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色渐渐亮起,贺琏芝也不管是不是到了婵娟伺候主子洗漱更衣的时辰,压着阿舂奋力肏干。
他甚至揣着恶劣心思,巴不得把淫乱的动静弄大一点,逼阿舂叫唤得再响亮一点,好似这样也能变相宣誓自己的主权。
后入式看不见阿舂的表情,贺琏芝干久了觉得不过瘾,遂把阿舂身体翻转过来,强迫他仰面正对自己。
又随手扯来被子,把阿舂的臀部垫高,再捞起少年两条细嫩白皙的长腿,强行往头部对叠过去。
阿舂的胸肺被压迫,呻吟都变得逼仄压抑起来:“做什么……贺琏芝你够了……呃啊!”
贺琏芝不管不顾,挺着肿胀骇人的巨蟒又干进了后穴。
“呃啊……唔……够了……停下来……”阿舂尚未从昨夜的桎梏里走出来,转眼又被拖入更深的深渊,哭喘得几乎气绝。
贺琏芝莫名心软,但一想到阿舂狠绝地说“是我自愿的”,便又像吃了秤砣,恨不能把这瘦弱的腰杆肏穿肏断,好让他再也不能撅着屁股伺候别人。
“干爽了吗?嗯?”贺琏芝重重地顶弄着质问道。
“唔……呃……混蛋……我饶、饶不了你……”阿舂也被恨意冲昏了头,咬着牙不肯认输。
贺琏芝怀疑自己有点变态,居然被阿舂一声声混蛋骂得爽了,邪笑道:“哈!我什么时候稀罕你的饶恕了?小团子?”
阿舂将赤红的双眸恶狠狠地瞪过来:“呃啊……我要……我要告诉王爷……我要你死!”
贺琏芝彻底被激怒,自打娘亲去世,王府上下谁人不知贺世子不服王爷管教已久——拿贺霆来威胁我?你以为我会怕他?
贺琏芝并拢三指,猛地插入了阿舂空虚的女穴,暴力地抠挖搅弄起来。
淫靡的水声、噼啪的肏干声交错着响起,但盖不住阿舂痛苦又色情的呻吟:“不要……不要!贺琏芝……呜啊……停下……”
“停不下!我爹给我找了个这么欠操的小娘,我得替他老人家多加关照!”
贺琏芝一心三用,无尽的言语凌辱、鸡巴凶猛的抽插、加上毫不留情的指奸,三者配合得天衣无缝,不一会儿就感觉到指缝里涌出一股接一股热流。
“小娘,你又被肏爽了,是不是你也喜欢听我叫你小娘啊?”贺琏芝抓住机会调笑。
“闭嘴……你闭嘴……”阿舂紧蹙眉团道。
他体质本就羸弱,陪着王爷一夜纵欲,眼下又被身强力壮的世子霸王硬上,清亮的嗓音早就喑哑不堪,只能如受伤的小犬一样呜吟。
贺琏芝回忆阿舂的每一次高潮,似乎还没有通过干菊穴把人干射过。他蓦地斗志昂扬,愈加奋力地开凿,粗大的阴茎挤入甬道,次次从穴壁上的敏感点碾过,掐着阿舂的腿根猛肏。
阿舂处于晕厥的临界,最后一丝气力随着喷薄的精液一并被抽干,彻底昏死在满是腥臊黏液的床榻上。
婵娟进门来收拾残局的时候,双眼红肿的程度并不比她主子好多少。
显然,她听见了屋里的动静,也认得出世子爷的声音。
她一面心疼舂少爷,一面心疼世子爷。她一个做奴才的,两个主子都要尽忠,主子“打架”她只能急得跺脚抹泪,却也无能为力。
贺琏芝不知是愧疚还是心疼,回自己院里后,又拨了个得力的嬷嬷给婵娟帮忙,两个女婢一起好生伺候着阿舂,更衣的更衣,喂药的喂药。
直到是日下午,阿舂终于在灌了好几碗参汤后,缓缓醒转过来。
一睁眼,阿舂便见到了双目浮肿的婵娟。尽管心里提防,阿舂还是忍不住关心道:“你眼睛怎么了?”
“奴婢不要紧的,”婵娟挤出个笑容,“主子没事就好。”
阿舂缓缓将头偏向床榻里向:“我能有什么事,贱命一条。”
“主子才不是贱命,世子殿下其实很关心主子的!”婵娟忙道。
阿舂冷笑:“关心?呵……这样的关心真是让人消受不起。”
婵娟纠结片刻,说:“主子,奴婢其实早就想告诉您了,奴婢有一回偷听到了世子殿下的谈话……”婵娟将上次咽进肚子的话抖落出来。
阿舂面无表情的俏脸上,渐渐浮现一丝茫然,“你说贺琏芝不惜重金帮我大哥寻医问药?”
婵娟用力点头:“千真万确,主子若是不信,不妨找机会亲口问问世子殿下。”
阿舂收敛住外放的思绪,须臾之后美丽的面庞上再也看不出任何情绪。
那厢,贺琏芝得知阿舂醒转,悬着的心总算放了下来,紧随而至的就是深深的悔意。明明自己是思念阿舂的,可不知怎的怒急攻心,反而又做了伤害他的事情。
他寻思着补救的方法,自然而然联想到了阿舂大哥曾允诺亲手制作一件信物。贺琏芝没有犹豫,立刻打马上路。
不出一个时辰,世子爷又气势汹汹地回来了,原因是,他从阿榕嘴里得知,一名自称贤德王府的老仆取走了信物小狗木雕。
老仆……
小狗木雕……
贺琏芝猛地回忆起今天早晨在阿舂枕边见过一个小狗木雕!他总算明白过来,想不到自己竟被亲爹摆了这么一道。
自打阿舂摊上贺琏芝之后,本就不强健的身子骨就再没利索过,三天两头病倒不说,发病的起因还多半是“纵欲”。阿舂自忖不能再这样下去了,否则,大哥没找到,自己先一命呜呼了。
所幸的是,这两日贺家父子没来滋扰他,加之少年身子康复得快,将养了两日,总算恢复了大半元气。
但阿舂知道祸患随时会再次降临,与其坐以待毙,不如伺机而动。
小年夜里,阿舂特地换了王爷着人裁剪的新衣服,挽了看似随意、实则用心的半扎发髻,拎着白日制好的点心盒子,独自挑灯去了贺霆的庭院。
阿舂甫一出门,那厢贺琏芝就得到了消息。原本正在院里舞剑的世子爷听罢侍卫的汇报,冷峻的脸上如凝冰霜。
看来,得亲自在贤德王府里做一回“夜探”。他收剑入鞘,回屋换了夜行衣,纵身跃上房顶。
百余年前,贺家本是江南一带的巨贾。南朝之后,天家的地位大多需要地方势力的辅佐,贺家顺势而为、扶摇直上,到了贺霆当家时,更是被册封为陈朝唯一的异姓王,一时风头无两。
贺霆有钱,也有权,按理说应当妻妾成群,可他偏偏只“钟爱”正妻康氏,康氏故去后,再未续弦或纳妾。
人人都道贤德王痴情,可是只有贺霆自己知道,他有着不可为外人道的嗜好——喜好稚雏。
阿舂的出现简直正中贺霆的下怀,几乎是在见到阿舂的地吻上了阿舂的脖颈和锁骨,再后来……就是愈加露骨的亲热。
贺琏芝匍匐在屋顶,本就冷风刺骨,而眼前的一切更似往他身体里注入一根又一根冰锥,令他通体寒凉,痛彻心扉。
他也不知道自己是如何熬到两人完事的,总之,床榻的吱呀声渐轻渐缓,他听见阿舂柔声撒娇:“王爷,我今夜想宿在你这儿,不想回那方冷凄凄的小院了。”
贺霆问:“怎么了?舂儿不喜欢那个院子?”
“倒也不是,只是……世子殿下他……”阿舂欲言又止。
贺霆的声音明显冷厉了三分:“他如何?”
“世子殿下经常半夜三更潜进来……对我……”阿舂带了轻微哭音:“王爷,我现在是你的人,不想再被世子殿下……”
美人在怀,娇声示爱,饶是贺霆也难免色欲熏心,他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