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顺手从又抱来两床被子。
“一床够了。”明渊忽然出声,把其中一床拖了回去。
沈润深深看了他一眼,倒也没反对。
最后,他躺在一个被窝里被明渊搂着,亦将手心覆上对方的手背:“我有没有说过,我还心慕你?”
“不用回答。”身后的身体瞬间僵硬,沈润心里好笑,但也清楚明渊不会相信:“我知道你不相信。”
他忽然翻过身来,唇瓣吻上明渊的眉心,邪笑道:“我想解释的,是我喜欢你,和我想毁了你,没有冲突。”
若非前世明渊用性命逆转时空,他绝不想自己陷入爱情之中。
像父亲一样为母后殉情,连亲儿子都不顾。
那样疯狂的情,是沈润绝不愿自己陷入的。
“呵。”明渊不置可否,抬手把沈润推开:“再不闭眼睛,你今晚和明早都不用睡了。”
这样的恐吓总算令沈润有所收敛,轻哼一声再次翻回来,后脑勺抵着明渊的肩窝,渐渐睡了。
明渊在背后瞧着他,目光复杂难明。
任谁被陷害丢了太子之位,还修为被废了,都不可能相信始作俑者说爱他之言。
当年在牢里,如果自己没孤注一掷燃烧血脉,冒着进化失败、失去灵智的风险,将烛龙传承彻底推演到极致,只怕现在的下场也就是沦为沈润后宫里的一员而已。
明渊自嘲着笑了一下,眸色越发深邃。
于是,沈润鱼原形,今天怎么不用触手给自己洗澡了?”
额角浮现黑线,明渊搬开沈润的胳膊,换个位置洗澡,离沈润远了些。
沈润瞧着这一幕,眼睛里闪现笑意。
“喂,烛龙鳞片真的不需要刮一刮吗?”他一个人慢悠悠地洗着澡,等明渊洗完,才再次凑上去:“你以前变成原形,洗澡可勤了。”
啪!这大抵是代表理智的那一根弦断了的声音,明渊忍无可忍,一手掐住沈润的腰肢,把人拖了出来。
然后,他的性器又长又灵活,还长满了吸盘,肉柱下半段还保持人形样子,可操开了宫颈肉的龟头到大半柱身,却变得滑腻了,也粗糙了。
张开的吸盘一下子扒住了猩红雌屄的穴壁,尽情吸吮着每一寸皮肉,沈润整个人抖成筛子:“不不…不…别…啊啊嗯呐…啊啊!”
“你很敏感。”从上而下插入的姿势,让明渊轻易便能入到最深,他按着沈润的腰,狠狠捣开了他的子宫。
那触手上的吸盘正扒着穴壁,一寸寸拖进里面,雌穴整个几乎都被玩坏了,不停溢出淫水、不停收缩搐动。
连宫腔都下意识跳动起来、吸吮起来,卖力侍弄在里头翻江倒海的侵犯者。
这令明渊的动作越来越大,整根拔出、整根没入,后来更是下半身全部都变成了章鱼,到处都是触手。
“嗯啊…额…呜…”沈润瘫在草丛里,被他干得失了神。
连双腿从明渊肩头滑落,反而被触手绑住脚踝压到头颅两侧,自己被强干子宫还不停流水,下身更抽搐着不停射出白浊的画面近在眼前,都没能给出半点反应。
“呃哼额……”沈润脑子一片空白,只顺着身体上的快感,哭出起起伏伏的音符。
最后,蓝银触手的各个吸盘,都扒着子宫、宫颈和花径射出烫人浊液。
“咕咚咚。”水声之中,精水撑大了沈润的肚子。
明渊起身重新变回完全人形的时候,他整个人都瘫软倒在了花丛里。
圣帝环视一周,从旁边揪过来一朵明艳的红花,塞进了圣尊被他宠爱到靡艳软烂的雌屄里,堵住了想汩汩流出欲液的屄口。
“嗯…”异物入体的触感与被侵犯截然不同,沈润模糊不清地呻吟了一声,眼皮勉强抬了抬。
明渊抚摸了一下他的额头,确定没有着凉后,并不打算轻易放过他。
“还来啊?”被翻身趴在花丛里,沈润嘟囔了一句。
明渊覆在他背上,轻吻了一下后颈,淡声问道:“不愿意?”
“你说过,今天沐休。”沈润没说愿不愿意,只按了按酸软的腰:“魔宫里没人对吧。”
他的寝宫很大,沐休日一贯是连打扫宫室的人一起放假,难怪折腾半天也没听见个脚步声,最开始白憋着了。
“哼。”明渊笑了一下,声音却依旧平静:“你自己下的规定,自己忘了,能怪我?”
他抬起沈润的腰,手指抠挖了几下菊穴口。
适才,这里已用不止一条细小触手开拓过了。
“进来吧。”沈润叹了口气,苦中作乐说道:“真是的,我想上你想好久,最后倒霉的总是我自己。”
明渊的动作有一瞬的停顿,然后便是毫不留情的入侵,力道堪比战场交锋。
“呃!”猛然被肏开的触感令沈润闷哼一声,额头重重抵进了花草里。
可他并没有生气,反而咀嚼着芬芳的花瓣,把屁股撅起来任由沈润挞伐,闷笑道:“你生气了?可我说的是实话,我从少时就想操你了,你想想你当时身材多好,脸蛋还冷,我就喜欢冰山冷脸还身手矫健的美人儿…嗷你轻点啊!”
轻个屁!明渊在背后气极反笑,险些就要爆粗口。
他倒是没想到,当年和自己并肩作战的时候,这小混账就开始打这个主意。
幸好自己实力强,还很谨慎,才没被他暗算得手!
明渊越想越气,一下子把沈润从地上抱起来,惊得人吓了一跳:“你干嘛?”
“你宫里有不少别有意趣的东西,百八十绝对有。”明渊冷冷说道:“我带你去玩,咱们一天玩一个。”
沈润顿时后背发凉:“别,我认栽,你别这样啊!”
“自己选。”明渊脚步一停,勾起沈润的下巴,认真说道:“我去过一趟,全部记得,你自己挑一样,现在。”
沈润一把捂住脸,心想我能不能不挑。
挑是肯定要挑的,但明渊这一路并未放过沈润。
他把沈润抱在怀里,边走边插,两根手指也塞入雌屄,有一下没一下的翻搅。
“嗯呢…”沈润可算倒了大霉,两条赤裸白皙的腿抖个不停,脚趾蜷缩着,软了的腰不自觉扭动逃避,又被明渊按住酸胀的小腹往回一扣,重重掼在性器上。
沈润被顶得眼前一黑,闷呻顿时脱口而出:“啊啊…太深了…”
“深?”享受着簇拥夹紧的肉壁颤巍巍吸吮,为自己带来舒爽刺激,明渊一把推开沈润后宫的大门,似笑非笑道:“这才到哪里?”
他走过雕龙盘凤的玉柱、清凉遮阴的长廊,一脚踹开了一座纯白色的宫殿。
。
化作原形之后,明渊完全贴合了雕像,触手轻车熟路爬过管子,从出口处狠狠肏开了菊穴和雌屄。
蓝章的吸盘牢牢锁定在各个敏感点上,极有节奏的唆吸顶弄,整体上始终保持了让沈润爽到哭,却不会疼的力度。
“啊…嗯啊…”沈润胯下不停对外射出浊液,花穴和后穴都用力吮吻插弄自己的性器,连嘴巴都主动张开,含住一根触手疯狂往喉管里塞。
他胸口的肉粒更是早已立起,现在红彤彤的,像是极小的宝石。
这让明渊眉头拧得更紧,他莫名觉得,自己像是沈润用来聊以自慰的玩具:“你放在机关里的东西到底是什么?媚药吗?”
“不是…”沈润饮泣着摇了摇头,眸子湿漉漉的,说话的声音也因嘴里的触须有些模糊:“是共感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