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遍提醒自己:现在卖力讨好的对象是当朝天子,是那个翻手可以给他富贵,覆手可以治他于死地的男人。
他必须将不相干的身影清除出自己大脑!
陈叔宝被阿舂一浪高过一浪的叫声,催得心花怒花。阴茎被逼仄的穴道包裹得欲仙欲死,又被四溅的淫水烫得战栗不止。
这天降的妖孽,真他娘的欠操!
他托住阿舂的后背,把少年上半身托了起来,在半空中划出一道弧线,甩下几滴灼人的汗珠。
陈叔宝身躯微微后仰,让阿舂骑乘在自己身上。阿舂第一次使用这种姿势,看起来更像是他占据主动,羞臊得不行。
“动啊。”陈叔宝拍了拍阿舂的屁股,示意他动起来。
阿舂窘态百出,身体僵硬得不知所措。
“陛下……我……我不会……”
陈叔宝一听略感诧异,但很快又自我开解起来:也对,这个阿舂是民间来的,不是经过选秀拔擢出来的妃嫔,没受过嬷嬷的调教,自然也不知道如何伺候皇帝。
但也正是这种未经雕琢的璞玉,才让陈叔宝爱不释手、欲罢不能。他托起少年的屁股,亲力亲为地教导起来。
“朕教你动,屁股悬起来一点……”陈叔宝拍了拍少年的臀。
阿舂局促地夹紧两瓣臀肉,连带着收拢了花穴,夹得屄里的阴茎滋滋作响。
一阵酥麻快意冲得他两腿发软,扶着陈叔宝的肩膀借力,才勉强稳住重心。
“嘶——”陈叔宝舒爽地倒抽一口凉气,掐着对方饱满的臀肉,前后摇晃。
“就这么动,对……”
“瞧,朕的舂婕妤学得多快……”
“摇快一点,再快点……”
“唔,好爽。”
男人一边指导少年骑乘,一边用两只大手用力揉捏少年浑圆的臀部。
颤颤的乳尖儿刚好正对着他的脸,少年挺胸的姿势下,给人一种胸乳发育了的错觉。
莫非真的发育了?
带着这样的疑问,陈叔宝张嘴含住一颗乳尖,灵巧的舌头卷上去,含在口腔里逗弄。
“啊哈……”少年昂起头,发出一声轻叹,“陛下……受不了,太刺激了……我受不了……”
“小美人儿,你这里怎的比一般男人丰满些?”陈叔宝把乳尖嘬得油光水滑,昂首问道。
“哈……怎么、怎么可能?”阿舂满面通红,停下腰肢的摇摆,错愕地看向对方。
陈叔宝押着少年的手,按在他自己胸乳上,“你摸摸。”
阿舂强忍着羞耻,当着另一个男人的面,揉了揉,又揉了揉,随即咬住下唇,面露惊恐。
怎么回事?怎么可能?为什么连他自己都觉得,这对胸脯真的变大了?
陈叔宝却欢喜得不行,一边往上肏干嫩逼,一边嘬吸两个肿胀的胸脯,还要含着奶尖儿感叹:“小美人,你真是朕从民间淘来的宝藏。”
上下夹击之下,阿舂只觉心乱如麻,快感一波接着一波,从四肢汇入大脑,又从大脑荡向四肢。
他再没有多余的精力去思考“胸部为什么变大”这个问题。
肉体与肉体相撞的声音如骤降的大雨一般,越来越密集响亮。
阿舂不得不箍紧陈叔宝的肩膀,忍受男人来势凶猛的肏干。阴茎随着颠簸而甩动,铃口的银丝黏满两人的小腹。
突然,少年昂着脖子抽搐起来;花穴快速舒张,大口大口地喷出淫液;前头的阴茎直立抖动,噗噗地往外射精。
“啊——陛下——唔啊——”阿舂失声长吟。
密道一下一下痉挛,把陈叔宝夹得又酸又麻,阴茎被热液浇了满头,愈加勃发猛烈地肏入穴道深处。
“小美人,唔……你好多水,叫得好淫荡,朕……呃……好喜欢……唔!”
男人的大手忽地用力抓握住少年的乳肉,抓出道道白痕之后松开,又随着皮肉回血而变成殷红的一片。
大肉棒子奋力插入穴道深处,喷薄着吐出浓稠白精,烫得阿舂直往上躲,但身躯被男人箍住,少年无处可躲只能大张着屄穴,任由男人把精液灌入宫口。
男人射完爽透,依依不舍地吻了吻阿舂的奶尖,这才拔出逼里的阴茎。
女穴兜不住那么多精液,汩汩地往外淌水。
陈叔宝抱着欣赏杰作的心情,仔仔细细地盯着阿舂往外吐精的逼口。
盯着盯着,脸上的表情变了味道。
为什么没有血水?
陈叔宝将少年推倒在床褥上,仔仔细细地检查屄口——没有,除了精液和淫水,没有血水。
他难以置信,趴在湿漉漉的锦褥中央,逐寸逐寸地检查了三遍——没有落红!
阿舂刚刚从高潮中回过神来,便见陈叔宝狗一样撅着屁股、趴在褥子上,神情有点癫狂。
“陛下……”他怯生生地唤了一句。
陈叔宝蓦地抬头,凶神恶煞地瞪着他,眸中温情不复,只有被愚弄后的狠绝。
“陛……”话音未落,阿舂眼前一黑,结结实实地挨了个响亮的巴掌。
伴君如伴虎,这话果然没错,喜怒都在转瞬之间,哪怕上一秒还跟你温柔缱绻,下一秒就勃然大怒恨不得将你生吞活剥。
阿舂被打蒙了,不知所措地望着陈叔宝。
“陛下,我……”阿舂想问我做错了什么,但无需他问,陈叔宝已经解开了他的疑惑。
盛怒的君王掐着少年纤细的脖子,厉声质问:“说!你被谁上过!”
白皙的面容顷刻变得青紫,少年说不出话来,徒劳地张了张嘴,陈叔宝犹在盛怒之下,虎口越收越紧,失控地怒吼道:
“说!说啊!”
随着越来越强烈的窒息感,阿舂渐渐心如死灰。
他不是女子,一时疏忽大意,竟忘了自己已经被破了处,在天家眼里,他是个失了贞的人……
陈叔宝见阿舂的挣扎渐渐变弱,蓦地将人摔在床褥外面。
没几两肉包裹的纤瘦骨骼,被重重丢在冰冷湿滑的石板上,咚的一声,听着都疼。
屏风后躲着的下人们,刚听完一场盛大的情色现场,又遭逢天子盛怒,心肝都跟着打颤,一个个噤若寒蝉,默默为阿舂扼腕叹息:
糊涂啊,抱着一具残缺不全的身子,也敢来伺候皇帝陛下?这不是寿星公上吊——活腻了吗?
阿舂匍匐在地上,低低地喘气,不哀叹,也不求饶,俨然一副放弃挣扎、凛然赴死的样子。
陈叔宝走到他跟前,一脚蹬在他肩上,把人踢得仰面朝天,赤脚踩在少年早已疲软下去的阴茎上。
“啊……!”最敏感脆弱的部位被暴力碾压,少年痛苦地弓起身子,吐出一个痛苦的音节后,紧紧抿住了唇。
陈叔宝怒意更胜,在发现阿舂非处之前,他是喜欢这个少年的,真的喜欢,爱不释手,但他居然被人上过了!
他是天子,怎么能容忍别人碰他的东西?
他缓缓转动踩住阴茎的脚尖,近乎咬牙切齿:“朕再问一遍,是谁把你上了?!”
阿舂秀丽的眉眼紧皱成一团,好不容易被他清除出大脑的面容又一次浮现在眼前。
还能有谁,世子贺琏芝……天杀的贺琏芝!
“陛下……”阿舂虚弱而艰难地问,“如果我说了,陛下会如何处置那个人?”
陈叔宝冷笑一声:“杀、了、他。”一字一顿,简洁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