狈地扭过头,将唇移到男人耳边,嘲讽着说出下一句:“你也配?”
陈实知道自己不配。
不管是祁盛还是祁一淮,他都配不上。
陈实别的本事没有,就是有自知之明,要不是从小定了娃娃亲,他这辈子都不可能认识像祁盛祁一淮这样的天之骄子,因而当祁盛铁了心要解除婚约,祁爷爷把决定权交给他时,陈实想都没想就同意了。
此时面对祁盛的冷嘲热讽,陈实并没有感到难过,反而松了一口气。
还好,他没有睡错人。
悬着的一颗心落回了实处,陈实暗自庆幸,下一刻,鼓胀的肥乳就落入了祁盛的掌心,在陈实愕然的目光下,祁盛把手从男人的后颈收回,两手分别握住了两团沉甸甸的乳肉。
他并没有因为陈实醒了,而停止对他的猥亵,修长的手指下流地托住了胸部的下缘,将男人的肥乳往中间拢,挤出一道明显的乳沟。
适逢花洒的水流倾泻而下,无数道细小的水柱持续冲刷着男人的胸脯,乳沟处很快积了一小摊水洼。
万万没想到一向看不上他的祁盛会对他做这种事,陈实难堪极了,两手抵在祁盛的肩上,拼命想把他推开,“不……不要。”
“你刚才把我认成祁一淮时,可不是这么说的。”
瞧见陈实听到这句话时,挣扎动作一顿,湿润的黑眸闪过一丝茫然,祁盛心头更加烦躁,手上的动作也变得粗暴,想把男人胸前那些碍眼的痕迹洗掉,可那些痕迹又不是短时间就能消失的。
祁盛越洗越窝火,火气从胸口流窜至下身,一直没有释放的鸡巴再次怒张,隔着湿了的西装裤顶着男人的大腿根。
“你……”
意识到那是什么,陈实挣扎更加剧烈,可他体力在之前的情事中流失太多,压根推不开眼前的铜墙铁壁,他只好伸脚去踹。
只是两人从小一起长大,陈实一直对祁盛言听计从,哪怕婚约已经作废了,他也不敢踢太用力。
恼怒于陈实对他的抗拒,祁盛干脆抓住他的小腿用力一拉,迫使陈实由坐在浴缸变为了躺在浴缸,随后将两腿掰成压到男人胸前,使得那口艳红肿烂的肉逼朝上拱起。
肉逼被大鸡巴彻底肏开了,本该盖住嫩穴的阴唇不知羞耻地敞开,原本小小的阴蒂肿成黄豆大小,嫩红的屄肉肿了一圈,肥嘟嘟露在外面缩不回去了。
许是察觉到了某人火热的视线,肉穴抽搐着又淌出些许淫液,沿着会阴流到了后面闭合的菊穴,连带着后穴也敏感地缩了一缩。
来不及感到羞愧,陈实就对上了青年充斥着欲望的侵略性目光,他对这种目光并不陌生,以前祁一淮把他压到床上时也是这么看他的,那种眼神像是要把他吞了。
陈实再迟钝也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慌乱地摇头,“不可以这样。”
也顾不上会不会弄伤祁盛,男人手脚并用拼命挣扎,试图从祁盛的桎梏中挣脱出来。
一个一米八九的大块头,奋起反抗时的力气是很大的,被水浸湿的身子又滑,祁盛差点就制不住他。
身上挨了好几脚,脸颊也被男人的指甲刮出一条红痕,祁盛的火气彻底被勾起,发了狠地用左手手肘卡住男人乱踢的双腿,右手啪啪啪地抽起了那拱起的肥屄。
突起的阴蒂和红肿外翻的屄肉同时遭受掌掴,尖锐刺痛伴随着强烈的快感袭来,陈实如同被抛上岸的鱼,猛地挺起胸膛,两手无助地抠着浴缸边缘的瓷砖,从喉咙深处发出破碎的呜咽:“呃啊……不要……”
没想到男人反应会这么大,祁盛像是找到了控制他的弱点,变换各种角度扇打那口嫩穴,把两片肥厚的阴唇抽得充血肿胀,还用手指揪着阴蒂往外拉,使得连接阴蒂的包皮都被拉长了。
等阴蒂凸得更厉害了,他就用拇指和食指捏着阴蒂来回揉搓,时不时屈指对准红肿的骚豆子狠狠一弹。
这样针对性的惩罚,成功让陈实失去了反抗的能力,他将头靠在浴缸边缘,身体对折,肥鼓鼓的阴户几乎和水平面平行。
在被抽屄弹阴蒂的这个过程中,陈实不知道阴蒂高潮了几次,骚穴一拱一拱地喷出淫汁,然后又有温热的水流被拍进屄口,充盈着敏感的肉道,间接清洗掉祁一淮留在里面的痕迹。
等到祁盛把鸡巴掏出来对准蠕动的屄眼时,陈实已经失神了,小腹长时间处于紧绷状态开始抽痛了,大腿根部的韧带一抽一抽的疼。
祁盛喘了口气,龟头挤开肥肿的阴唇顶了顶挺立的阴蒂,发觉身下的老实人又开始挣扎了,扭动肥臀想从鸡巴上逃开,他猛地挺腰,翕张的马眼对准阴蒂狠狠碾过。
骚阴蒂再次窜起令他恐惧的尖锐快感,陈实受不了地仰起脖子,泪水不堪重负地从眼眶滑落,“呜啊……我不行了……呜呜……饶了我……饶了我……”
明明是个阳刚俊朗的男人,却被欺负到只知道求饶,身上满是凌虐的痕迹,才被开苞的嫩穴也合不拢了,一副被玩坏的样子。
一向高傲的青年似乎是动了恻隐之心,没有直接捅进屄里,只是甩动鸡巴轻撞着软嫩的穴口,勾出淫水蹭上红肿的阴蒂,不知道想到了什么,他忽然问:“祁一淮干过你几次?”
这个问题一出口祁盛就后悔了。
他一回来就撞见陈实冲他发骚,虽说是把他认成祁一淮了,但男人淫荡的反应是骗不了人的,想必他不在的这三年里,陈实的骚逼都被祁一淮玩烂了,估计他自己都不记得被肏过多少次了。
一想到陈实被祁一淮肏透了,祁盛表情愈发冰冷,眼里迸射出刺骨的寒芒。
陈实不知道祁盛心里所想,阴蒂接二连三被玩到高潮,小小的肉蒂肿的不成样子,被龟头压着研磨,阴蒂就窜起电击一般的刺痛,女穴也一阵绞缩。
害怕祁盛继续弄他,陈实哆哆嗦嗦地道:“呜啊……就一次……嗯唔……不要弄我了……放我走好不好?”
没料到会得到意料之外的答案,祁盛先是一愣,随即想到了什么,他猛地俯下身,把脸凑到陈实跟前,黑眸紧紧锁定他的眼,声音沉得像是从齿缝里挤出来一样,“你说什么?”
被青年那双幽沉晦暗的眼睛盯着,陈实吓得一动不敢动,他不知道自己哪句话说错了,闭着嘴不敢说了。
直到祁盛又重复了一遍上面的问题,目光凶悍大有他敢撒谎就弄死他的架势,陈实只得忍住身体的颤抖,磕磕绊绊地道:“真的……就只有一次,他用手指……把我的膜弄破了,还……还把玉势塞我下面,呜……我的身体……就变得好奇怪,他让我坐上去……小屄被撑得好胀……呜呜……要被撑坏了……”
说到后面,回忆起子宫口被鸡巴爆插的酸胀感,老实人精壮的身体猛地一抖。
听着男人颠三倒四的话语,祁盛渐渐明白了什么,刹那间,那双锐利的黑眸变得血红。
近距离看着这张放大的脸孔,看着青年眼球上布满了红血丝,那些红血丝好似一道道裂痕附着其上,骇得陈实用力闭上眼。
他不知道祁盛在那一瞬间,眼里翻涌着无数情绪,愤怒、嫉妒、不甘、痛苦等一一闪过,最后刻在他眼里的,是深深的懊悔。
他本可以阻止的。
却因为该死的自尊,不肯认输,不愿承认自己对陈实的欲望,最后白白把陈实的法一捅乱揉,指尖不经意擦到被抽肿的阴蒂,陈实猛地绷直双腿,拼命夹穴,手指压着阴蒂失速地摩擦。
骚阴蒂在手指的带动下抵着内裤来回转动,酥麻的快感自那一点蔓延至全身,但同昨晚坐着用屄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