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出了这么多汗?”
要微信的那个女生听了,也抬起头,看到陈实的身体在微微颤抖,一副快要晕过去的模样,也跟着担心起来,“是不是哪里不舒服?要不要我送你去医务室看看?”
“我……没事。”陈实摇了摇头,掌心抵着柜台勉强支撑着身体,喘息道,“对不起,唔……我已经有对象了。”
说完,他无暇顾及女生失望的表情,拿起手机,夹紧嫩逼就往厕所冲去。
行走的过程中,也不知道祁一淮那边又换了什么手势,“小海参”开始在甬道里打着旋地插捣研磨,颗粒物宛如倒刺深深地刺入湿软的甬道,震动间掀起一浪强过一浪的快感。
等到陈实踏入厕所的隔间,小腹都开始抽搐了,汗水从胸膛沁出,在黒色t恤上晕开一团团湿痕,将鼓胀发达的胸肌勾勒得分外明显。
害怕会被人听到,陈实的声音压得很低,几乎是在央求了:“嗯啊……我受不了了,呜……里面好酸……把它关掉好不好……我不要了……”
其实要想关掉跳蛋,只要他断开蓝牙,退出app就行了,可他听话惯了,都被玩到快要崩溃了还要征求祁一淮的意见。
那低哑的带着哭腔的呻吟,仿佛一把火,将祁一淮体内汇聚的欲火烧得更旺。
他停下滑动的手指,在app里随便选了一条别人上传的热门波段,在陈实体内的跳蛋就会遵循这个波频自发地震动。
随后,祁一淮拉下裤链,掏出鸡巴,纤细的手指一把握住鸡巴,虎口卡住龟头,呼吸不稳地问:“你现在在哪里?”他刚才隐约有听到走路声。
回应他的,是老实人隐忍的低呜:“呃啊……我在厕所……”
很好。
“你把我弄硬了。”精致秀美的青年双目被欲火撩得微红,握在手里的狰狞大屌翕动着吐出前列腺液,他深深吸了口气,声音更哑了,“一会儿我哥的接风宴就要开始了,我这样子怎么见人啊。”
被跳蛋折磨得神志不清,陈实颤抖地呜咽了一句:“唔啊……那怎么办?”
“让我看看你的屄,我射了,就不弄你了。”
边说边给陈实发去了视频邀请。
敏感的内壁被震得发麻,宫口被顶得酸胀不已,陈实也是没办法了,就接了,把长裤褪到膝盖处,两腿分开,抖着手把摄像头对准了湿哒哒的嫩屄。
丁字裤被淫水浸湿了,透明的淫液要落不落地吸附着那根卡进屄缝里的细绳,两片肥软的阴唇盖不住屄缝了,可怜兮兮地往两边分开,淫水在阴唇边缘停留片刻,同丁字裤上的淫水一起滴落,溅到了屏幕上。
这堪称淫乱的画面,让祁一淮双眸猩红一片,喘息声更加剧烈。
他握着鸡巴,开始上下撸动包皮,顶部的冠状头在手指的摩擦下显得越发硕大,马眼在空气中不断翕张,好似在渴望着什么。
祁一淮呼吸粗沉,罕见地用命令的口吻道:“揉阴蒂给我看。”
陈实能感觉到跳蛋的震动不如之前那么猛了,但是震动时快时慢,时而对准花心狂插个不停,时而又压着甬道深处的屄肉旋转按摩,毫无规律可言,让陈实切切实实地体会了坐山车的感觉。
竟是比刚才还要难熬了。
他背靠厕所的隔门,一手拿着手机,一手的食指和中指挤进丁字裤摁上了肿起的骚阴蒂。
他这三天自慰时,每天都会揉阴蒂,阴蒂一直处于红肿凸起的状态,再加上被丁字裤勒了一整天,阴蒂极度敏感,指腹刚触上,那一点就窜起电击般的快感。
陈实爽得牙齿都打颤了,腿肚子直发抖,掌心满是手汗差点握不住手机。
跳蛋仍然深埋在他的体内,震动频率完全是两个极端,前一秒和风细雨,后一秒就狂风暴雨,完全不让他有个心理准备。
陈实被奸得欲生欲死,心跳都比平时快了许久,明明没有顶到g点,甬道却跟坏了一般淫水直流。
老实人哆哆嗦嗦地揉自己的阴蒂,这三天他已经摸索出了怎么让自己阴蒂高潮,他绷直大腿,拼命夹紧甬道排空里面的空气,指腹压着阴蒂的最顶端失速地揉搓研磨。
近距离看到那颗肿的发亮的骚豆子被手指揉得东倒西歪,湿哒哒的屄缝宛如肥鲍收缩蠕动,淫水如涓涓细流从屄洞里流出,都牵丝了,淫乱地悬在半空就是不落下来,祁一淮双眼冒火,再也忍不住握住鸡巴疯狂撸动。
“呼……呃啊……”
沉闷压抑的低喘,透过耳机传到陈实耳中,陈实不可抑制地颤抖起来,骚逼一时夹得更紧了,前面那根鸡巴颤巍巍从丁字裤里弹出,被勒紧的丁字裤挤歪了,淫荡地在空气中一晃一晃的。
靠近屄口那侧的淫肉,渴望里面的跳蛋能滑下来,也捅捅它们淫痒的屄肉。
奈何跳蛋表面的“倒刺”死死陷在深处的内壁里,把那里的媚肉搅得痉挛抽搐了也没能移动分毫。
屄口的淫肉只能更加用力地收缩蠕动,借由内壁的褶皱互相挤压来缓解瘙痒,这一夹再夹,竟是无意间挤到了g点。
狂烈的快感自那一点席卷全身,细小的电流沿着尾椎一路蔓延到头顶,陈实呼吸都变得急促,舌头淫乱地从嘴里探出,俊挺端正的脸上溢满了无助,“嗯啊……小屄里面好酸……啊哈……不行了……呜……我好像要喷了……”
被祁盛嘴对嘴哺入过淫水,老实人已经知道那不是尿了,但淫水从花心深处喷涌而出的极致快感,让他每每想起就头皮发麻,身体止不住地战栗。
听到男人说要潮喷了,祁一淮更加兴奋,马眼沁出的前列腺液濡湿了虎口。
清浅的双眸布满浓重的欲望,他直勾勾地盯着视频中男人放大的私处。
原本缩成一条缝的肥屄蠕动幅度加剧,入口那一圈屄肉淫糜至极,宛如一朵艳红的食人花,极力想要挣脱捆住它的牢笼,去捕获空气中不存在的猎物,屄肉奋力挤出成了一朵小小的外翻的肉花,然后又深深地缩了进去。
由于缩得太狠,屄穴口仿佛被什么东西顶到,已经微微凹陷了。
祁一淮看得喉咙发紧,手里的鸡巴宛如活物在空气中上下弹晃,暴起的青筋如同脉搏,突突地顶着他的掌心。
“那就喷出来。”嫩红的舌尖缓缓扫过下唇,青年的声音轻柔而低缓,如同撒娇一般,“我渴了,想喝老婆的骚水了。”
陈实揉搓阴蒂的手抖到不行,粗大的指节受到挤压印上了丁字裤留下的印子,他不想喷的,可卡在花心的跳蛋没完没了地震动抽插,震得甬道酥麻不堪,渐渐从花心蔓延到挤压到抽搐的屄口了。
“呜……我不想……”
陈实还试图抵抗,祁一淮等不及了,探出灵巧的舌尖,对准摄像头不断舔弄空气,还像是在品尝什么美味,故意发出啧啧的吮吸声。
“老婆小屄真嫩,呼……流水了,都流到我嘴里了,听到了吗?我在用舌头肏你的小骚逼……”
“嘶……别夹这么紧……放松,舌头要被老婆的小屄……夹断了……”
那急促隐忍的呻吟落入陈实耳里,他在获得生理快感的同时,又得到了心理上的快感,骚逼都快被跳蛋震麻了,仿佛花心真的在被祁一淮的舌头狂扫。
即使是软弱的老实人,也会幻想有一天能主宰他人的欲望,仿佛能借此主宰他们的命运。
祁一淮越是让他不要夹,他就越要夹,要把他的舌头夹断吃进屄里,让他以后再也不敢欺负他。
受这样的欲念驱使,陈实不顾甬道痉挛疯狂收缩嫩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