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润没有等待多久。
明渊如他所言,鱼样儿?”
这就要说起明渊为何不被上任神帝喜爱了,皆因这个儿子是他上当受骗的产物——
蓝银血章一族喜阴湿、性嗜血,繁衍期捕猎神魔强者囚禁,原形交合排卵,将之用为卵巢,待幼体诞生,母体沦为养分吃食而身死魂灭,实乃兽族中最令人厌恶之族。
当年初出茅庐的前任神帝,就被个化形血章骗了,险些沦为母体。
逃走时,他毫不犹豫强行把那个不是自己自愿的孩子排出体外,丢在了原地,哪怕孩子诞生就是人形。
明渊少时凭借血缘找了回去,自然不可能得到欢迎,若非资质不错,前任神帝怎么也不可能承认他。
“我故意的。”明渊冷冷回答,触手动作不停向内拱入。
他额角上已有了热汗,只因沈润体内传来的触感实在是太舒服了。
柔软滑腻的花径包裹着触手,吸盘吸吮拨弄就不停溢出淫水,泡的整个性触飘飘然,几乎沉溺在快感里不愿再动。
“嗯…再里一点儿…”沈润也在呻吟。
他趴跪着抬起臀,腿根却前后磨蹭,用力以触手上的吸盘搓弄阴蒂,爽得自己快要跪不住:“你太慢了!”
这特么到底是谁罚谁?明润额头上亮起一行黑线,气闷地用触手把往前人一推,直接趴在了地毯上。
触根顺着水道顶入到深处,吸盘狠狠地吸过湿软的穴肉,停在了紧致的宫口前。
“啊啊啊!”沈润如遭雷击,从被褥里弹跳起来,又被触手狠吸着宫颈肉,就地往后一拖,汗津津的白皙身子顿时扭得像是水中的蛇。
明渊终于也下了床,他控制触手重重撬开已打开一角的宫口,全程释放着吸盘,将短短那一小节宫颈的每一处都吻遍。
而后,触手胀大着堵实宫腔,头部上最大的吸盘吸住了顶部。
“嗯呜呜呜…”沈润克制不住发出呻吟,还没被碰过的玉茎跟着硬了起来。
明渊从背后揽住他汗湿的腰背,化为无数触手的下半身将人完全淹没了。
“嗯……”很快,沈润的脸就红润到了极点,平日里深邃暗沉的眸子彻底失神迷离,湿红色的双唇张着,含吮住一根不停抖动的蓝银触手。
那是明渊化为蓝银血章状态时,真正的生殖器官,温度高、灵活性更高。
为了不让自己难受,沈润喉口时吞时咽,喉珠几乎无时无刻不在滚动。
而他紧贴着桌面的上半身,也被细小触手铺成的网拢住,每一寸皮肉都在吸盘的唆吸下变得湿漉漉。
胸口两朵红樱更是屡遭舔舐,轻微破皮的同时更有所肿大。
当然,明渊深以为,沈润身上最美丽的风景还在下半身——
“噗叽。”被触手插着的女屄里,嫣红媚肉正发出叽里咕噜的水声。
两朵花瓣紧紧贴着触手表皮,触手每一次从子宫向后撤出时,都能感受到内外一致的阻力,挽留着翻江倒海的自己。
沈润的菊穴也并不轻松,五根手指粗细的软嫩触手在里头捣弄插干,所有褶皱都被推平。
穴壁被几根触手来来回回作弄,早就摩擦成水红色,如同熟透的荔果,掐一下就能轻易出水。
明渊将剧毒完全锁在体内,交合中未曾露出一星半点。
此刻,他的性触正在操干沈润温热的口腔,让他更加气闷的是,沈润的口活很好,不知不觉就引诱自己探索到极深处。
但沈润也并不是那么好整以暇,有下人敲门送晚膳的时候,他一个颤抖便没能控制好嘴里的力度,嗓子眼挤压太快,竟逼得明渊射了出来:“呜嗯…”
“你和多少人做过?”一不留神就被口到发泄,明渊拔出性触,将人翻转过来,搂到了怀里,目光越发暗沉。
沈润干咳着吞下精水,凑过来吻了明渊一下。
“这与圣帝没关系吧?”他似笑非笑道。
但瞧见明渊的脸色更难看,沈润总算没再做妖,可语气相当不以为意:“我记不清了,不都是走肾不走心嘛。”
“如果说我动过心……”说到最后,他才稍稍加重了语调:“大概也就少时对你吧。”
闻言,明渊用眼睛充分表示了不信之意,沈润便只是笑了笑。
他揽住明渊的肩膀,打了个哈欠,试探道:“有人敲门,你不让人进来吗?”
明渊定定看了沈润一下,瞧出对方眼中的不安,便在门口设下了一层结界。
那下人就看门开了一条缝,里面黑咕隆咚,吓得把饭盒往里一塞,便关门走了。
沈润无声松了口气,上辈子有一次自己闹得太过分,明渊就在小厮送饭时,直接开门让对方进来了。
当时自己完全屏住呼吸,一动不敢动,才没发出什么声音。
纵使所有人都知晓他成了明渊的禁脔,沈润也还有不想破开的底线,被人看着自己被肏,便是其一。
触手摄来食物,明渊恢复人形,拉着人沈润沐浴整理一番,才坐在饭桌前。
一神一魔用膳时的姿态都很优雅,速度却都不慢。
“明渊。”吃完饭,看着转身打算走的明渊,沈润开口叫住了他。
此刻,因为从晌午折腾到傍晚,外头已是入夜,夜色凉如水。
“嗯?”明渊回过头望着沈润。
沈润打了个哈欠:“你准备去哪里睡?还是又工作狂地处理公务到天明?”
见明渊沉默不语,他起身开始整理床铺。
先前折腾太乱,沐浴的时候明渊用了分解术,把一切毁尸灭迹,沈润便顺手从又抱来两床被子。
“一床够了。”明渊忽然出声,把其中一床拖了回去。
沈润深深看了他一眼,倒也没反对。
最后,他躺在一个被窝里被明渊搂着,亦将手心覆上对方的手背:“我有没有说过,我还心慕你?”
“不用回答。”身后的身体瞬间僵硬,沈润心里好笑,但也清楚明渊不会相信:“我知道你不相信。”
他忽然翻过身来,唇瓣吻上明渊的眉心,邪笑道:“我想解释的,是我喜欢你,和我想毁了你,没有冲突。”
若非前世明渊用性命逆转时空,他绝不想自己陷入爱情之中。
像父亲一样为母后殉情,连亲儿子都不顾。
那样疯狂的情,是沈润绝不愿自己陷入的。
“呵。”明渊不置可否,抬手把沈润推开:“再不闭眼睛,你今晚和明早都不用睡了。”
这样的恐吓总算令沈润有所收敛,轻哼一声再次翻回来,后脑勺抵着明渊的肩窝,渐渐睡了。
明渊在背后瞧着他,目光复杂难明。
任谁被陷害丢了太子之位,还修为被废了,都不可能相信始作俑者说爱他之言。
当年在牢里,如果自己没孤注一掷燃烧血脉,冒着进化失败、失去灵智的风险,将烛龙传承彻底推演到极致,只怕现在的下场也就是沦为沈润后宫里的一员而已。
明渊自嘲着笑了一下,眸色越发深邃。
于是,沈润鱼原形,今天怎么不用触手给自己洗澡了?”
额角浮现黑线,明渊搬开沈润的胳膊,换个位置洗澡,离沈润远了些。
沈润瞧着这一幕,眼睛里闪现笑意。
“喂,烛龙鳞片真的不需要刮一刮吗?”他一个人慢悠悠地洗着澡,等明渊洗完,才再次凑上去:“你以前变成原形,洗澡可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