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晕,薄薄一层密麻的汗珠粘腻在额头前的碎发,总是平静注视一切的水蓝眼眸透着亮光。在被顶到喉口时忍不住呛了几下,眉间都蹙成一团,看起来好生可怜,可学习能力极强的雏妓却极快收敛起牙关学会用柔软的腮帮子伺候。
“就那么…好吃吗?老子的鸡巴。”
像是热衷于吃鸡巴的婊子一样,完全的痴态。
这是五条悟闯进来以来说的节是为了凑完结字数所用的旧文章节。如果看了文案确定感兴趣再购买也可以。
2番外会再开一个册,“尘归”是完全用以旧文或者新文凑字数的。
3还是老话长谈,吃不下饭,请不要勉强自己干这碗饭!不行就快跑!
4已经提醒到这里了,请不要随便划过以免出现损失。
ove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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沦为共妻【文案】
关键词:古代架空,总受,宫廷,高h
六皇子云宿枝是一个不被期望降生的孩子,双性的畸形身体让母妃将他视为抢夺夫君宠爱的敌人。从出生起,就想方设法欲要将其淹死。
可什么也不懂的孩童仍旧渴望着母爱,被虐打被辱骂。他的皇兄们也将他视为狼狈的竞争对手,冷漠得注视着他滑稽似的争宠,想要换来父皇去看母妃的一面。
最后在那一天。
高高的祭祀台上,下达了神令。云宿枝被指定成为了下一代的共妻,他真正沦为了母妃口中那个勾引父皇的贱人荡妇。
非正常世界观,各位请谨慎挑选观看。
正文已完结。
完结作品:《坏孩子》《万人迷夫主》皆是全肉盛宴,也可以挑选着吃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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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番外会再开一个册,“尘归”是完全用以旧文或者新文凑字数的。
3还是老话长谈,吃不下饭,请不要勉强自己干这碗饭!不行就快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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沦为共妻【文案】
关键词:古代架空,总受,宫廷,高h
六皇子云宿枝是一个不被期望降生的孩子,双性的畸形身体让母妃将他视为抢夺夫君宠爱的敌人。从出生起,就想方设法欲要将其淹死。
可什么也不懂的孩童仍旧渴望着母爱,被虐打被辱骂。他的皇兄们也将他视为狼狈的竞争对手,冷漠得注视着他滑稽似的争宠,想要换来父皇去看母妃的一面。
最后在那一天。
高高的祭祀台上,下达了神令。云宿枝被指定成为了下一代的共妻,他真正沦为了母妃口中那个勾引父皇的贱人荡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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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已完结。
完结作品:《坏孩子》《万人迷夫主》皆是全肉盛宴,也可以挑选着吃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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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母妃唔,孩儿,孩儿没错。”
六皇子赤身跪坐在衣着华贵的女子身旁,被两个嬷嬷按倒在地,双腿大张,露出淫水泛滥的骚逼。
“不知廉耻,死不悔改。当真是荡妇一个。”
她的目光轻蔑而饱含怨毒,在她眼中似乎身下之人并不是从她肚皮里出来的亲生孩子,而是一个与她争夺夫君宠爱的贱妾,母狗。
云宿枝的唇瓣轻颤,眼眸大睁似乎不敢置信般。滚烫的泪珠顺着脸庞打湿锁骨,嘴中还不停呢喃着呼唤母妃的名讳。
做足脏事粗活的嬷嬷动手很快,檀木戒尺重重落在稚嫩青涩的逼穴上,重而沉,那柔软的穴肉被压至扁平一片,红润的小珠也压榨出丰沛的汁水,再起戒尺上已然是一片润色。
而那柔软的俩瓣还在害怕似的发颤,泛着淡色的桃红。
一下,又一下。
粉里透红的颜色彰显这是一个使用次数嫌少的嫩逼,却在一次比一次更重的戒尺掴穴下,变得充血红肿。
“母妃,娘…疼,孩儿疼。”
伸长了指尖,却也只能勾到女子的衣角。云宿枝委屈极了,下身的逼穴似被惩戒到完全丧失控制,湿润的淫水近乎要把整个屁股打湿,在柔软的地摊上留下水印。
目光灼热,却在那镶嵌一颗珍珠的脚下变得晦暗不堪,指尖近乎要被碾碎。
因为疼痛而发出的悲鸣惨痛又悲伤,夹杂着细碎的啜泣声。
他听见。
“把那贱人的奶子给本宫狠狠地扇,晃来晃去的勾引谁呢!”
在贤妃恶狠狠的注视下,身下的人早已不是从她肚腹里爬出来会讨她欢喜的孩子,而是一个贱妇,一个妄图勾引她丈夫的第三者。
云宿枝还不明白,自己的母妃被困在深宫几十年,那些求而不得的,那些痛苦的,折磨的,过往,让她不得不被欲望与妒忌所冲昏了头脑,疯狂得追求那个心性薄凉却又不得不是她唯一依靠的夫君的宠爱。
母妃,已经近乎疯魔了。
可他还试图唤醒母妃的理智,结果自然不用言说。
上身被强迫抬起,已经有乳鸽大小的奶肉被带有粗糙茧子的手掌恶狠狠扇打。粉嫩的乳首也被牵连,五指抓住奶肉,指尖近乎掐爆整个奶子,然后将白软的奶子近乎善到另一侧。
“娘…。呜!娘,娘…。”
过于亲昵的民间称呼似乎更加惹起贤妃云兮暖的厌恶,她的眉间紧锁,拿起帕子擦去被他指尖触及的那一丝鞋尖。
然后起身,在那逐渐明亮的眸子下。
啪。
鲜红的巴掌印火辣辣的留在脸颊旁,云宿枝近乎维持不住跪姿,被打的歪倒在一旁。
可是即便如此,那俩个粗使嬷嬷也没有停下动作,戒尺这次近乎抽进逼穴之中,穴肉都在抽搐不止得喷水,拔出艰难,引得那个嬷嬷不悦,吐了口口水,做惯脏话累活的手劲没有丝毫的收敛,掴向逼穴,粗暴又恶劣得将那口唾沫糊开到整个逼上。
像是对待一个抹布,一个洗碗巾。娇气稚嫩的逼穴被揉红发烫,奶子也不例外,指尖恶意似在每次扇下都带拽着乳首,逼得云宿枝不得不挺出奶子。
“你不过是个勾引自己父皇的婊子母狗,不许再那样喊本宫。”
字字都饱含了极深的怨恨,她的视线聚集在那颗被抽烂,红肿糜烂到像颗红色石榴籽的阴蒂。
“娘…!”
半只脚近乎都踹进了逼穴中,那颗艳红的阴蒂被碾压到极致,可怜的发颤。
贤妃的嫉妒与欲望才得到稍稍的满足与快感。
“本宫说过,不许在那般叫本宫,听不懂是吗?阿?母狗,荡妇…!”
她似乎发了疯般,盛兮暖的双眸通红,狠狠一脚又一脚得踹向那被抽烂的逼穴。
云宿枝近乎连惊呼都发不出,痛苦与欢愉都在那几脚中被踹得一层叠上一层,分不清究竟是痛苦还是欢愉。
他蜷缩着想要合