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的推移,他甚至逐渐沉溺。
羽毛的触感突然从胸口消失不见,周云谏有些迷茫地抬了抬眼,溢满水雾的双眸隐藏在镜片之后,他的坐在那的气势依旧凌厉,可这股凌厉中还带着一些迷迭的混乱,唯有紧绷的指尖与还在无措喘息的薄唇能窥见一二。
不待他流露出可惜的神色,周云谏的脚突然一轻,竟是右脚上的皮鞋被生生脱了下来!!
周云谏立刻将翘起的腿放下,被黑色袜子包裹的脚掌踩在皮鞋上,状似在调整坐姿,实则借力偷偷将皮鞋从前方勾回。
他有些难以言喻的激动,但更多的是羞耻。
眉毛中间的沟壑深可见纹,经年累月在权势下浸淫出来的威严再度显现。
可这威严也只浮现一秒便被打破——不仅仅是他的皮鞋,就连他的袜子都被突然扯了下去!
还没等他搞明白对方要做什么,那根羽毛就朝他的脚心扫了过来。
经常裹得严严实实的大脚修长宽大,一看便是属于成熟男性的脚。
指甲修剪的干干净净,脚背白皙,脚底竟没有什么茧,甚至脚掌周围也跟奶尖一样泛着雾气一般的粉。
这突然起来的一挠,让周云谏猛地将腿往座位底下收!
他控制不住地一个大喘气,声音大得让旁边的人都投来疑惑的一眼。
周云谏努力压下身体的颤抖,侧头朝身边人看去,眼中的霭霭春色一瞬消失,取而代之的是往常隐藏在稳重外表下的、刺骨冰寒的冷意。
他面上还浮着潮红,声音细听之下还会带着些喘:“怎么了?”
旁边的人猛地打了个哆嗦,根本不敢多看,赶紧朝周云谏讨好地笑了笑:“没事没事,周总您看节目。”
他心底暗骂自己多管闲事,立刻将头转了回去,生怕周总一会追着他要工作成果。
而周云谏面上威震四方,可藏在座位下,踩在皮鞋与袜子上的脚却是截然不同的模样。
那根羽毛在他的脚心出来回地滑动,周云谏踩在袜子上的脚趾神经质地蜷缩着,像是抓着救命稻草一般,紧紧攥着黑色的布料。
他的神色在旁边的人转头后,立刻控制不住地打回原形。
周云谏半阖着眼,爽得眼球都有些上翻。
他的眉头拧在一起,像是在严厉地斥责着这一切,可水润的嘴巴却越张越大,甚至由于快感的逼迫,有一小截粉色的舌尖从嘴里探出了头。
他的脚背与胸口的软肉一样白皙诱人,青色的血管更加清晰可见,连带着他的鸡巴都烫的不行,似乎也跟着肿胀了起来。
属于男人的脚半掩在阴影下,深深陷入纯黑的皮鞋与袜子中,昂贵的鞋面被踩得有些变形,原本整齐得没有一丝褶皱的袜子也被脚趾攥得皱在了一起。
周云谏的大腿紧紧绷着,汗珠划过喉结,流进凌乱的领口。
他脚趾难耐地收缩,任谁看了都能想象到这双脚的主人在极力忍耐着什么。
“哈、哈啊……”周云谏还没有适应脚心波涛汹涌般的痒感,忍得汗流浃背,腰背也越挺越高,几乎出现一个c的弧度。
他的喘息逐渐粗重,连头皮都舒爽得发麻。
他的情欲被这根羽毛带得越来越高,不等他反应过来,羽毛的尖尖瞬间钻进了他的趾缝,快速地来回挠动!
周云谏猛地捂住了嘴!
他小腿肌肉紧绷,脚底失控地朝外推去,脚趾一边颤抖一边大张,最后紧紧地悬在皮鞋之上,修长的脚趾因快感而用力蜷缩。
场内逐渐安静下来。
周云谏咽了口津液,胸口起伏不定。
他裤裆处滚烫至极,支起了一个高耸的帐篷。
他硬了。
这不是最重要的。
最重要的是——
马上就要到他上台发言的时间了。
周云谏宽阔的肩膀失控靠着椅背,发型也不再一丝不苟,额前滑落一缕微微凌乱的发丝。
他咬紧牙关才忍下这声淫荡的叫声,压抑的闷哼再度从他喉间传出,呼吸也一声比一声重,痩削有型的脚都因方才的刺激而泛着粉色。
周云谏对四周的感官全部封闭,只余下体一柱擎天的鸡巴。
他终于明白了什么叫做手足无措。
好烫,也好硬。
周云谏万万没想到,他那请遍名医都毫无反应的性器,居然在这种场合之下,被这种不入流的方式弄硬了!
他浑身的热气都一股脑地往下涌,可下体高高立起的大鸡巴却并不能完全容纳这些澎湃的热气,余下的热浪在身体各处翻滚肆虐,让他的眼睛里都溢出了生理性的泪花,整个人显得更加春意盎然。
周云谏沉浸在紧张刺激的新奇体验中,难得忘记了时间的流逝。
等他被粗糙的羽毛狠狠挠进极度私密的趾缝,才猛然惊觉——他竟然不顾礼义廉耻,在大庭广众之下被人当众玩弄!
而他不仅仅无计可施,心底还产生了一些数不清道不明的扭曲期待——甚至可以说是沉溺其中。
没过多久他就该上台了……
周云谏有些难堪地咬住下唇,他按在扶手上的手指轻轻颤了颤,压下喉间的喘息。
手指因为忍耐而痉挛性抽动,终归还是没有忍住,伸出手克制地戳了戳身下硬如铁柱的鸡巴。
那双向来只用来签署重要文件的手,此时不务正业地虚虚悬在滚烫的鸡巴之上,修长的手指隔着裤子在顶端轻轻一碰,那鼓囊囊的一团就顶着裤裆猛地一动!
周云谏被这夸张的反应弄得手一抖,名贵的手表也因这个动作滑落出袖口,隔着西装裤不轻不重地砸在龟头上。
“唔——!”周云谏被砸得猛地一缩!强烈的快慰几乎要将他击碎,未经人事的周总哪里经得住这个,整个人止不住地喘,“哈、哈啊……”
他的手猛地攥紧,生生压下想要立刻伸手进去疯狂撸动鸡巴的念头。
可他从来没这么爽过,怎么可能忍得住。
周云谏手是控制住了,结实的公狗腰却在黑暗中悄悄扭了起来,用大鸡巴一次次地去撞击昂贵的表盘,去渴求那铺天盖地的快意。
他有些疯魔地摆着腰,力度越来越大,就在他即将弄出声响将周围人的视线吸引过来时,安静许久的座椅下方再度传来了动静。
周云谏感受到一只冰凉柔软的手握住了他的脚心,他敏感地蜷了蜷脚趾,一头雾水之际,脚突然被轻轻抬起,被他踩得乱七八糟的袜子温柔的套了上来。
那只手拉过袜子,裹住他暴露在外的脚踝,像是在裹住他即将崩溃的自尊心。
周云谏愣愣的被人整理好袜子和皮鞋,那只手离开之时顺着他的脚踝往小腿抚去,激起一身的鸡皮疙瘩。
周云谏的鸡巴……又喷出了一大股骚水。
他猛地意识到了事态的紧急,抖着手从口袋中拿出手机给文助理发消息。
谏:【带着我的外套过来找我。】
命令式的肯定句一如往常冷淡简洁。
可发出消息的周云谏,眼尾带红,戴着手表的那只手就着方才的姿势,冰冷的表身按着鸡巴,竟也不着痕迹地借力蹭了起来。
他胡乱整理了几下凌乱的衬衣,一边悄悄顶腰摆手,一边单手将笔挺的西装马甲扣好。
细热的汗珠从背后滴落,可周云谏已经感受不到了,将近四十年的首次勃起,他的鸡巴都快戳进脑子里。
马甲的布料蹭上肿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