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风——尤其是在世子爷逼迫阿舂的时候。
“小娘,舒服吗?乖儿子能干吗?”贺琏芝问。
为了不弄脏床褥,他连床都懒得上,直接把阿舂撂倒在地上肏干。宽阔的双掌各握一只纤细脚踝,逼迫阿舂大岔着双腿仰躺在房间中央。
阿舂从眼眶至耳尖,殷红一片,仿佛白皙的面庞上蒙着一层薄薄的粉色纱绸。一双素手撑在贺琏芝健壮的腹肌上,做着徒劳的抵抗。
“你……唔……这个、不孝子……呃啊!”
阿舂艰难地骂,倏然间声调急转而上:“啊啊——慢点——混蛋!”
原来是贺琏芝正用凶猛的肏干“教训”自己小娘。
阿舂的意识逐渐混沌,说不清自己是抗拒多一点、还是舒爽多一点。
被贺琏芝玩弄了这么多次,哪次开始时都挣扎不止、免不了打斗一场,但每次结束时都被肏得服服帖帖、遗精满床。
阿舂曾多次为此感到羞耻与困扰,却又完全无法对抗这种雄性动物野蛮原始的本能。
贺琏芝掐住阿舂的下巴,强行吻他的嘴。阿舂无法接受与另一个人唾液交换的行为,拧动着脖子,抿唇躲避。
可越是如此,贺琏芝越要逞凶,他收紧虎口,把薄薄的面颊掐出几道指印,蛮横地制止阿舂的挣动,再用舌尖撬开齿关探了进去。
两道红舌不可避免勾缠在一起,彼此交换着津液。
阿舂今日本没有哭,在被迫与贺琏芝接吻的时候,反倒哭了出来,呜呜的,如找不到母狗的幼犬。
——当然,他只是看起来软弱。
且不论身体上究竟欢不欢愉,阿舂至少能确定的是,他无时无刻不恨贺琏芝。倘若世间没了大哥这个牵绊,他一定会毫不迟疑地举刀捅死这个混世魔王,一了百了。
贺琏芝索吻成功,心满意足地舔了舔嘴角,再次撑起上半身来大力打夯。
正干得欲仙欲死之时,他忽地听见窗户外一声特定旋律的鸟鸣——是暗号,侍卫给贺琏芝发送的暗号。
这种关键时刻,亲爹居然回来了!贺琏芝骂了句脏话。
阿舂见贺琏芝变脸,立马猜出了个大概。当初是他主动投诚贺霆的,是他凄凄切切地向贺霆诉说被世子骚扰之苦的,如今刚从贺霆那里骗到权利地位,转头又跟世子滚作一团——阿舂丝毫不怀疑,贺霆会一怒之下宰了他。
“快走!”阿舂惊恐地推了推身上的贺琏芝。
后者勾唇谑笑:“来不及了,我俩这衣衫不整的样子,溜出去刚好被我爹逮个正着。”
他快速将卧房扫视一周,忽地搂住阿舂,翻身滚入床榻之下。
精工乌木榻被下人们细心打扫过,连床底都纤尘不染,藏入其中,能嗅见淡淡的乌木清香和阿舂身上的皂香。
床底堪堪能容下两具身躯,还得是一上一下地叠放在一起。
贺琏芝刚把暴露在外的袍角拉入床底,贺霆和另一人的脚步声就进了屋。
“快帮我找找,昨日还用过的,许是更衣时掉在哪儿了。”贺霆说。
“王爷,您那章子大概长什么模样?”是随侍王爷左右的老仆的声音。
贺琏芝听明白了,八成是贺霆处理公务时突然发现自己的印鉴不见了,这才专程折回王府来寻找。
贺霆一边翻找,一边回答:“一寸见方,食指长短,白玉雕的。”
“那老奴帮王爷找找。”老仆答应道。
屋内脚步凌乱,阿舂被贺琏芝面对面地抱在怀里,只看见来来去去的四只靴子,紧张得心都要蹦出嗓子眼。
他还是头一遭不跟贺琏芝对峙,而是站在了同一阵营,他甚至没有意识到自己正与对方脸贴着脸,手指将对方的衣襟攥出深深褶皱。
“怕了?”贺琏芝贴着阿舂的耳朵,声音轻到只有他们二人能听见。
阿舂登时酥麻了半边身子,他微微转动头颅,用眼神警告贺琏芝不要乱来。但贺世子若是乖巧听话,又怎能获得“京城,说话声与脚步声一同远去。
总算躲过一劫。
阿舂惊魂甫定,不由地暗自舒了口气,刚打算从床底爬出去,奈何贺琏芝手臂一圈、腰部一耸,把阴茎扎入得更深了一些。
“放开我。”阿舂顶着一张红潮未退的脸,冷硬地说。
“小娘……”贺琏芝却软绵绵地叫他,“小娘好不厚道,刚才还跟我贴那么紧……都说患难见真情,刚化险为夷就要把我撇下了么?”
阿舂不愿多废口舌,只想赶紧让贺琏芝从自己眼前滚蛋,以免再生枝节。
“不想死就快滚出去。”
贺琏芝却邪性地笑着:“不想死,也不想滚,只想干我的小娘。”说罢,又不管不顾地抽插起来。
床底压抑,阿舂无处躲藏,整个人被迫贴在贺琏芝胸膛上接受对方的征伐,被束缚的煎熬与诡异的快感一并滋长堆砌起来。
贺琏芝还在耳边调笑:“小娘,你说,我爹会不会再次折返回来?”
阿舂被问得心惊胆战,胸膛怦怦巨震,甚至分不清这狂乱的心跳究竟是因为害怕,还是因为做爱。
“贺琏芝……唔……你快点……”
贺琏芝挑起半边眉毛:“哦?小娘想要?”没等到回答,他便大方地遂了阿舂的意,加速耸动着下半身。
“唔……啊哈……”阿舂不自觉地昂起头呻吟,差点又一次磕在床板上,被贺琏芝的掌心护住了。
“贺琏芝……你……快……快点……”快点射吧。
贺琏芝哪里见过这样主动求操的阿舂,立马发了疯似的开撞,噼噼剥剥的碰撞声在床板下刺耳异常。
忽地,贺琏芝感受到一股滚烫的精液喷淋在他小腹上,阿舂张嘴咬在他肩头,把高潮时的呻吟尽数压在嗓子眼里。
甬道剧烈翻搅,贺琏芝爽得灵魂都要出窍了,双臂交缠,箍紧阿舂腰身一顿猛冲,把浓稠白精悉数灌入娇弱身躯的最深处。
……
没几日就是除夕夜了,皇宫内外都忙着筹备年节,贺霆自然也不必再日日晨起、入宫面圣。
贺霆不出王府,也就意味着,贺琏芝找不到亲近阿舂的机会了。阿舂不再饱受痴缠之苦后,整个人的精气神都好转起来,有条不紊地操持年节事宜,将王府上下装点一新。
是如今,上至王爷、下至仆役,众人都见识了阿舂的能干,已然隐隐将阿舂当成“半个掌家”。
腊月廿九,人人脸上都洋溢着过年的和煦笑容,唯有一人不高兴——那就是郁郁不得欢的世子殿下。
阿舂越是能干、越是服众,这“小娘”的地位便越是稳固。
贺琏芝虽然奸弄阿舂时“小娘小娘”叫得欢脱,内心深处却决计无法承认阿舂这个身份。
他在自己家里呆得不痛快,,他虚弱地摇着头,给出一个毫无意义的回答。
陈叔宝也觉得自己今晚蠢得可笑,他是皇上,全天下的事情都由他定夺,他居然去征询一个床宠的意见。
他扶住肉棒,抓阄似的闭着眼插入一口穴里。
哦……真他妈紧……又紧又潮,是那口女穴没错了。
空置一个月无人问津的骚穴,蓦地被大肉棒子填满了,纵使阿舂意志坚如磐石,还是爽得浮起一身鸡皮疙瘩。
阿舂顾不上咬自己的小臂了,双手猛地箍住男人的后颈,压抑呻吟:
“呃……唔……陛下……好涨……”
这反应对充满征服欲的男人来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