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力凝结成一条条的锁链,把沈润绑在床上,摆成了腰身抬高、双腿大张的姿势,将湿漉漉的双穴暴露在空气中。
“等等!”他本来还很淡定,直到明渊当面变成一条鳞片晶亮、腹下双根的烛龙,才再也笑不出来了。
烛龙人面无爪,身披赤鳞、如蛇修长。沈润便感受到,自己身体所有部位,都被冰冷的鳞片磋磨,脸颊被明渊的脸紧紧抵着,被迫张嘴遭蛇信扫荡。
上辈子没这回事啊!
在长满鳞片、肿胀不成样子的龙根一前一后抵住穴口,沈润面上终于浮现几分害怕。
“别别别,我错了行不行…”但是,求饶声很快就尽数吞没在唇间:“你别这样唔!”
很快,他水亮的眸子便因疼痛一瞬间睁大,身体亦激烈挣扎起来:“呜呜呜!”
比人形时胀大好几分的龙杵,一点点没入身体,鳞片刮蹭着敏感的肉壁,划出一道道白痕,带来微小而刺激的疼痛。
这种的触感使得肉穴搐动更为激烈,不知是排斥还是急迫,却总是不自觉夹紧,然后遭到更残酷的侵占。
“啊啊!”在一次次势如破竹般的挺动里,沈润仰躺在床上,被绑住的手腕前期用力挣动,但一直都纹丝不动,只能被身上的烛龙压着恣意享用。
明渊进犯的频率,无异于战场上的交手,瞬息之间已将龙根插入、抽出了无数次,回回都破开所有阻碍,无论雌屄还是菊穴,都被龙根插得底朝天。
快感来得太快,一波未平一波又起,仿若海啸般惊天动地。沈润承受不住,只能张嘴剧烈喘息。
他的双眸迷离睁大,脸上潮红一片,薄唇早已被蛇信舔遍,泛着晶莹水润的光泽,甚至连舌头都麻木般瘫软,搭在了下唇上。
若有人推门进来,必然能看见圣尊的双腿被身上的烛龙掰成了一条直线,反抗的力气早已失去,只能任由圣帝作为胜利者,恣意怜爱享用于他。
当然,这还不是结束。
水雾在眼前渐渐散开时,沈润瞧见的是无比糜烂的场景。
自己被烛龙圈住腰,双手抱住腿根往外张开。
被龙根进进出出的菊穴,从穴口软肉到内部褶皱都被磨平,整个穴眼大大敞开着,已成了承载欲望的容器。
前方被丹药塑造的雌屄更惨,原本是淫靡的水红色,可现在已彻底成了熟透的深红。
蒂珠被不停来回的鳞片扎来扎去,肿大着露在花唇外侧,两朵花瓣合拢着扩长了花径长度,配合着吞吐龙根,乖巧到把主人的浪荡本性暴露无遗。
“嗯呃……”沈润眼睛一眨不眨看着镜子,脸上已是烧红一片。
他喘息着微微偏过头,明渊的脸就在旁边,正侧着,自己的唇瓣恰好贴上对方的嘴。
明渊自然不会辜负这个机会,当即撬开了沈润的嘴唇,下半身两根肉杵肏得也更重。
感受着沈润难得的乖巧沉默,他也没再出言讽刺对方。
许久,直到泻身射得沈润大了肚子,明渊才松开了唇舌:“爽吗?”
“嗯。”沈润阖上眼眸,把脸埋在明渊耳旁的位置,竭力平复不稳的呼吸。
他这个样子,让明渊想到年少在烛龙传承秘境时的时光。
原本萍水相逢的两个人,因为同样骄傲的秉性、同样傲然的天资,成为默契的好友,也在生死磨练间彼此交托后背。
“我多希望,当年离开秘境时,你没有背叛我。”明渊轻轻叹了口气。
沈润猛然一震,却还是一言不发。
这一日,直到沐浴过后,被抱回重新铺好的床上,沈润的心情都比较低落。
直到晚上,明渊端了丰盛的膳食进来喂他,情绪才好转。
“你怎么了?”瞧着沈润这堪称低气压的表现,明渊竟有点儿幸灾乐祸。
沈润抬眸瞪他一眼,不吭声,只低头吃菜。
明渊也不生气,给他夹菜。
端来的丰盛膳食里,有几样是沈润不爱吃的,被明渊刻意递到了沈润碗里。
他还记得年少那段时光,打猎时猎到什么,沈润会露出嫌弃的表情。
“你故意的吧?”沈润没好气白他一眼,却一一吃了下去。
明渊平静浅淡的心情泛起几分欣然:“你不挑食了,还是给我面子?”
“哼!”沈润懒得搭理他,抢过他最爱吃的几道菜,放在近处方便夹。
对于这抢美食佳肴的举动,明渊挑了挑眉毛,却也没生气,就比着谁下筷子更迅疾。
狼吞虎咽了一阵子,只剩下杯盘狼藉。
看着沈润往床上一趟,完全没收拾的打算,明渊摇了摇头,开始收拾桌子。
年少时,沈润还会帮忙,现在却不可能了,自己也不会勉强他。
也好,免得他想方设法捣乱。
“你不走?”在床褥上滚了几圈,沈润见明渊开始脱外衣,不由抬起了头。
明渊把衣服挂起来,只穿着里衣上了床:“明天沐休日,不用上朝。”
沈润算了算日子,倒也确实如此,就偏过身子,往自己被窝里缩了缩。
明渊从背后搂住他的肩膀,把人往自己怀里揽。
沈润打了个哈欠,回头无奈道:“明早不要闹我。”
“这不是你说了能算的。”明渊不为所动。
沈润揉了揉额角:“等我醒,随时奉陪,你就让我睡个安稳觉,行不信啊?”
“真的?”明渊反问道。
沈润把头扭过去,不耐烦道:“真金的真,行了吧!”
“嗯。”明渊把头窝在他颈间,闭上了眼睛。
沈润这一觉睡得很长,做梦也很长。
有少年时同甘共苦,有离开秘境时反目成仇,也有战场上毫不留情,更有自己算计明渊丢了太子之位成功时,那隐约的酸楚担忧,甚至是前世死之前的遗憾与期待。
他缓缓睁开眼睛,喘着粗气攥紧揽在他腰间的手,张嘴饮下明渊递过来的热茶,额头上冷汗一滴滴滑落。
“做噩梦了?”明渊神情依旧冷淡,可那双眼睛里的光是热的,一只手喂水,另一只手将床幔挂起。
沈润的喉结滑动着,大口大口喝茶,总算从噩梦里脱身。
他看着明渊放下茶盏,转头紧紧抱着自己,反而笑了:“没事。”
但沈润话音刚落,就把头埋进明渊怀里,还反手紧紧搂住了对方。
‘你这个样子可没什么说服力。’明渊心里叹了口气,抱着沈润拍了拍他的后背。
然后,他来不及说什么,便被一个主动的吻堵住了唇。
沈润难得如此热情,攥着明渊的手,探入自己亵裤里。两人吻着吻着,纠缠的身影变幻了好几个姿势,便变了味。
“唔…”明渊闷哼一声,五指插进沈润纯黑色的长发里。
滚烫的粗硕肉棒被温热口腔包裹,灵巧的舌头打扫似的舔弄他贲张的青筋,又引着过大的顶端往嗓子眼里捣弄。
明渊本不想沈润太难受,但这样的热情实在使他无法抗拒,自然就在沈润想要逃离的时候,下意识扣住后脑勺,不肯罢休的往里继续深入。
“嗯呜…”模糊的声音从撑到极致的嘴里溢出,被压在下方的人魔魅的眸已染了水雾,鼻子极力呼吸着空气,像是溺水一样。
可撕开的亵裤里已经挺立的肉棍,还有湿透了的底裤,证明了他早已动情。
明渊更是一只手扣着沈润的后脑,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