串门。
贺晏顶着还翘着的鸡巴大摇大摆进了温言年房间,熟门熟路的推开洗手间的门,打算速战速决把毛巾拿了就走人。
可一进去,贺晏就挪不动脚了,他站在这回味了一下刚才在这看到的香艳一幕,想象着把温言年跳动着的白嫩大奶子揉捏堆挤成各种模样。
裤裆里被内裤裹着的大鸡巴吐水吐得更欢了,鼻尖传来一股腥咸的味道。
他吞了吞口水,抬手打开洗浴间的门,看到角落里脏衣篓里放着温言年刚才被淫水浸湿的内裤,还是抵挡不住诱惑。
他走过去,把那块布料紧紧抓在布满青筋的大手上,湿的,黏的,骚的。
所以,年年一定有个小逼对吧?
贺晏把被淫水沾湿的纯白内裤裹在自己吐着水的硕大龟头上,兴奋地揉搓了几下,短暂忘记了这是他好兄弟的内裤,从他逼里流出来的淫水。
大鸡巴上因为刺激偾张鼓起来的青筋都被温言年透明的淫液沾湿了,贺晏握着粗长肿胀的大肉棒上下律动起来,把纯白内裤当成了温言年湿软嫩滑的小骚逼,啪啪啪地死命操干起来。
贺晏动作粗鲁地撸着上翘的鸡巴,从喉咙中发出一声低沉又色气的呻吟声,喘息着,“好爽……年年的小嫩逼真软真湿。”
他要把年年雪白滑腻的大腿用力压到自己的胸前,躺着被他掰开大腿根,露出腿心,将还滴着骚水没被人入侵过的小骚逼掰开到极致。
逼里的淫水会一张一合顺着白嫩的肥臀滑下滴到他热肿滚烫的鸡巴上。
他挤捏着温言年胸前晃晃荡荡蓄满了奶水的两个大奶球,掐住两颗红樱桃似的奶头用力一拧,奶孔被捏得张开,奶水像喷泉一样喷到他的脸上。
年年爽得淫叫,把他的胯部紧紧夹住,再把他的脸用力压在自己的两只大白兔上,呻吟哭叫着喘息。
他把再艳红肿胀的骚乳头含进嘴里,奶尖被牙齿舔咬,等玩够了,就大嘴一吸,把温言年晃荡的大奶球里的奶水全吃空。
到时候年年就不用担心自己流奶的奶子被人发现了。
再用大鸡巴把他的小骚逼口扇肿,年年这么淫荡,一定会爽得喷水尖叫,他的大鸡巴会被嫩滑黏腻仿佛会呼吸的小骚嘴紧紧裹住吮吸不让大鸡巴抽出。
到时候他就趁着年年喷水的时候把又硬又烫整根大鸡巴塞进他正高潮喷着淫水的小嫩逼,把年年白皙的大肥屁股撞肿,再几巴掌抽在被他滑溜溜的肥软双臀上,把年年干得淫叫,狠狠奸淫他!
就算年年流着眼泪扇他几巴掌骂他畜生,他也不把大鸡巴从他逼里抽出来,非要把他的嫩红肉逼肏破不可,让温言年泪水涟涟地求着他慢点操,不要顶太深。
贺晏完全沉浸在其中,已经把温言年叫他下楼吃饭的事情抛在了脑后。
“干死你,妈的,让你个小骚逼勾引我!”贺晏眼睛都已经操红了,死命拿着快要被操破一个窟窿的内裤用力地来回撸动着已经快要喷发的深红肉棒。
“撕拉”一声,温言年的内裤已经彻底变成两块破布了,上面沾满了贺晏浊白的浓精。
贺晏心虚地摸了摸鼻子,毁尸灭迹的东西得再加一样。
楼下宽大的餐桌上。
温言年久等不来贺晏,自己面对着一大桌的美味佳肴,吃了几口就不想吃了。
他脑子里一想到贺晏现在在撸着他玩弄过的大鸡巴自慰,就觉得下面的小嘴已经馋得在流口水了。
温言年感受着下体那口小穴深处传来的瘙痒,餐布下的双腿小幅度地磨蹭着骚逼,让湿痒的小肥逼把棉质内裤吃进去,磨着解解馋,只是淫水又有把内裤打湿的趋势。
要是被性瘾上头的贺晏知道他有个小粉逼,而且现在在蹭着内裤解痒。
按照他那个混不吝的性子,一定会当众把他的衣裤扒了,把他的大鸡巴捅进来把总是要不够的小骚逼捅出白沫,再餐厅里当着几个佣人的面吃着他的骚奶子,吃够了再抓着他的大奶子,把他操得满地乱爬,他怎么跑也跑不掉。
温言年腰身都麻了,藏在内裤里的小逼疯狂抽搐着,他蹭着腿心情难自禁时流出来的黏腻骚水,捂住红扑扑的脸蛋,暗骂自己怎么会变得这么淫荡?
他该不会也跟贺晏一样有性瘾吧?吃个饭也能把逼吃湿了,又不是在吃贺晏的大鸡巴……
要是被贺晏知道了,肯定会起哄带着去他之前的医院也给他拿泄火药。
温言年不知道贺晏已经偷溜进他房间拿着他沾满咸腥骚水的内裤套在自己的狗鸡巴上自慰了。
而且还在想象中把他的小淫逼和雪嫩的大奶干了个透彻,沾满骚水的“嫩穴”也被操破了。
贺晏把溅到地上的精液给擦了一下,摸着终于消停下来的大兄弟松了口气,终于能出去见人了。
没想到年年对他的大鸡巴这么好用,要是年年的小逼给他操就好了,他可以帮年年解决奶子乱喷奶的问题。
贺晏下来的时候已经快七点半了,温言年整个人都窝在柔软的沙发里看电视,看得津津有味。
眼角余光瞥到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