态都没办法形容这种罪行!
可花笙被他这样抚摸抽插,下身竟然涌起奇异的快感,那个鲜少出现过异状的小穴又胀又爽,他抱紧了书包,忍不住发出轻微的呜呜声,像是渴求,又像是难以自持,他盯着小胖的后脑勺,心脏在胸口狂跳。
“花笙,你在主动夹我。”左行云有条不紊地抽弄着,几乎是贴在他的耳朵边说,“我好硬,可以插进去吗?”
“不可以!”花笙咬牙切齿,“你看我等会收不收拾你就完了。”
“不会有人看到的,他们把我们挡的严严实实。”左行云的手指摩擦着嫩滑的阴唇,时不时地拨弄那颗阴蒂,“不插进去……蹭一蹭可以吗?”
宁信黄河没有水,不信男人的嘴。
男人口中的蹭一蹭跟放屁有什么区别?
“你敢伸进去,我一定把你那玩意剁了!”
左行云抽插的动作顿了一下,粗硬的阴茎又硬挺几分。
“如果你敢……我会恨你的。”
左行云手指的动作停止了,连带着他挺动的幅度也停止了。
半晌,他抽出手指,向后退了半步,粗硬的阴茎离开了他的臀部。
左行云是这么好说话的人?
花笙愣了愣,缓缓扭过头去。
他看到左行云垂着眼,如同做错事的大型犬一般盯着他,仿佛受了天大的委屈。
“你这么看着我干……”
“哦。”左行云老实地吐出一个字。
接下来的路程,他果然没有再碰过花笙。
他能感觉到左行云向后退去的动作,那根滚烫硬挺的肉柱也从自己的臀部移开。
花笙见状,连忙把胸前的书包背到身后去,隔绝了自己与他的接触。
约莫过了15分钟,他的站到了,花笙嗖的一下从门缝中挤出去。
左行云亦步亦趋地跟在他身后。
花笙没有回头,怒气冲冲的向前走,却总能感觉到左行云炙热的眼神凝聚在他身上。
走出几步,他突然想起了什么事,从书包里摸出左行云的手机,拧着眉看向左行云。
隔着五米开外,他对左行云举起手机,“老子帮你保管了这么久,你还不谢谢我。”
左行云走到他面前站定,接过手机微微一笑,“谢谢你,小花笙。”
没正经的称呼,他听了就来气,不过此时也不是计较这些的时候了,物归原主,他和这个姓左的划清界限,井水不犯河水。
“我大人有大量,上次那事儿就算了,我也不计较你刚刚在地铁上的流氓行为了,从此以后你离我远一点,最好在学校装作不认识我的样子。”花笙双手抱臂,抬起下巴看他,“你做你的三好学生,我当我的不良少年,明白了吗?”
左行云定定看着他,过了一会儿,摇摇头,“不行,学习互助小组,我们是一组的。”
花笙蹙眉,“哪来的学习互助小组?”
“前几天跟老师申请的,你和我一组。”
“什么?”花笙大惊失色,“你一天吃饱了没事做啊,你申请这个干什么啊?你高三了,你不高考你做慈善,你是菩萨吗?他妈的,谁允许你跟老班申请让我们一组了,也没问过我的意见,我不同意!”
左行云垂下眼睫,“我帮你学习不占多少时间,只是想多看看你……”
“看你妈滚。”花笙一张嘴就是一连串的脏话,他抓了抓一头卷毛,在左行云面前来回踱步,他抬起食指,指向左行云,你你你了半天又放下,然后他又指向他,咬牙切齿道,“哎你是诚心跟我对着干的是吗?我们俩的关系有这么熟吗?要球你来管我?”
“因为我喜欢你。”左行云直白地说,“这是我的私心。”
“我他妈说了多少次了,不稀罕你的喜欢,你的喜欢跟我有什么关系啊,而且我根本就不喜欢男的。”花笙情绪激动,一顿连珠炮的输出,唾沫星子几乎溅到左行云的脸上,“你是不是真的要把我激怒,非得让我找人打你一顿才行,你信不信我真的哪天把你堵了,我不用亲自出场,都能把你打的找不着娘。”
“补习的时间很短,我申请了不上晚自习,可以和你找个安静的地方单独补习。”
“你说什么屁……啥?”听清了他的话,花笙一下子反应过来,睁大了眼睛,“你说不上晚自习,谁说的?”
“我跟班主任商量的。”
花笙杏眼圆睁,不可思议地看着他,“这也能商量啊,不上晚自习不是要了老班的命?”
左行云眼神透露着不解,他微微歪头,“为什么?”
“还有什么为什么,老班向来把成绩看的比命还重要,少学习一分钟都感觉吃了大亏一样,更何况是足足三节晚自习。你这不是开玩笑的吧?”花笙反复确认了一遍,“他真的同意,那不是所有人都不用上晚自习了?”
“不是。”左行云解释道,“只有我和我的组员可以不用上。”
“怎么就你有优待?”花笙狐疑,“你不会是框我的吧?”
“因为我是年级的空间里,左行云的呼吸和他的心跳交织缠绕在一起,明明寂静无声,但花笙觉得周遭嘈杂无比。
左行云在他的侧颈处拱了两下,沙哑着声线开口。
“花笙,我吃醋了。”
花笙一怔,脖子保持不动,转过眼珠看他,“吃……你吃错药了吧?”
“这几天你对我好冷淡,遇见了也不会正眼看我,为什么?”左行云声音中带着委屈,“你不喜欢我,你和他们嬉笑打闹丝毫不避讳,我就站在旁边,你的眼里没有我。”
“……你是第一天知道我不喜欢你吗……嗷!”花笙颈间一痛,是左行云一口咬在了他的锁骨上,他条件反射的往下缩,左行云早有准备,那只环过他腰的手向里带了一带,使得花笙的臀部正好撞在左行云的两腿之间。
下一秒,一阵远古龙复苏般的硬挺从臀缝处缓缓升起,他又仿佛回到了那个拥站的地铁上,身后是左行云狰狞粗壮的肉棒。
“我没有资格管你的事,我是无关紧要的人。”他口上说着伤心欲绝的话,手却不老实的向下滑,像一条灵活的蛇,挤开层层衣服,爬到他温热柔软的小腹上,左行云不轻不重地捏了一下。
花笙全身都是痒痒肉,被捏的一弯腰后臀便抬起来,重重摩擦过左行云的肉棒,这正中他的下怀,这一撞,撞的他喘息逐渐粗重,撞到他兴致勃勃。
“你他妈的死变态,快放开……”花笙用力晃动胳膊想要挣扎出去,却被左行云钳制得严严实实,充满脏话的咆哮声再次响起,“我日啊,死变态,臭流氓,喜欢男人的恶心玩意儿!快把你那根狗屌从我的屁股后面拿开!”
天气逐渐转凉,花笙穿的也多,只是想不通。明明隔着三四层布料,他的屁股还能感受到那根鸡巴上跳动的青筋,滚烫的仿佛要将这几层阻碍它的布料燃烧殆尽,直直冲进那未被人探寻过的秘密之地。
花笙抬手抓住他的手送到嘴边狠狠地咬了下去,左行云的身体抖动了一下,鼻腔内溢出一声闷哼。
花笙这一口是下了死劲的,不把他手指咬到缝针也足够他留上半个小时的血了,他学着狗攻击猎物时的状态,牙齿嵌进左行云的大拇指虎口处,舌头尝到一阵腥甜。
左行云动作停顿了几秒,深呼了一口气,“……松口。”
花笙加重了力气,以实际行动回答。
鲜血顺着裂开的伤口流到花笙的唇角,从左行云的角度看上去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