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靳疏喉咙发紧,“怎么了?”
“唔……骚逼好酸,可能是……嗯啊……可能是喷了太多水……”
傅羡之不仅狂嘬嫩阴蒂,还覆上牙齿,在连接阴蒂的包皮上印上一圈浅浅的牙印,江擒被吃得浑身颤抖,拼尽全力才没有当着宋靳疏的面两眼翻白,但还是有一缕津液从嘴角漏出。
江擒快速用手背擦去,找了个借口:“我去洗个澡,身上黏糊糊的难受。”
明白江擒话里的意思,可鸡巴再次精神抖擞,怒张勃发地耸立在空气中,宋靳疏再次伸出舌头舔了舔下唇,“我又硬了。”说着,将摄像头移向胀到极致的大屌。
目睹壮硕狰狞的粉鸡巴兴奋地弹了弹,马眼飙出清亮的腺液,江擒被肏透的嫩穴缩了一缩。他是真的馋宋靳疏,骚逼都快被玩烂了,一看到宋靳疏硬邦邦的大屌,甬道又漫起丝丝缕缕的痒意。
平时都是他勾着宋靳疏玩他屄,江擒哪里受得了宋靳疏的主动暗示,恨不得连夜赶回去把屄给宋靳疏操。
奈何傅羡之还在吸他阴蒂,江擒不能像刚才那样掰屄给宋靳疏看,又不舍得让他难受,昏头昏脑间脱口而出:“要不我帮你口出来。”
边说边淫荡地伸出舌头,舌尖微勾,在空气中轻舔两下,水雾缭绕的桃花眼里藏着赤裸裸的勾引之色。
宋靳疏一贯冷淡的长眸泛起灼热,凸起的喉结上下轻滑,“好。”素白修长的手指再次圈住青筋盘旋的大屌。
看到这一幕,傅羡之眸色微冷,吐出肿翘的嫩蒂,撕开润滑液的塑封,将凝胶状的润滑液挤在后穴。
敏感的肛口被冰冰凉凉的凝胶激得急剧收缩,还没完全闭合,一根坚硬的指骨就不容抗拒地插了进来,推着滑腻的润滑液徐徐往里深入。
意识到傅羡之要做什么,江擒浑身一僵,碍于宋靳疏还在那边看着,他不敢挣扎,只能伸长舌头,隔着屏幕舔弄起宋靳疏巨硕的大屌,舌尖几乎要触到屏幕。
男生在床上一向很放得开,此时那张英俊到令人屏息的脸庞浸淫着骚媚,厚实的软舌隔空吮吸着他的鸡巴。
从宋靳疏这个角度,能清楚地看到男生舌面上蓄了不少津液,随着舌头舔舐的举动,那些津液在舌面荡来晃去,已经有几滴口水从舌尖滴落。
比起看逼,宋靳疏更喜欢看江擒骚浪的表情,更别说这骚货一边活动舌头,一边不忘哼哼唧唧地浪叫:“唔啊……老公鸡巴好大……嗯啊……都快吃不下了……别插这么深……唔啊……捅到喉咙了……”
叫浪时故意发出啧啧的吮吸声,两道浓眉适时皱起,好似真的被鸡巴顶到受不了,江擒眼尾还挂着泪水。
蓬勃的欲火自胸口激荡,宋靳疏皮肤滚烫,冷白的面颊酡红层层晕染开来,耳根以及天鹅颈一片绯色。
他难耐地撸动火热的大屌,粗硕的龟棱不断卡在虎口,滑溜溜的伞冠再次戳上手机屏幕,在上面留下一道道水痕,好似要冲破屏幕操进江擒的嘴里,将他上面那张骚嘴肏成鸡巴的形状。
宋靳疏仰起头,失速地撸管,喘着粗气问:“呼,喜不喜欢吃老公的鸡巴?”
“喜欢,呃啊……最喜欢吃老公的大鸡巴了,嗯啊……老公的鸡巴好硬啊……呜呜……嘴巴要被老公干烂了……”
江擒吐着舌头配合地淫叫,舌面津液越积越多,最终不堪重负,汇成丝线接连不断从舌尖滑落,沿着下巴流过脖颈,最终汇入西装下若隐若现的那道乳沟。
宋靳疏捕捉到后,两眼直发红。
要是江擒在他身边,宋靳疏早就覆上唇,将那一抹水痕尽数舔掉,然后把大奶从西装领口掏出,一边吃奶一边捧着男生的大屁股,自下而上狂奸他的小嫩屄了。
记着江擒刚才说过改天会穿西装给他看,宋靳疏勉强按捺住让江擒掏出大奶的冲动,哑声命令:“嘴巴再张大一点,含深一点。”
江擒听话地张大嘴,都能看到喉咙深处的扁桃体,脸颊线条变长,端正俊朗的脸庞稍稍有些变形。
舌头发出的吮吸声盖住了后穴被搅弄的咕啾声,青涩脆弱的嫩屁眼很快含入了三根手指,哪怕有足够的润滑液作为润滑,江擒还是觉得胀得慌。
陌生的酸胀充斥在肉道,他本能地有些抗拒,还有一种对未知的恐惧,要是知道傅羡之这混蛋操了他的屄还不够,还要操他屁眼,他说什么也不会色欲熏心继续和宋靳疏视频裸聊。
可惜现在后悔晚了。
借着充沛的润滑液,傅羡之不等后穴适应就塞入三指,掌心朝上,三指齐并抠挖湿软紧致的肠道。
骚嫩的肠肉似排斥似迎合地吮吸蠕动,吞吐着白净修长的手指,挤压着上面的纹路。
肛口的细褶被三指抻开,肉套子一样承受着异物的侵犯,穴口那圈红嫩的肠肉在手指的插捣下被不断带出送入,不消片刻就变得红肿外翻,被肠壁温度烫化的润滑液混合着肠液被挤出,在穴口留下湿漉漉的水迹。
由于江擒一而再再而三地把他当成透明人,只顾和宋靳疏聊骚,傅羡之妒意正盛,扩张得不够细致,也没特意去找藏在里面的前列腺。
感觉后穴足够湿滑,他便将剩余的润滑液挤在胀到紫红的鸡巴上,并用手抹匀了,随后迫不及待扶着热气腾腾的肉刃抵上湿哒哒的入口。
巨大的肉冠挨上柔嫩的肛口,肛口处媚红的软肉被龟头表面散发的高温烫得不住瑟缩,江擒紧张绷起全身的肌肉,漆黑的溢满媚态的眉宇爬上一丝微不可察的戾气。
面对傅羡之的一再侵犯,江擒弄死他的心都有了,就像当初面对企图侵犯他的老光棍,他能眼都不眨一下地将那根恶心作呕的脏鸡巴一刀砍断。
偏偏他的心有多硬,后穴就有多软,红艳艳的肠肉哆哆嗦嗦地嘬吸着马眼,傅羡之被夹得尾椎发麻,不由挺动下身。
鹅蛋大的龟头强势地顶开狭紧的肛口,将入口处的褶皱彻底抻平,外翻的薄嫩黏膜跟拉伸到极限的皮筋一样吃力地咬住龟头最粗的部分,微微泛着白。
光洁的额头沁出细密的汗珠,傅羡之无声地喘了口气,腰杆一挺,顺势将整个龟头挤入后穴,粗长炙热的茎柱宛如烧红的铁棒,一寸寸摁压过敏感的肠壁,直至整根狼牙棒全部埋入湿热紧窄的肉道,将骚屁眼捅成容纳鸡巴的容器。
至于江擒,在这一过程中害怕叫出声,直接将食指和中指塞入嘴里,红嫩的口腔黏膜死死嗦咬着手指,鼻息错乱地哼叫:“呜啊……好吃……老公的大鸡巴好好吃……嗯啊……好喜欢……”
粗厚的手指模仿性交的动作在嘴里抽插,咕叽咕叽的水声分外清晰,嘴唇内侧的嫩肉被勾出,蚌肉般夹着手指淫乱地蠕动。
直观的视觉刺激令宋靳疏欲火攒动不止,手指撸动速度不断加快,他没有平日里的冷静自持,粗声道:“骚嘴夹紧一点,口水收住,别流到奶子上了。”
粗大猩红的孽根上搏动的经络突突摁压肠壁,怪异的酸胀源源不断从交合处侵袭全身,江擒眼眶微红,有些不敢相信他的屁眼也被傅羡之的鸡巴攻陷了。
那一刻,江擒莫名生出一种深陷泥沼,再也摆脱不了傅羡之的错觉。
宋靳疏还在那厢等着他回应,江擒努力将注意力从后穴移开,脸颊肌肉微凹,嘴唇内侧的唇肉外翻,吃鸡巴一样狂嗦手指,“唔啊……夹紧了……骚嘴把老公的鸡巴都包住了……呜啊啊……不……”
再也忍受不了江擒对宋靳疏淫叫,傅羡之双目幽沉,里面隐隐跳动着红色火焰,指骨分明的手指掐着男生肉感的大腿,青筋浮凸的大屌操屄一样鞭挞着湿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