湿哒哒的嫩穴夹着浴巾凌空而起,白色的浴巾仿若一条尾巴垂在腿间,那样的画面不用想就知道有多淫荡。
陈实羞臊地都快哭了,当着来人的面,胡乱用大腿夹住浴巾,像刚才夹出玉势一样扭动淫穴,想把浴巾夹出。
可他越是心急,女穴就夹得越紧,湿滑的甬道吸吮着浴巾不断往里吞,薄嫩的穴口被撑到极限,隐隐发白了。
陈实不敢再乱动了,他怕自己的小屄活活被浴巾给撑坏了,只能将求助的目光投向眼前的人。
似乎是接收到了陈实眼里的求救信号,一只纤长白皙的手伸了过来,揪着浴巾往外拔。
不知道是力气太轻,还是陈实夹得太紧,浴巾的一角仍埋在花穴,除了穴口那一圈屄肉相比之前外翻程度更严重了一些。
感觉到对方停了下来,陈实羞耻的脸上都能蒸腾出热气了,“我……不是故意夹的,我……呃啊啊……”
浴巾上袭来的力道陡然加重,粗糙的布料狠狠刮过敏感的内壁,强烈的快感从肉壁袭来,陈实情不自禁抬起阴户,追随着那条浴巾,红肿靡艳的屄肉缠紧再缠紧,还是没能留住浴巾,伴随着“啵”地一声,被浴巾堵了个严实的小嫩屄终于得以重见天日。
经过玉势和浴巾轮番的疼爱,处女屄已经从一条缝变成了指甲盖大小的洞,靠近穴口的一圈屄肉肥嘟嘟的,可怜巴巴地挂着一缕银丝。
明明都肿成了肉套子,嫩屄还在不停收缩蠕动,骚红的屄肉挤压幅度很大,使得那个小洞也是时隐时现的,饥渴多时的淫肉发了疯地想要冲出穴口,俨然一副不吃到鸡巴不罢休的架势。
空气中似乎响起了粗重的呼吸声。
久久没有等到对方进一步的动作,陈实空虚地夹了夹穴,只能夹到一团冰凉的空气。
他是个传统保守的男人,一直想把法一通乱揉,都能跟发了大水似得,淫水止不住地从甬道里流出,顷刻间就把祁盛的掌心打湿了。
真骚。
祁盛身体发烫,瓷白的脸颊泛起玫瑰色的红晕,鸡巴硬得快要爆炸,恨不得直接插进男人淫水泛滥的骚穴,把这勾引他的玩意儿肏透肏烂。
但是不行。
要是他真把陈实肏了,那不是如了陈实的意,如了爷爷的意,那他这些年的反抗又算什么。
祁盛甚至阴谋论地想,他一回来就撞见这一出,是不是陈实联合爷爷给他下的套,为的就是生米煮成熟饭后逼迫他娶陈实。
想到这里,祁盛硬生生将理智从欲望边缘拉回,染上欲色的凤眼闪过一丝凌厉。
他屈指轻弹了下凸起的骚阴蒂,逼出男人一声短促的淫叫,骚浪的呻吟落入祁盛耳里,他的下腹一阵发紧。
将中指徐徐插入穴里,感受着丝绒般柔嫩的甬道层层叠叠地缠绕上来,贪吃地吮吸他的手指,祁盛鸡巴胀得都痛了,面上却依旧波澜不惊,以一种玩弄的心态缓缓抽插着陈实的嫩穴。
“说,谁让你来勾引我的?”
沙哑的声线,不似逼问,倒像是在调情。
陈实混乱地摇头,“没有人。”
他不知道对方为什么问这种话,他快被体内密密麻麻的瘙痒逼疯了,青年抽插的速度,无疑加剧了瘙痒。
陈实哭了,俊朗阳刚的脸上布满泪水,漆黑的双眸溢满了脆弱和无助,“老公,唔……求你给我,呃啊……小屄好痒……嗯啊……救我……救救我……”
以往祁一淮最喜欢逼他叫老公,哄他把腿张开,每次看到他的屄就跟疯狗一样扑上来又吸又舔。
他以为这次祁一淮还会像往常那样扑上来,也做好了被大鸡巴奸淫的准备,可对方始终用一根手指不急不缓地插他,那温吞的插法根本填补不了体内的空虚。
被欲望折磨掉半条命的男人,压根不知道自己认错了人。
当初他就因为认错了人,栽了个大跟头,现在又栽了一次。
祁盛认定这是一个圈套,老实蠢笨的男人哪会什么勾引人的手段,肯定是有人唆使的。
为了引他上钩,不惜玩起了情趣捆绑,还把屄玩得湿漉漉的,像祭品一样呈上来给他肏。
可他该死的居然被陈实成功勾引,又往湿乎乎的穴里加了一根手指,抽插速度也开始加快。
嫩穴里每一寸淫肉都淬了媚药,一吃到手指就贪婪地绞紧,小嘴一般吸吮得啧啧作响。
明明还没被鸡巴真正干过,骚穴却像是深谙情事的老手,饥渴地吞吃着手指,随着手指的抽插一缩一缩,每次手指往外抽时,穴里的黏膜就死死吸附着指根,而嫩穴的主人也配合地拱起下体,淫荡的堪比最下贱的男妓。
如同被蛊惑了一般,祁盛不由又追加了一根手指,掌心朝上包住整片阴户,三指齐并奋力在水穴里抽送。
他气爷爷不顾他意愿,硬把陈实塞给他,也恨自己没有定力,明知这是个圈套,居然还傻傻地往里跳。
一旦要了陈实,他就只能接受这个封建包办的婚姻了。
明明清楚这一点,祁盛在这一刻却不想反抗了。
虽然这桩亲事是爷爷强加给他的,但他在不知不觉间已经把陈实当成了自己的所有物,就连出国留学时,也曾想过把陈实捎上——
万万没想到,陈实居然放了他鸽子!
想起旧事,怒火再次袭上心头,祁盛手上的动作变得粗暴起来,泄愤般肆意在软嫩的甬道里抠挖,将处女屄搅得噗嗤作响,满穴的淫水无处安置,随着三指的插捣四下飞溅,溅了祁盛满手。
“啊啊啊……老公……我不要了……呜呜……小屄要被插烂了……”
受不了这样凶狠的抽插,陈实精壮的身体在床上不住地哆嗦,蜜色的肥乳晃动得愈发剧烈,让人不禁担心那充血暴筋的大奶会爆开,直接喷出香甜的乳汁,荡在半空的小腿更是无助地颤抖,脚趾都蜷缩在了一起。
青涩的花穴从未被这样玩过,祁一淮用手指破了他的膜后,只是在玉势上涂了足够的药膏缓缓推入,没有像这样用手指真正地插过他。
如今被眼前的青年毫无章法地狂插烂捣,甬道在空虚瘙痒之余,涌起令陈实陌生的酸麻快感,小腹都开始抽痛了。
他本能地害怕这种会令他失控的快感。
不想男人的求饶,在祁盛看来是欲拒还迎,乌黑的凤眼里浮上了一抹轻嘲。
他扯了扯嘴角,一把握住陈实前面那根不安分的鸡巴,拇指轻轻扫去马眼溢出的前列腺液,一贯冰冷的声线里带了一丝戏谑:“鸡巴都硬成这样了,还说不要,什么时候学会撒谎了?”
话音刚落,祁盛危险地眯了眯眼,猛地收紧了握住鸡巴的手,几乎将陈实的下半身整个提起。
“呜啊……”
一声悲鸣从陈实的喉间溢出。
为了缓解鸡巴快要断了的痛苦,他不得不抬起屁股,后腰都悬空了,水嫩柔软的花穴几乎跟水平面平行,看上去像是主动把穴送到祁盛手里给他插。
那乖顺的姿态显然取悦了祁盛。
他放轻了手中的力道,一边帮他撸管,一边指奸嫩穴,寻找藏在里面的敏感点,动作并不熟练,但对于一向讨厌陈实的祁盛来说,能做到这一步在以前看来简直不敢想象。
既然已经决定对这段包办婚姻妥协,祁盛便多了一分耐心,称得上温柔地帮陈实纾解欲望。
陈实虽然是双性人,但男性器官发育良好,不同于那肉粉色的雌穴,肉棒颜色呈熟透的深红,透着黑。
素白手指搭在暗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