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手指轻蜷,傅羡之若无其事地收回手,白皙温雅的面孔朝江擒缓缓逼近,略显亲昵地用面颊轻蹭着江擒的脸,声音一如既往的轻和动听:“我只知道,我差点就死在你手里了。”
听语气,傅羡之没有动怒,反而含有一种莫名的愉悦。
压下心头的怪异,江擒问:“你是怎么发现的?”
“看到你出现在这里的那一刻。”
当莉莉以头晕为由,让他扶她去房间休息,傅羡之因为江擒的出现,多留了一个心眼,悄然打开手机进行录音,之后利用录音反过来要挟莉莉把江擒骗到这里。
要是江擒没参加这场派对,在莉莉邀请他进屋时,他只会以为这是一场普通的艳遇,拒绝就行,哪里会想到莉莉想要陷害他。
本来傅云柏看他就不爽,要是让傅云柏误会他想动他女人,那就不是挨揍那么简单了,不死也要去半条命。不得不说,江擒这招是真狠。
江擒就好比一个杀人凶手,非要在现场,亲眼目睹情敌惨烈的下场,就是这种恶劣又残忍的犯罪心理让他露出了破绽。
“所以呢?”江擒没有被识破的慌乱,“你现在要报复我?”
问出这句话时,江擒在脑海里想了无数种傅羡之报复他的手段,无非是打他一顿,或者也让他尝尝被陷害的滋味,总不可能杀了他。
傅羡之没说话,而是伸出左手,沿着男生熨帖平整的西装外套徐徐向下,指尖擦过江擒被手铐铐在身后的掌心,来到肥满挺翘的臀部。
包裹在修身西裤里的屁股绷得紧紧的,又圆又翘,傅羡之隔着裤子色情地揉了一把肥弹紧实的臀瓣,臀肉轻颤间,“啪”的一声,并拢的五指不轻不重地抽了下屁股。
与其说是惩罚,不如说在调情。
江擒镇定的面容出现了一丝裂缝,被猥亵的屈辱感充斥在胸腔,他猝然绷紧下颔,“你敢!”
两人脸贴着脸,江擒说话时面部肌肉微微抖动,轻撞着傅羡之的皮肤,带来些微的痒,傅羡之稍稍拉开距离,往江擒耳朵吹了口热气,“你知道的,我喜欢的人是宋靳疏。”
“我也不想碰你,可要是我手里没有你的把柄,你绝对不会放过我,为了自救,我只能——”傅羡之顿了顿,唇瓣贴上近在咫尺的耳垂,殷红的舌头淫猥地舔上耳尖,“我只能操你。”
令江擒倍感屈辱的酥麻从耳尖流窜到全身,这具身子还是太敏感了,本来就有些发烫的身子几乎是立刻就有了生理反应——包在内裤里的鸡巴兴奋地半勃,隐秘的花穴也袭来一丝骚乱。
江擒难堪地趴在床上,两腿并得很紧,生怕被情敌发现他硬了。
傅羡之却是迫不及待起身,来到江擒身后,顺手从床头柜上捞过一把精巧的瑞士军刀,将锋利的刀刃对准那将江擒的臀型勾勒得十分完美的西装裤。
这间顶楼的总统套房是傅云柏留给自己的,今晚的派对,表面上是名媛和二代交际的舞会,实际上就是一个淫趴。
傅云柏给每个人都安排了房间,房内贴心地准备了各种性爱玩具和避孕套,看对眼的双方将有一个美妙的夜晚,洁身自好的可以等舞会结束自行离开。
傅羡之可没有预知能力,能提前知道江擒今晚会来,手铐包括手上的军刀都是房间自带的,他手起刀落,高档的黑色西装裤就被划开一道口子,露出里面同色的骚包三角内裤。
紧身内裤极其贴合皮肤,薄薄一层布料兜住水蜜桃般饱满肥硕的屁股。
江擒不敢乱动,生怕傅羡之手里的军刀一个不小心割破他的屁股,只能口头威胁:“滚开,你敢碰我一下试试,信不信我……”
察觉到锋利的刀尖触上轻薄丝滑的布料,江擒硬生生把剩下的话咽了回去,紧张地吞了下唾液。
内裤被划开的声音小到可以忽略不计,傅羡之宛如拿着手术刀的外科医生,细致地切开那条碍事的内裤。
他也不多切,“手术刀”挨着阴阜隆起的轮廓进行切割,不多时,好好一条内裤被改造成开裆裤,男生肥软骚红的蜜穴以及紧紧闭合的骚屁眼透过破开的口子完整地暴露在空气中。
江擒涨红了脸,垂在地上的长腿徒劳地并拢,想要遮住那一线媚红的屄缝。
下一刻,骚肥的臀肉被强行掰开,湿热的吐息喷洒在敏感的屄口,江擒羞耻地夹紧骚逼,“别碰我……呃啊……”
等不及揉开羞涩闭拢的阴唇,傅羡之探出舌头,湿红的软舌顶开两片肥嫩的阴唇,在嫩紧的屄缝轻舔了一口。
骚艳的穴口犹如蚌肉淫糜地收缩蠕动,一缕淫液从紧成一条缝的屄洞涌出,润湿了淫媚的屄缝,眼看就要流到微凸的骚阴蒂,傅羡之喉头一滚,想也不想舔上嫩蒂,吮去那一滴骚甜的蜜液。
听到江擒的骚叫,傅羡之眸色微红,舌头轻碾了下阴蒂,随后迫不及待搔刮起嫩乎乎的骚穴。
软嫩的舌尖俨然成了一支毛笔,搅弄骚穴里的春水,略微粗糙的舌面越舔越深,贪恋地刮磨起屄穴里的嫩肉,甜美的蜜液不断从穴眼里涌出,还没流出体外就被堵在入口的舌头卷入口中。
比起宋靳疏上次野蛮到堪比泄愤的吃穴,傅羡之吸吮动作强势却不失温柔,像是口袋空空的稚童初尝美味,不舍得一口吞下,只用湿漉漉的舌头吮吸舔弄。
酥酥麻麻的快感从下体袭来,皮肤好似有无数细小的电流爬过,江擒一向重欲,几乎要拱起屁股,把嫩穴主动送到傅羡之唇边,然而理智又告诉他,不能放任傅羡之继续进行下去。
傅羡之强奸他一次还不够,还妄图强奸他地结束视频通话,不知道鸡巴顶到了哪里,前所未有的快感从后穴窜起,江擒猛地挺起胸膛,眼球上翻,尾音变得高亢而绵长。
意识到就是那一点了,傅羡之浅浅抽动大屌,圆溜溜的龟头精准地戳上微凸的骚点,并恶意地摁压碾转。
尖锐激狂的快感如海啸奔涌而来,江擒翻着白眼,都快含不住手指了,口水汇成溪流潺潺流出,不仅打湿了整个下巴,连耳根都布满透明的津液。
将男生骚浪的表情收入眼底,宋靳疏狭长的双眸迸射出炽烈的欲火,鸡巴突突直跳,上面躁动的经络持续不断地压迫掌心。
透红的眸子死死盯着屏幕上爽到直翻白眼的骚货,宋靳疏手上撸动的速度加快再加快,快到只能看到手指滑动的残影,前列腺液一股股从马眼吐出,白皙的手背印上数道水痕,乍一看还以为是手机那头的江擒流下来的口水。
“再叫骚一点!”
宋靳疏喘息粗重地命令。
嫩屁眼才被开苞,不过被大鸡巴捅了数十下,就食髓知味地吞吃起火热的大屌,上面暴凸的青筋来回剐蹭着湿滑的肠壁,马眼一缩一缩地嘬吸前列腺,掀起令江擒欲仙欲死的销魂快感。
幻想着是少爷在干他的骚屁眼,江擒爽得不能自已,干脆将湿漉漉的手指从嘴里抽出,仰头媚叫:“嗯啊啊……好爽……老公干得我好爽……不要停……老公干死我……啊哈……真的太爽了……好喜欢老公用大鸡巴干我……”
男生两眼翻白,舌头外吐,凸起的喉结上下滑动,两团高耸的大奶不住弹晃,透过微敞的西装领口已经可以窥见些许蜜色的乳肉了,上面同样附着一层亮晶晶的口水。
看着男生被操出淫性的骚样,宋靳疏身体滚烫,双目被欲火燎得通红。
他疯狂挺动下身,不断将鸡巴送入手中,“操死你!操死你这个骚货!”
腰肢摆动幅度太大,紧实的臀瓣都脱离床面了,猩红的龟头从虎口钻出,宛如一头饮血的凶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